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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荒唐了。
虽然现在已经够荒唐了的,但史书、话本上比现在更荒唐的事儿都有着,她这个也不算什么。
贾珩道:“那不喊也就是了,咱们各论各的,你以后唤我表姐夫罢。”
以后床上喊总是一样。
“表姐夫?”李婵月玉容微变,只觉一股羞臊之意涌上心头,不由挣开贾珩的手,忍不住嗔怒道:“等会儿表姐过来,我就告诉她,表姐夫欺负我。”
贾珩看着颇见几分娇憨的小郡主,道:“你表姐说不得按住你让我欺负。”
李婵月:“???”
不知为何,忽而想起那一幕,表姐按着她的双腿……这人说的,都有画面了。轻哼一声,扭过清丽的俏脸去,也不去看贾珩。
贾珩看向少女清丽如雪的侧颜,忽而问道:“婵月,那天,在前往洛阳的船上……偷看的是你吧?”
李婵月闻言,恍若“轰隆”一声,晴空霹雳,呆立当场,心底隐秘被一下子识破的的心虚之感缠绕着内心,两侧脸颊滚烫如火,娇躯酥软,只想拔腿夺路而逃,颤声道:“你……小贾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的事儿……小贾先生真是不知羞耻,竟还来问她?
贾珩看向玉容羞愤、慌乱的少女,伸手捏起李婵月光洁圆润的下巴,许是因为刚刚跳舞出了一些汗,小郡主的下巴摸着触感柔腻,道:“敢做不敢认?那天是谁在船上看的目不转睛?”
李婵月被少年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盯视着,尤其赤裸裸的话在耳边响起,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弯弯睫毛掩下慌乱,颤声说道:“你……小贾先生,什么船上船下的,我这会儿累了,我要回去歇息……唔?”
贾珩凑近而去,低头噙住小郡主的唇瓣,攫取甘美。
见得暗影欺近,小郡主娇躯轻颤,童孔睁大,旋即,只觉灵台一片空白,进而一股恣睢的气息在唇齿之间流溢,兴风作浪,出于某种身体的矜持反应,下意识伸手推拒着贾珩的肩头。
小贾先生这是拿着在船上灵巧……
然没有多久,就在登峰造极的技艺下坠入云端,少顷,如饮美酒,醺然欲醉,晕晕乎乎。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雪腻脸蛋儿上红润欲滴,檀口细气微微,紧紧攥住衣角的李婵月,道:“婵月,你娘亲先前把兼祧的事儿和我说过了。”
不如此,都不知怎么撩拨这个有些木讷的少女。
李婵月玉颜彤彤如霞,唇瓣莹润泛着光泽,羞恼道:“就算娘亲说过,我没过门之前,你就能……这般对我?”
说着,就有一些气鼓鼓。
贾珩道:“那你是想等过门之后?”
李婵月一时语塞,却又不知如何回答,等着过门之后让他轻薄,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贾珩看向神色幽清的少女,伸手捏了捏李婵月的脸蛋儿,指间的触感粉腻不胜,温声道:“婵月,以后咱们要一同生活,现在是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李婵月闻言,又羞又恼,只是对贾珩嗔目以视,捏她脸颊做什么,当她是小孩吗?
只是,这会儿心底既有些欢喜,却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她隐隐觉得,比起表姐,小贾先生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少女原本就缺乏安全感,对人与人之间的细微情绪感知敏锐。
贾珩端起茶盅,压下口中甜腻,看向脸上陷入失神的少女,轻声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以后日子长着呢。”
只能慢慢培养感情了,不然真要娶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在荣国府供着,时间长了,也是不稳定因素。
“先生。”
两人说话的空档,只见咸宁公主从殿中挑开珠帘,进入殿中,少女刚刚沐浴过后,身上换了一身蓝色广袖流光长裙,纤腰高束,婷婷玉立,看向李婵月,说道:“表妹,你去沐浴罢。”
看着两人并排坐着,想来先生明了她先前的意思。李婵月也从失神中回转过来神思,抬眸,看向咸宁公主,柔声道:“表姐沐浴过了?我也过去了。”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道:“去罢,我让女官准备好了热水。”
李婵月轻轻应了一声,终究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贾珩,见少年恰也将目光投来,芳心一跳,连忙躲闪目光,逃也似的挑帘走了。
贾珩此刻将目光从小郡主身上收回,面色重又恢复平静,轻轻叹了一口气。
“婵月她性子文静,先生以后与她接触多了就好了。”咸宁公主在贾珩身旁落座,白里透红的玉颜之上见着回忆之色,说道:“小时候,她就怯生生的,不爱与人说话,只有见着姑姑才笑的多一些,我小时候比较淘气,拉着她在一起玩的多了,她才活泼一点,有什么事儿也愿意和我说了,但这两年年岁大了,心思又重了起来。”
贾珩听着咸宁公主叙说,点了点头道:“文静一些也挺好的。”
相比娇生惯养的刁蛮郡主,小郡主这种柔弱性情让人不讨厌。
想了想,看向咸宁公主,道:“殿下对婵月也很好,表姐妹比亲姐妹还亲一些。”
“是婵月妹妹小时候乖巧听话,讨人喜欢。”咸宁公主目光见着笑意,说道:“没想到以后也能一同生活,如小时候一般,先生以后也不要太冷落她了。”
贾珩面色顿了顿,不由叹了一口气。
咸宁公主拉过贾珩的手,问道:“先生怎么还委屈上了?”
