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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大小姐[七零]_分节阅读_第23节
小说作者:铁白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518 KB   上传时间:2025-04-05 19:30:34

  一个阿姨和申明瑚相遇了,这阿姨调侃地说道:“猎猎啊,回来了。那周家小子也回来了吧。”

  申明瑚坦然地说,“回来。”

  阿姨“哟哟”几声,接着打趣,“咱猎猎今天心情真好啊,发生什么美事了?”

  申明瑚眼睛一转,俏生生地说,“阿姨,我谈对象了呀,心情可不美嘛。”

  阿姨惊讶地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对于周念淮陪同申明瑚回老家的事,大院里的人早就知道了,一大帮人的人去旁敲侧击,可申云骊和徐慧宁只会一个劲地笑,周父一脸摸不着头脑,乔向平一听别人问,就冷哼一声背着手走人。

  没想到从两家大人嘴里没听到个实话,申明瑚一个小姑娘首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阿姨咽了咽口水,声音里是压都压不住的八卦之气,“猎猎,你和谁谈对象啊?”

  申明瑚下巴一扬,精灵古怪的模样,说:“阿姨你说我和谁谈,当然是周念淮谈啦!要不然我申明瑚岂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人家都陪我去见长辈了。”

  阿姨一跺脚,然后一脸地迫不及待,“怎么会呢,咱猎猎是个品性正直的好孩子。对了,阿姨有事先走了。”

  哎呀,她这个老阿姨得去跟其他邻居们分享一下最新的消息。阿姨心满意足地想着。

  这下,申明瑚和周念淮的恋情就摆到明面上来了,对此大家乐见其成,金童玉女,两个都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孩子,以后还能看着他们在大院里结婚生子,多好啊。

  只有两人的小伙伴觉得不满意,大声嚷嚷着,申明瑚和周念淮不好厚道,瞒着她们。而且谈了对象的周念淮犹如孔雀开屏,特让人牙痒痒。

  周念淮没办法,只能荷包出血,请了所有的亲近朋友,去天丰园搓了一顿。

  没两天,徐慧宁和周念淮父亲——周北峰拎着两瓶茅台和一篮子水果就上了申明瑚的家门。

  申家餐厅里,灯火通明。

  “来,来!老乔,接着喝!”周北峰大着舌头吆喝着。

  喝得满脸通红的乔向平讨好地看着申云骊,这不怪我,是老周非得让我喝的,难道要让我今天输给老周。

  申云骊没好气地摆手说道:“喝吧,喝吧。”

  乔向平嘿嘿笑了两声,赶紧给自己的酒杯满上,难得有个机会可以喝过瘾了。

  周北峰恍恍惚惚地举起酒杯来,说话含含糊糊地,“老乔,咱个老百姓今天真高兴!想不到咱两家在不久的将来能成为一家人!我家老小真有出息,将你和云俪捧在手心里的闺女给拐跑了!……”

  周北峰没看到申云骊和乔向平的脸色都黑了,还要再说,突然他“哎呦”一声。

  徐慧宁一点不客气地在桌子底下蹬了他一脚,接着急忙打补丁说道:“老周说胡话呢!云俪你和老乔就猎猎一个孩子,我五个孩子,烦他们烦得要死,要拐也是猎猎拐跑念淮,以后我就将念淮扫地出门,让他住你们家。云俪你也别嫌多了一个人,就多出一双筷子的事,念淮搞卫生有的是劲,最近还跟他爸下厨学做饭呢。”

  徐慧宁打着圆场,说得也真诚,申云骊和乔向平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徐慧宁说得正合他们的意,他们不介意女婿上门吃软饭,反正不能让自家闺女去吃别人家的饭。

  徐慧宁松了口气,喝断片的周北峰委屈地瘪着嘴,“老婆,你干嘛踩我?”

  徐慧宁拢了拢额角的发,笑得温柔,“我踩了你嘛?孩子她爸你喝醉了,是凳子在咬你呢。”

  周北峰一听,还真弯腰低头去看凳子腿,嘴里嘀咕着:“你这凳子不是好凳子!怎么好好的还咬人呢!”

  申明瑚穿着粉白的泡泡袖睡袍,披着一头乌黑水亮的头发,双手扒着二楼的栏杆,往楼下的餐厅里看。

  她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热闹,转身了回了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躺,翘着腿,拿起搁着的电话,朝那边轻声说,“周念淮,你不用担心,我爸妈和你爸妈现在聊着正开心呢。”

  周念淮温柔的声音从电话线另一端传到申明瑚耳朵里去,“猎猎,我爸爸这个人不会说话,尤其是在喝酒之后,你和叔叔阿姨可别介意,反正我爸的话不顶用,我家听我妈的。”

  申明瑚晃了晃脑袋,笑了笑,天真又怀揣对爱情的憧憬说,“咱们两个谈对象,和你爸没关系。”

  周念淮也笑了,十分认同申明瑚的话,“对!就咱们两个人,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

  这花纹真好看,申明瑚用细白修长的手指拨弄地小姨从国外寄回来的新睡袍,漫不经心地说,“周念淮,你复习到哪里了?”

