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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受供养指南_分节阅读_第45节
小说作者:不吃姜糖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15 KB   上传时间:2025-04-04 19:36:36

  应咨微微一愣:“.........什么?”

  “我说,可是我想要孩子!”

  姜盈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甩开应咨,用尽全力吼了回去,尽管气势不够,但说话的一瞬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让应咨方寸大乱:“我想你有个孩子。”

  他哽咽道:“你是应家的长子,是世子.........父亲母亲的期望都在你身上,你该有一个孩子,承继你的血脉和日后的爵位。”

  应咨简直无法理解:“不需要,世子之位,完全可以传给应琏........”“难道你因为,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从此失去做父亲的机会,让你失去爵位,我的心会安吗?”

  姜盈画的肩膀微微垂下来,眼泪汇聚在眼眶里,落成晶莹的一条线,流到脸颊,沾湿了他漂亮的面庞:“应咨,我不想,我不想你这样.........我不要你为我牺牲这些......”应咨纵然有滔天的怒火,但看见姜盈画落泪的那一刻,早已熄了大半。

  他想要伸出手去,给姜盈画擦眼泪,但一想到姜盈画竟然私自将自己的小侍送到他床上,他依旧怒意难消,语气缓下来,但仍旧硬邦邦的:“不是牺牲。”

  他说:“我从未这么想过。”

  姜盈画道:“可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应咨被顶了这么一句,简直无语,狠狠闭眼,被气的都快哆嗦了:“姜盈画,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胡思乱想,我都说了.......算了,你不要再提纳妾的事情了,也不要再做出这种事。”

  姜盈画道:“为什么?”

  应咨发火了:“因为我是人不是发情的公狗!不是和谁都能上床的!你能不能尊重我的想法!”

  “那你也从没有尊重我的想法!”

  姜盈画猛地扑过来,抓住应咨的衣领,大声吼道:“如果你尊重我,就不会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下避孕的蛇草籽!就不会让我一喝就是近一年!”

  应咨说:“你的身体不适合受孕,我这是为了你好!”

  “那我也是为了你好!”姜盈画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室内,宛若一记闷雷,给了应咨重重一拳:“我也是为了你好!”

  应咨:“...........”话音刚落,室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了两人重重的喘息声。

  看向彼此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怒火和愤怒,爱意荡然无存,唯有针锋相对的对质。

  应咨闭了闭眼睛,半晌,缓缓推开了抓着他衣领的姜盈画。

  他转过身,强忍着怒意,哆嗦着从椅子上拿起外袍,看也不看就给姜盈画穿上,随即扭头就想往门外走去。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应咨听见姜盈画哽咽对他说:“应咨,我要同你和离。”

  这一次,他没再说想,而是说要。

  应咨:“..........”他顿了顿脚步,听见姜盈画话里的哭腔,没有回头,只是用力将指尖收入掌心,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沉声道:“........如你所愿吧。”

第45章

  “如你所愿”这四个字甫一落下,应咨就已经开始后悔。

  但说出去的话,宛若泼出去的水,应咨在沙场上戎马倥偬七八年,自认为没有遇到过让他觉得难缠头痛的对手,但在面对姜盈画时,却少有的察觉到了棘手和不知所措。

  往前进一步,能看清对方身上竖起的尖刺;往后退一步,是让人心惊的疏远冷淡,站在原地不动,反而又添无话可说的尴尬。

  应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掉头往外走去,任由夜风吹过自己的脸颊,未着外衫的身体被风扑的发凉,但进入胃中的酒是热的。

  冷热交加,他顿觉不舒服起来,头昏脑胀,头重脚轻,有些想吐,扶着树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眼睛,看向不原处清凌凌的圆月。

  怒意上头,应咨还记得给姜盈画披衣,防止他着凉,但出来时,却忘了给自己多加件衣裳。

  每一次争吵过后,应咨都会自己出来走走,冷静一下。

  他从来不会让姜盈画在和他半夜争吵后出门,因为他知道姜盈画为了他和姜家几近决裂,姜盈画除了应宅无处落脚,他要是因为吵架冲动,一怒之下把姜盈画赶出门,那姜盈画还能去哪里呢?

  ——姜盈画不仅无处可去,甚至还会因此,背负旁人的苛责和流言。

  众口铄金,旁人的指点和议论,甚至比刀斧加身还要厉害、可怕。

  应咨不想让姜盈画经历这些。

  他清楚,双儿的地位是远远不如男子的。

  双儿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个社会给了双儿太多的条条框框的拘束,包括生孩子、传宗接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这个社会给男子的规训,更是压在姜盈画肩膀上的沉重枷锁。

  为人正妻者,要贤惠、宽容、甚至在未能诞下子嗣时,还需要亲手将旁的双儿送到自己丈夫的床上,才能不落善妒的“罪名”。

  对于姜盈画心中的压力和苦楚,应咨一直都知道。

  但他仍旧不希望勉强姜盈画怀孕生子,他也不想要姜盈画做什么贤德的正妻或者世子妃,他只需要姜盈画一辈子开开心心的就好。

  若是姜盈画实在想要子嗣,等到时机成熟,应咨自然会从旁支过继一个孩子到他膝下,即便并非两人亲生,老了也依旧能享天伦之乐。

  可惜他终究不是姜盈画,无法代替姜盈画去思考、去感受。

  因为纵然能理解,但应咨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依旧对姜盈画不由分说强塞一个人到他床上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愤怒。

  他这一次并没有选择低头哄姜盈画,因为他知道有一就有二,倘若他这一次因此容忍纵容,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送到他床上——怕是直到他有了长子,姜盈画才会罢休。

  而另一边,姜盈画也并未觉得自己有错。

  两人莫名又重新陷入了僵持冷战之中。

  而如墨自从被应咨踹了一脚之后,第二天依旧吐血不止,姜盈画吓得不轻,轮番请了郎中和太医上门,给他看诊。

  看着如墨躺在床上惨白衰败的脸,姜盈画心中愧疚难安。

  他握着如墨冰凉的手,垂头心想,难不成,自己真的错了么?

