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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钥匙有用吗_分节阅读_第31节
小说作者:落回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42 KB   上传时间:2025-04-05 18:31:41

  罗棋不接话,桑越便问小季:“是吧?”

  在小季看来,桑越真的是个神人。

  罗棋的画室已经开了很长时间了,画室刚开起来小季就已经当上罗棋的助理了,几年时间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自称是罗棋朋友的人到画室里来。追求者倒是不少,只不过大部分连上二楼的机会都没有。

  罗棋性格使然,小季也早已习以为常,并深深觉得罗棋这样的人大概真的很难交到朋友。就算有人想跟他当朋友,罗棋估计也不会很给面子。比如以前的自己,那时候小季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和罗棋当朋友,就算不当那种交心的朋友,起码也能有点革命友谊吧。

  但桑越出现了。

  桑越第一次来画室的时候小季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又是一个想来套近乎的人,或者又是一个追求者罢了。那会儿小季甚至发自内心地懒得上二楼去问,觉得又是白跑一趟。却没想到罗棋点了点头,说让他进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桑越不光可以直接到二楼,他甚至自作主张还买了一张沙发放在罗棋的画室。天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待遇?

  曾经小季也提出二楼的画室太空,他觉得长期处在如此空旷的环境里可能会引发心理问题,本来罗棋性子就够冷了,要是环境还如此没有生活气息,这样更容易感受到孤单和寂寞。结果罗棋很是冷酷地拒绝了,说没有必要,画画的地方不用搞得太有生活气息。

  所以桑越问出这个问题,为了罗棋的心理健康,也为了以后桑越可以经常过来,小季赶紧点头:“是的。”

  桑越逗小季:“那就去买吧,走画室的账。”

  小季愣了半天:“啊?”然后求助一般看向罗棋,“呃,罗老师,买吗?”

  罗棋头也懒得回,态度很敷衍,但说出口的话很中听:“买吧。”

  桑越只是开个玩笑逗小季玩,没想到罗棋真的能答应。本来他先斩后奏还有些心虚,现在发现在罗棋心里自己的地位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一些。

  家里有规矩,不能随便买家具和电器,甚至本来的东西连挪动一下都不行。桑越大概能猜到一点原因,却不太清楚这个界限设置在哪里,他买这个沙发带着试探,想知道脱离了那个房子,比如在画室,桑越有没有可能在罗棋的地盘上稍微有些话语权,试探的结果很令他满意。

  小季真的出去挑桌子了,临走的时候心情很好,笑着跟桑越保证一定完成任务,还说他会按照沙发的颜色挑一个配套的桌子。

  桑越舒舒服服窝在单人沙发里,又不得不开始想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人的脑子真的是很不中用,不就是喝了点酒吗?竟然真的能把一整个晚上的记忆完全都忘记,只字片语都想不起来。

  傻子也能看出来,罗棋现在对他的容忍度很高,真没谈吗?

  一直到傍晚,大黄给桑越发来消息,酒吧营业了,说今天晚上赵阳也不在,人家也有自己的酒吧,开业这几天赵阳都在越界帮忙,已经很够意思了,最后才图穷匕见:“你他妈真不来啊?你是畜牲啊。”

  桑越乐了:“没说不去啊。但我确实感冒了,昨晚烧得老子神志不清,吃药了不能喝酒。我人到,酒就不喝了。”

  大黄:“真的假的?我不信。”

  桑越:“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外套是不是还在沙发上呢。昨晚喝多了,外套都没穿就走了,能不发烧吗。”

  大黄:“放屁!今天早上保洁都打扫过了,三个打火机一个耳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草,这群畜牲,外套也偷。

  大黄这么一说,桑越真有点不自信了。他确实记得自己昨晚没穿外套就回家了,但又觉得自己的记忆不是很可靠,于是抬头问罗棋:“罗棋,我昨晚怎么回家的,我穿外套了吗?”

  罗棋:“没有。”

  桑越:“酒吧没我的外套啊,我是落车上了还是外套被偷了。”

  罗棋:“打车还是代驾?”

  桑越郁闷:“我靠,对啊。我昨晚是代驾回来的,我车上也没有啊,真被偷了。”

  罗棋声音淡淡,理所当然的语气:“你羽绒服上那么显眼的logo,能不被偷吗。”

  香奈儿,四万八,注定被偷的命运。

  罗棋又说:“调监控看看,这种事情大概率不会是客人做的,可能是保洁。”

  桑越懒得折腾:“算了吧,就一件外套。”

  罗棋:“如果真的是保洁,他能偷第一次,就能偷第二次。”

  桑越想想也是,一件外套确实事小。那是因为恰好偷到了他头上,他当然可以不在乎,可要是以后偷到了客人头上,坏的是越界的名声。

  于是桑越站起身:“那我正好去越界看一眼,而且今天第二天营业,我不在确实也不太好。你放心,我绝对滴酒不沾。”

  罗棋背对着桑越:“决定好要去了还问我的意见,我的话这么不好用?”