  看望完了惦记着的奶奶,又和朋友叙完了旧,还看了一圈这半年首都的新变化,恋爱也谈上了。

  申明瑚终于将生活的重心放在学习上,每天花三个小时来回顾高中的各科知识点,然后剩下的时间用来看自己的喜欢的代数。

  蝉鸣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大院里的小树林安静了下来,鸟儿已经飞往了南方过冬。

  申家客厅里,二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正在播放着新闻,申明瑚一心三用,膝盖上放着书,手上啃着枣,耳朵听着电视机的声音。

  “……10月12日,xxx正式批准恢复高考……”

  申云骊接听完电话,从书房里出来,看申明瑚黑乎乎一动也不动的后脑勺,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手搭上申明瑚的肩膀,温柔地问道:“今天怎么不出去?”

  申明瑚面无表情地说,“不想。”

  虽然知道自家闺女一看书看得入迷,就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但申云骊还是潜意识地以为她不开心,心疼女儿的她想起最近乔向平对申明瑚严防死守的,申明瑚一出门,他恨不得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头。

  于是松了嘴说,“朋友那么多,怎么不想出去呢?可以去周念淮家里,和他一起讨论功课呀。”

  申明瑚摇头随口说道:“周念淮说功课的事他可以自己搞定,不用我帮忙。”

  “好吧,那妈妈去给你换一壶山楂茶来。”申云骊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低着头的申明瑚没有看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凝重。

  看到申云骊进来,站在煤气灶前煮着山楂茶的乔向平便开口问道:“忙完了?”

  申云骊将茶壶里的水倒进水槽里,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乔向平关了火,走过去,搓了搓她的肩膀,用玩笑的语气说,“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夫贤子乖,申云骊同志笑一笑嘛。”

  申云骊噗嗤地笑了出来,将水壶塞给他,同时推开他,“去,去,少嬉皮笑脸的,将茶壶灌满!”

  申明瑚走一步,他们做父母的都要考虑到九十九步,换个性别,周家老小就是翻版的申明瑚,别看现在他对申明瑚言听计从,温温柔柔的。

  其实心里傲气的呢,不用进入婚姻,恋爱期一长,迟早出现互不相让的情况,除了在当兵的时候压申明瑚一两分,周念淮还真没有什么比得上申明瑚的。

  但自家闺女拿得起放得下,总归不会是吃亏的那一个,申云骊想开了说,“和平,你说的对,周念淮和咱们猎猎是不太合适。”

  申明瑚这恋爱还没谈几天呢,还在热恋期,乔向平和申云骊就看到她这段感情的未来。

  申云骊认同了他的话,乔向平并没有开心,他叹气说道:“谁让咱们闺女在感情上没开过窍呢,头一回,就找了个不合适的。”

  周念淮是在部队上历练了三年,但还远远不够,他

  迄今为止的人生可以称得上顺风顺水的,一点苦闷也没有,只吃过一点点单相思的苦头。

  申明瑚的人生比他更顺,迟早两人有一天你不服我,我不服你,除非有人遭遇了重大的挫折,改变了性子。

  申云骊往好了想,“反正咱猎猎的性子还要刚强一些,到时候周念淮肯定是哭唧唧跟着咱闺女后面跑,求复合的那一个。”

  乔向平将茶壶盖盖上,打着包票说,“你放心好了,武则天她娘当几十年的贵女,四十才嫁人,咱闺女这才哪到哪啊。说不定最后还得我这个当爹的出马,给她挑丈夫。只有我这个当爸的,又是当男人的才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和她相配。”

  申云骊眼睛一瞪,不服气地说:“哼,我也知道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婿。不就是被现实打磨过一番,圆滑,胸中又藏意气风发的人嘛。”

  乔向平竖起一个大拇指,“知我者爱妻也!”

  申云骊得意地轻哼一声,又说:“最后还要加上一个条件,出身不能差对不对?”

  乔向平理所当然地说道:“那当然,要不然咱家宝贝不得操心柴米油盐的事啊。”

  申云骊很肯定地说,“那你这个当爸的可想错了,别看咱闺女脑子发热,看上了周念淮,但她还没有天真无邪到这地步,想要她因为爱情为钱发愁,那是做梦!”

  乔向平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朝客厅大声喊道:“猎猎,钱还是爱情,你选哪一个?!”

  申明瑚皱眉说道:“爸,你就不能盼着自己闺女点好,爱情和钱双手嘛,难道我不配嘛?我两个都选!”