  难道他真的不该这样做?

  可他.......可他真的只是想做一个好妻子啊。

  可眼下应咨与他冷战、如墨吐血染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酿成的苦果。

  姜盈画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肚子不争气。

  是他惹了夫君不高兴,也是他........害了如墨。

  他不配当一个好的妻子,一个好的主母。

  思来想去,他还是将休书递到了应咨的案头。

  应咨从厚厚的案牍之中,抬起头,握着笔看了他半晌,许久才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话题:“如墨他.......他的病,如何了?”

  “好一些了。”姜盈画说:“早起没再咳血了。只不过脸色依旧不好,大夫说,还需卧床静养半年休息,不能劳心劳神才行,否则会落下心疾。”

  应咨“唔”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姜盈画见状,走上来,又将休书往他面前推了推,道:“签了吧。”

  应咨看着他,半晌才道:“非得如此,对么?”

  姜盈画也看他,许久,方露出一个惨然的笑:“难道你认为,你我之间,日后还有话可说么?”

  应咨:“...........”彼此都认为自己没错,谁也不愿意先低头,冷战僵持许久,到头来,也终究得惨淡收场。

  不如现在及时止损,好歹还能给彼此留下一个还算完满的回忆和结局。

  应咨沉吟许久,并不动笔,视线垂落下来,直直地对着那封休书,没有开口说话。

  姜盈画闻言也不急,就这样安静地站着,等着应咨的动作。

  许久,接近一炷香之后,应咨见姜盈画依旧站着不动,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不舍的神情,才方知姜盈画决心已定,他强留也无用。

  再强行在一起,只有相对无言。

  思及此,应咨终于抬手,在休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姜盈画见状,眉心微动,上前去,将休书拿了起来。

  白纸黑字,从此缘分已清,两无挂碍。

  姜盈画看着坐在位置上不动的应咨,将休书折好,放进袖子里,旋即福身,对应咨做了拜别的最后一礼,嗓音发颤:“山高水远,愿此后郎君自珍重,百岁无忧。”

  应咨看着他,没应这句,只道:“你的那些嫁妆,都还在库房里,应家没有动用,你可以尽数带走。”

  他顿了顿,又若无其事道:“城中还有几处宅院田地,我买后并没有住过,干脆都赠于你吧。你房中伺候惯了的几个小侍仆役,也都一并带走,我届时叫管家将他们的奴籍文书交给你。”

  他向来话少,临到分别的时候,却意外地话多了起来,絮絮叨叨说了很久,都是有关财产分割的事情。

  应家的家大业大,要从头开始分割,总是分不完的。

  除了归还姜盈画的全部嫁妆,应咨将自己名下的半数宅院都给了姜盈画,还有这几年来自己的所有俸禄赏赐,只要是钱,都换成了大额银票或者黄金,全给了姜盈画。

  眼看着姜盈画的马车离开,应咨才迟来地察觉,自己现下可真的是两袖清风,兜里一个钢镚儿都没有,真的是个穷光蛋了。

  负手看着姜盈画的车马离开,应琏看着应咨默然的神情,叹气道:“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欲言又止:“嫂子他.........”“都别说了。”应咨抬手下压,直住了应琏的话题:“若再强留他,他免不了又生心结,到时候夜里辗转反侧,反而让彼此都身心俱疲。”

  应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他这般,我也难受。不如放他离开,让他从此清净,不再受那生儿育女的苦楚。”

  “哥,那你呢?”应琏一句话就把应咨问住了:“你的心,从此就清净了吗?”

  应咨:“............”他沉默片刻,最终也没有说话,只是长长地又叹了一口气。

  姜盈画走之后,一向身体健康的应咨忽然发起了高烧,大病了一场。

  他的病来势汹汹,烧的浑身骨头疼,什么东西都吃不进去,夜里还喃喃说胡话,把向来稳重的楚袂都吓坏了,整日整夜地守在应咨的床前,看着应咨掉眼泪,直到三天后应咨的烧退了,才缓缓放下了心。

  她一开始还怪应咨自作主张和姜盈画和离,应咨高烧生病后,她只恨自己猪油蒙了心,答应了与姜家的那门亲事。

  一场亲事,没缓和应姜两家之间水火不容的关系,反而让两家人结下了更大的梁子,如今两家皆两败俱伤,彼此都视对方如同仇敌那般,相互憎恨。

  而另一边,姜盈画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虽然他有了一笔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但没了应咨,他只觉每日每夜都无比难挨。

  尤其是第一天住进没有应咨的宅院,孤身躺在冰凉的床上,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应咨,姜盈画就有些想哭。

  可哭又有什么用呢?

  祸是他闯出来的,和离也是他提出来的,就算是他把眼泪都哭干了,应咨也不可能为他再回头了。

  自己一个人流眼泪哭没意思,姜盈画哭了一会儿就哭累了,模模糊糊又睡了过去。

  梦里又梦到应咨。

  姜盈画冲过去抱住他,可应咨身姿似仙一般飘渺,姜盈画还未抱住他的腰,应咨就如同一阵风沙散去了,任姜盈画怎么努力,也无法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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