  桑越略显心虚,仍然嘴硬:“你的话,该好用吗?”

  罗棋听笑了:“是谁昨晚说事事都会向我报备?”

  桑越完全不知道这个剧情,惊讶:“我吗?”

  罗棋将画笔放下,单脚撑地从凳子上转过来,面对桑越。这人的表情总是很不好解读,让人分不清他说的这句话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还说了很多其他的,想听吗?”

  桑越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迫切:“那……你想说的话就说说呗?”

  罗棋面不改色:“一点都不记得了?”

  桑越警惕:“你别乱说啊,我是记得一点的,你要是乱说我肯定知道你在撒谎。”

  罗棋挑眉:“桑少好像很在意我跟前任到底是怎么分手的,缠着我问了太多次,我被问得实在不耐烦,只好实话实说。我占有欲太强,控制欲也太强,前任说跟我交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是我的一条狗。”

  桑越不动声色,心里想的是这话听起来可信度还挺高的,他确实好奇罗棋跟前任为什么分手。至于内容,桑越不好说可不可信,没看出来啊,难道罗棋是一款女王0?

  罗棋的表情略显可惜,好像接下来的话桑越忘记了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情一样:“然后你说……”

  桑越紧张起来:“我说什么?”

  罗棋眼睛盯过来,他嘴唇张开,说出来的话好无情:“你说没关系啊,你最喜欢给人当狗了。”

第55章 你俩撞号了

  桑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小少爷觉得活了这么久他脸上绝对是第一次出现这么夸张的表情。这话他当然是不信的,桑越坚信就算是醉酒加发烧到脑子不正常了他也不可能会说出来这样的话,桑越翻了个白眼:“你真拿我当傻逼啊,这话我也信?”

  罗棋看着他,眼神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语气遗憾:“是吗,这么假?”

  桑越眯眼睛:“太假了,罗老师,这辈子不可能给人当狗。”

  罗棋便转过身去:“那太遗憾了。”

  桑越拿罗棋的话当玩笑,没往心里去,欺负他醉酒断片而已。打了个招呼去越界,预防针也打好,昨天就提前溜了,他一个当老板的这样真的不好,今晚估计得晚点回家。

  罗棋没说什么,扔下一个很高冷“嗯”。

  桑越把偷东西这事放在心上了,到越界的时候七点多,酒吧里坐了几桌客人,只有一桌是熟人。桑越跟人打了个招呼,大黄坐在吧台跟调酒师们聊天,注意到路易的视线才转头看见桑越。

  桑越正往吧台走,拍了拍大黄的肩膀让他别咋咋呼呼的。

  大黄低下声音来:“真被偷了?不至于吧,昨晚大部分都熟人,谁偷你一个外套啊?”

  桑越小声让收银调监控,跟大黄说:“客人可能性不大,我觉得可能是保洁。”

  大黄收了声,一想确实是,昨晚来玩的除了几桌纯路人那都是不差钱的,谁会偷一件香奈儿?新的也就算了,还是别人穿过的。要真是自己人干的,这种人肯定要抓出来,绝对不能留。

  两人没惊动太多人,连收银都打发走了,就他们俩单独留下看监控。根据桑越的记忆,他外套应该是脱在吧台这边,越界取暖很足,一进来就穿不住外套了,他应该是进越界的时候随手脱在吧台交给工作人员收起来的。

  监控往前调,画面中是桑越昨晚刚来越界的时候,果然随手脱下来外套交到吧台一个调酒师手里。调酒师接过外套,转身挂在酒柜旁边通往仓库那边的钩子上。虽然监控存在死角,但好在羽绒服太大,刚好能在画面的右上角看见衣角。

  桑越和大黄对视一眼,放在这里的话,几乎可以确实是自己人偷的了。

  监控再往后调,半小时后衣服还在,一小时后衣服还在。

  再往后调,罗棋已经坐在吧台了,桑越没说话,拖进度条的手顿了会儿,停在这个时间点看了半分钟。大黄在他身后乐:“你他妈恋爱脑啊,看见罗棋连小偷也不抓了?”

  桑越往后调时间的跳跃性变小了很多,罗棋出现之前他半小时半小时地往后跳,罗棋出现之后他每次只跳五分钟。跳了两次,监控画面中的桑越好像把头凑在了罗棋面前,而罗棋伸手不知道在做什么,画面存在视角问题,罗棋的身体挡住了桑越大半个身子。

  桑越飞速往后拉了一下,大黄眼疾手快,按住桑越的手:“不是,你俩干什么呢?大庭广众呢,亲上了啊?”