  乔向平摇头扯着嗓子喊:“不行,单选题!”

  申明瑚想也不想说:“当然是钱啦!没有爱情不会死,但没钱一定会死的,我会难受死的,我的心天天被蚂蚁咬。”

  申明瑚的没钱跟一般人的没钱那不是一个概念,只要她脑子一想自己还有多少钱,那就代表自己没钱了。

  申云骊挑了挑眉,端着山楂茶从乔向平身旁经过,“宝宝,山楂茶来了,妈妈给你倒一杯。”

  乔向平郁闷啊,也不知道说自家闺女理智好,还是说她嫌贫爱富好。

  七七年就在窗外一场场鹅毛大雪,手边一杯杯温热的红枣姜茶,从申明瑚眼睛里滑过去了。

  又是一年的春天,这一年的春天对于很多人来说格外地不同,特别是求学道路上的人来说。

  就在出生首都大院的申明瑚不紧不慢地吃着家里的饭菜之际,出生南方小镇的许沛锡拿着京大的录取通知书,拎着满手的行李,从繁忙的首都火车站里挤出来。

  许沛锡站在火车站高高的门前台阶上,仰起脸来打量这个陌生又又让每一个国人耳熟能详的城市。

  “让一让!”身后的人推搡着他。

  “不好意思。”许沛锡礼貌地道歉,然后提着行李退到大柱子底下。

  首都火车站是他达到首都后的第一站,尽管今天是京大新生报道的最后一天,但他并不急着离开。

  首都的春天灰蒙蒙的,放眼望过去,只有灰、黑、蓝三个色调,和那些冷冰冰的建筑线条。

  他的家乡这个时候,已经有星星点点冒头的葱郁了。

  但此刻许沛锡并不觉得眼前的景象难看,他看着里里外外穿着臃肿棉袄的人,又顺着天际线看向首都的另一侧天空,满眼满脸的新奇,宛如一个刑满释放,初初呼吸到外面新鲜空气的人。

  但考上大学,对许沛锡而言,还真像刑满释放一样,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念不了书了,就在他即将认命,当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之际,从村子里的广播里听到高考恢复的消息,那一天许沛锡觉得一直以来戴在自己身上的枷锁终于解开了。

  他兴奋地跑到山顶,放声地大喊大叫,命运终于眷顾了自己一次,让没上过一天高中的他,也可以报名参加高考。

  前一天因为父母逼婚,准备相看姑娘,恨不得将课本通通吞进肚子里去,眼不见心不烦的许沛锡,在山顶上乱喊乱叫了不到一分钟,又像身后有吃人的老虎追赶般,冲下山,冲进家门,重新拿起了枕头底下的课本。

  这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一定要抓住。谁也不能让他放弃、妥协!

  对于自己能不能考上大学,许沛锡从不怀疑。他手里头的那套高中课本,他已经翻烂了,用线缝了好几次。

  可许沛锡还是低估了自己,首都——每一个国人心里的神圣之地,他只在课本上看到过这个城市的剪影,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从一个小镇上走到首都。

  报了名参加高考的日子里,家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他的大嫂李艳红跟人跑了,听说是和娘家村子的一个二流子跑去了外地。

  因为这事,常年身体不好的父亲,被气晕了过去,又进了县城医院。

  为了付这一次的医药费,大哥进了深山老林伐木,当了学徒的二哥和三哥,更不敢让师傅不满意了,不能请假回家照顾父亲,只有许沛锡,和听说父亲病了回娘家的姐姐去县城照顾病人。

  大冬天的,许沛锡穿着硬得跟砖头一样的棉袄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将病房里的位置让给母亲和姐姐。

  深夜,医院冷得让人直哆嗦,许沛锡硬是一声不吭,仿佛石像那样坐着。

  他想站起来走两圈暖暖身子的时候,母亲走了出来,揣着手,唯唯诺诺地看着他,唉声叹气说:“这一回怎么办啊,儿子,家里又要欠下不少债了。”

  许沛锡冷静地安慰说道:“也不差这一回了,等爸出院了,我就去隔壁村的烧砖厂干活,上大学的路费和行李不用家里操心。”

  母亲突然别过眼睛,不敢看许沛锡,呐呐地说道:“阿锡要不然这高考你别考了。”

  许沛锡呆呆愣愣的,如同五雷轰顶,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能不考呢?妈,我感觉我等了三辈子。”

  他一边上工,一边深夜复习,现在因为家里的事,又要下砖窑了,还不够吗?又要他做出牺牲,一遇上事,他的亲生母亲黄娟子首先牺牲的还是自己。

  黄娟子捂着脸,失声痛哭,“妈也是没办法,都怪家里穷,因为穷,你大嫂都跟人跑了!”

  许沛锡想说,李艳红跑了,并不是因为自家穷的缘故,是因为她在这个家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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