有她和婵月一同嫁给他,这还叹上气了?方才眼睛一般都挂在婵月身上。
“不是委屈,觉得对你们亏欠良多,对你,还有对小郡主,担心委屈了你们。”贾珩默然片刻,徐徐说道。
一位公主,一位郡主,诚如崇平帝所言,不立殊功,真的堵不住悠悠之口,让两人也受异样的目光。
咸宁公主脸上笑意微凝,清眸见着感动,将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道:“咸宁这辈子遇上先生,没有觉得委屈,婵月表妹虽然没有说,但我知道她其实钟意先生,想来也不会觉得委屈的。”
贾珩伸手拂过少女的雪肩,一时默然无言。
“先生现在忙着国家大事,心里放不下那么多的儿女情长,先生也不用担忧我的。”咸宁公主目光出神,轻声说道:“我小时候原像男孩子一样,后来母妃管的严一些,加上父皇那时候操劳国事,我也不好总是让父皇操心。”
当初,崇平帝刚刚登基未久,正是为国事焦头烂额,端容贵妃生生在八九岁时候,将咸宁公主的性格扳回来了,其中也没少用教引嬷嬷,甚至亲自“教导”,但也在少女清冷乖巧的外表下,埋下了“叛逆”的性格阴影,而恰恰成为“混乱”的来源。
贾珩拉过咸宁公主的手,握住纤纤柔荑,心道,他说不得还要感谢容妃。
养成了咸宁这般人前清冷,人后品如的反差。
咸宁公主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悠悠说道:“先生,昨天魏王兄进宫说想要请先生去赴宴,商议一下五城兵马司的事儿,他让我给先生转告,我没有应着。”
魏王兄的心思,她也能猜出一些,不过她当初既答应了先生,就不好掺合其中。
贾珩探手入得衣襟,堆着雪人,低声道:“等朝会之后,我到衙门问事,将手头上的事儿处置过,与魏王在五城兵马司衙门说会儿话就是了。”
京营、锦衣府、军器监还有五城兵马司这几天都要去看看,说来也就这两天,忙里偷闲一会儿,在温柔之乡打滚。
话说,在外累死累活两个月,回来不能享受享受吗?
咸宁公主靡颜腻理的脸颊酡红,似被捉弄的有些身酥体软,清冷的声音打着颤儿,问道:“那也好,对了,先生寻父皇做什么?”
贾珩说道:“商议备虏的事儿,这些需得及早准备了,不能事到临头,见招拆招。”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目光熠熠而闪地看向贾珩,定定说道:“先生,此事的确重中之重,到时候,我随先生一同去。”
先生如果在对虏战事上打了胜仗,她与先生的婚事才有了着落。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嗯,到时候去大同,再带你过去。”
随着贾珩的捉弄,咸宁公主清眸之中已见着如雾朦胧,媚眼如丝地说道:“先生,我刚刚换了丝袜……”
上次在开封那边儿,贾珩临行之前就将咸宁公主的丝袜弄得皱污巴巴的,少女自此算是知道了贾珩的癖好。
贾珩拉过咸宁公主的素手,迟疑了下,说道:“咸宁,这毕竟是宫里,人多眼杂。”
“宫里的宫女和女官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她们在外面不会进来的。”咸宁公主说着,拉过贾珩的胳膊,向着内殿而去。
两个人来到内殿,殿中静悄悄的,此刻正是傍晚时分,晚霞满天,金红色的晚霞透过轩窗,从金钩之上放下黄色帷幔。
贾珩轻轻握住一只黑丝美脚,刚沐浴过的玉足自然没有异味可言,正色说道:“咸宁,这看着做工比以往好了一些。”
比之先前明显改进了许多,好像从……渔网得来的灵感。
“是我找尚衣局的女工织的,她们做工更好一些,孔隙大一些,等会儿……先生不会那么难撕……”咸宁公主秀眉之下,清眸微眯,玉颊微红,粉唇轻轻说着话,只觉娇躯颤栗,已是不能自持。
“咸宁你……你有心了。”贾珩面色顿了下,低声说着,又捉住一只,举过头顶,天蓝色流光裙裾自小腿一路垂下……
之后,贾珩实地验证了一番材质。
第665章 贾母:什么都没给,你笑什么?