  桑越听得牙酸:“亲个屁啊,他说我耳钉丑,我给他看耳钉呢。”

  大黄冷笑,他转头就看桑越,两人姿势无比清白:“看呗,这样看不行啊?这样看也挺清楚啊,看那么仔细干嘛?怎么还伸手了呢。”

  桑越懒得跟他废话:“滚,你懂个蛋。”

  大黄笑得猥琐:“你们gay的事儿我是不懂啊,你俩什么情况,你有情况也不跟哥们儿说,昨晚在酒桌上我和阳子都看出来了。”

  桑越往后调监控:“干正事。”

  监控已经调到桑越离开越界,那时候他的衣服都还挂在原处。桑越又往后拉了半小时,手一顿,大黄连忙说:“哎,没了!快往前往前。”

  在这半小时里找了一会儿,画面中走进来一个男生,连看都不用看,几乎确定是他。入镜的时候神色紧张,东张西望,先是坐在吧台点了一杯酒,调酒师去酒柜里取酒的时候,男生果然快速走在酒柜的死角,抬手取下桑越的羽绒服。羽绒服是黑色的,颜色不显眼,男生把它死死按在腿上,仍然坐在吧台,无人在意他身上多了一件刚刚没有的衣服。

  大黄都看愣了:“不是,这谁啊?”

  桑越也皱眉:“不认识啊。”

  大黄:“真是客人干的啊,他偷一件外套干什么,你看他的鞋,有钱也买不到,看起来也不缺钱啊。难道鞋也是偷的?”大黄说着,猛地一拍大腿,“我草,难道是暗恋你?”

  桑越听得恶心,把监控资料保存了一份发在手机上,不动声色地跟大黄两人从电脑前离开。两人坐上吧台前的椅子,桑越一个响指要了两杯喝的,然后点了根烟。大黄要了杯精酿,桑越说了今天滴酒不沾,要了杯柳橙汁。

  大黄贱兮兮的:“桑少,给我也点根烟呗?”

  桑越皮笑肉不笑:“我给你脸了?”

  大黄叹气:“哎,从小到大的交情,不如你跟罗棋合租两个月,心寒啊。”

  桑越骂他一句“傻逼”,按着大黄的脑袋把人按在自己面前,单手给他点了根烟,大黄也不嫌弃他的态度,美滋滋嘬了一口:“哎呦,爽。”

  偷东西的人已经找到了,但一时之间抓不到人。偷东西三千就能立案,桑越的外套就算已经穿过原价也将近五万,但报警目前还不至于,先看看这人今晚还会不会来,说实话,这样的情况其实比桑越预想中好,不是自己人做的就最好,不然处理起来也麻烦。

  大黄也这么想,监控拍得这么清楚,怎么处理都方便,小偷一事暂且一放,他叼着烟又开始八卦:“你俩都快黏糊死了,谈了?谈了也没人通知我啊。”

  桑越往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没谈呢吧。”

  大黄白眼:“‘呢吧’是什么意思。”

  桑越“啧”一声:“昨晚断片了,又发烧,我回家之后的事儿什么都不记得了,问他也不说。”

  大黄看热闹不嫌事大:“那肯定是发生什么了,不然就说了呗。”

  桑越点头:“我也觉得。”

  大黄凑过来:“疼不疼啊?”

  桑越差点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疼个屁啊,老子睡上面。”

  大黄表情很不赞同:“我看罗棋不管是气质还是身高各方面也不像是睡下面的啊,那话咋说的来着?撞号,你俩撞号了。”

  桑越不屑:“那你就不懂了,这个不看气质也不看身高,只看爱好,非要看的话,可能跟性格沾边一点吧。”性格的话,罗棋就是个作精别扭怪,妥妥的0,高有什么用?高冷又有什么用?接着,桑越又说,“疼的话,还真有一个地方疼,好像嘴挺疼的。”

  今早起来桑越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嘴肿了,刚起床的时候他没多想。

  昨晚都喝成那样了,磕着碰着都正常,他绝没有罗棋可能亲过他的想法,但去过罗棋的画室,感受到罗棋的话里有话和胡编乱造和容忍度极高的态度,这个诡异的想法才开始在桑越脑子里冒出来。

  罗棋说他昨晚说自己最喜欢当狗的时候他就有这个预感,但桑越没明说也没问,既然罗棋不说,那他就不问,以后又不是没机会再亲,何必抓住这次不放。

  桑越心情很好,烟抽完一根还想再续下一根,打火机没来得及掀开盖子,被大黄按住手了。桑越抬头,对上大黄的视线,大黄表情严肃许多,眼神一转,示意桑越往那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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