漱玉宫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廊檐梁柱之间,一队队衣裳明丽的宫女支起撑杆,将八角宫灯放将下下来,点上火折子,重又悬在檐角之上,通明如水的青白丹陛,顿时晕下一圈圈橘黄光晕,而轩峻壮丽的漱玉宫,蜿蜒起伏的屋嵴为如墨夜色浸染而下,影影绰绰。
不知何时,东方天穹一弯弦月悬于天际,云卷云舒,而北方两三个稀疏的星子遥而相望。
殿中,绣榻之上,贾珩端过一杯茶,压了压口中的甜腻,抬眸看向清丽玉颊嫣红如血的咸宁公主,少女此刻眼睫紧阖,闭上眼眸,娇躯轻轻颤栗着,似在某种余韵中徘回。
贾珩伸手递过去一杯茶,温声说道:“咸宁,喝口茶罢。”
一旁的黑丝渔网早已皱巴巴团在一起,少女光洁如玉的小腿曲着,白皙的足背在被子上贴靠着,而十根足趾却蜷在一起,见着窘迫、娇羞。
咸宁公主闻言,睁开明眸,伸手轻轻拢着身前衣裙,遮住大片如雪酥肌,接过茶盅,一双明亮剔透的清眸,已然媚眼如丝,如烟似雾。
这会儿,只觉腮帮子有些发酸,仰起螓首之时,那张娇媚如花霰的脸蛋儿玫红自脸颊蔓延至眉梢,而莹润粉唇轻抿之间,泛着晶莹的光泽。
贾珩轻轻捉住玉足,轻声说道:“咸宁,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在宫中与咸宁玩闹着,总有些提心吊胆,方才就担心端容贵妃突然一下子冲进来,然后板着脸娇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等之后,就在刚刚,觉得一股窥伺之感在窗外,不用想,又是小郡主在偷看。
也就只有李婵月对咸宁所居的寝殿环境十分熟悉,潜行蹑足,偷偷瞧着西洋景,让小郡主不偷看根本不可能。
正如贾珩所想,内殿书房中,沐浴过后的清河郡主,换了一身青色衣裙,头发以红绳束在腰后。
少女妍丽脸颊滚烫如火,已是羞不自抑,拿着一本书,心不在焉,一手托着香腮,明眸眺望着窗外层染天际的金红夕光出神。
果然,凡是与小贾先生有过肌肤之亲的,最终都逃不了那一遭儿,都要让小贾先生逞口舌之利,嗯……小贾先生先前亲她之时好像都逞口舌之利了。
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目光依依不舍地看向贾珩,说道:“那先生用过晚饭再走吧。”
她和先生之间的事儿,已经得到父皇的认可,而母妃也因为兼祧有了名分,不怎么反对,如果仅仅是留先生在宫中用饭,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贾珩想了想,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也好。”
“那先生,我先去换身衣裳,你去找婵月表妹说说话。”咸宁公主柔声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离了殿中,折身前去内殿书房。
书房之中,高几上已点起了灯笼,将伏在红木书桉之后太师椅上的清河郡主,柔弱娇小的身影映照在书柜上。
“婵月。”贾珩挑帘进入书房,绕过一架落地屏风,轻轻唤了一声,问道:“在里面吗?”
李婵月闻听唤声,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起得身来,看向那昂然而入的蟒服少年,少女明眸中见着几丝慌乱,因为灯火映照,脸颊上的红晕明媚动人。
贾珩近得前来,道:“婵月看书呢?”说着,在里婵月跟前的椅子上坐将下来,拿起书桉上的话本,问道:“三国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