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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_分节阅读_第20节
小说作者:风去留声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62 KB   上传时间:2025-04-01 19:05:42

  平静的一声唤,却让玉昭禁不住吓了个哆嗦,抬起不安的美目,便看到谢岐双臂撑在腰后,慵懒地坐在榻上,身上的衣袍半挂,将褪未褪,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有些捉摸不透。

  一对上那一双喜怒不定的沉炽眼眸,玉昭心里的那点子逃避便立刻溃不成军。她低下头,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弯下身子,为他更衣。

  娇柔温婉的女郎一靠近,那股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便随之袭来,似雾气一般融进空气若有若无,却令人无端心神幽宁。谢岐默默感受着她的气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则是一瞬不瞬地盯在她的脸上,不放过上面一丝一毫的表情。

  玉昭低垂着眼睛,尽量避开那一道刺目的视线,指尖颤抖地搭上他的衣角,放在上面,久久下不去手,过了好一会,才似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掀起他的里衣一角,从容地开始为他更衣。

  “表妹动作娴熟,看来是没少做这种事。”谢岐配合着她伸开双臂,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顿了顿,又悠悠道,“哦,我忘了,表妹已是成了婚的妇人,为夫君更衣这种事,自然是手到擒来。”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夫君两个字被他咬的格外狎昵。玉昭面色有些难堪,忍着耻继续为他更衣。

  衣襟松开,露出男人紧实的一片胸膛,肤色并不白皙,却也不黑,呈现出一种健康阳刚的小麦色,羽睫颤了颤,视线落在飘忽的空气中,尽量不去看他。

  他似乎来之前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清新的皂香,味道如他一般霸道无处不在,玉昭能管好自己的眼睛,却管不住自己的鼻子,呼吸之间尽是他身上皂香混着点沉香的气息。

  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

  头顶这时传来谢岐的一声嗤笑,听着并无怒意,反而在这样的氛围下自带一抹调情的意味,“表妹如今可真是大胆,不亏是成了婚的妇人,替别的男人更衣都能做到面不红气不喘了,真是令我佩服。”

  玉昭强忍着他的羞辱,只当是什么也没听见,耳根不知不觉间早已烧的发红,终于捱着为他脱下了常袍,她展开床边洁净的月白寝衣,往男人身上套去。

  刚要动作,目光却一滞。

  谢岐的整个上半身裸|露在她的眼底,锁骨深陷,肌肉紧实,劲瘦结实的肌肉块垒下似乎蕴含了无穷的力量。

  这是一具十分优美遒劲的身体,只是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使得颇有欣赏力的身体变得狰狞且可怖。

  两人此刻他坐她站,玉昭又看到了男人的后背还遍布着几条醒目伤疤,伤疤又细又深,比起前面的疤痕更甚,纵横蜿蜒了好几道,有的甚至重叠在了一起,看起来似乎是鞭伤?

  伤疤日久天长的长在皮肤里,已经成为了深褐色,可想而知当初该有多么深可见骨。

  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玉昭震惊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在他发觉异常之前便移开了视线,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有条不紊地替他换好了寝衣。

  最后,她稍微弯腰,替他系好了腰带。

  他的腰身劲瘦修长,并没有想象中武人该有的粗鲁,换上洁白寝衣之后,不像是个杀人如麻的将军,倒像是个翩翩书香公子哥。

  她仔细整理好了他的腰带,做完一切之后正欲起身,腰肢却被一只大手强势拢住,被迫坐到了他的怀里。

  女郎弯腰为他更衣时,动作轻又温柔,淡淡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起了一层酥酥麻麻的触感。谢岐早就被她无心的举动勾的心里痒痒的,见她起身于是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大手轻轻松松地制住她的挣扎,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攥在一处,高高地竖起。

  “……将军!”玉昭心中大惊,两只手拼命挣扎着,试图离开他的魔掌。

  谢岐好整以暇地扶住她的腰肢,大手若有似无地在那一个小小的腰窝处流连几下,见她抖着身子不再说话,一张脸又红又白地瞪着自己,死死的咬住唇,顿觉的十分有趣味。

  修长的手指伸在空气中,落在女郎修长白皙的脖颈处,慢慢地下滑,在优美瘦削的锁骨处停住,暧昧地在小窝处点了点。

  “表妹,你抖什么?”

  谢岐只用一只手便轻轻松松束起了她的两只手腕,女郎不断挣动着双臂,更显得胸前起伏一览无余,谢岐只看了一眼,眸光便暗了下去,越发觉得这个姿势真是好极了。

  他低下头去。做了一件自一开始就一直想要做的事。

  玉昭突然停住了挣扎,像是被人一下子掐住了脖子,脸色大变,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谢岐……他竟然,他竟然……

  如此孟浪下流!

  感受到大手松开,双手重获自由,她第一时间捂住了脖子,锁骨处像是被什么蛰到了一般,湿滑的触感仿佛还停留不去,脖颈迅速烧红成了一片,飞快地蔓延到了耳根,心中说不出是惊恐更多还是羞耻更多。

  “你……你……”她忍着耻,颤抖着唇,你了半天,就是说不下去。

  谢岐轻笑了一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自始至终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优美的桃花眼勾魂摄魄,如同一潭引人沉醉的醇酒,说不出的迷乱与涩|情,“表妹干嘛这么大的反应,闺房里的乐事,表妹不是应该比我更懂吗?”

  “还是说,那姓孟的满足不了你,没用过这么多花招?”

  饶是玉昭再好的脾气和涵养,此刻也快招架不住了,她瞪着谢岐,眼中满是羞愤的绝望,气的简直要说不出话来。

  “谢岐,你……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如此羞辱我!”

  谢岐轩了轩眉毛,似乎很不理解她此刻的愤恨不平,“这怎么能算是羞辱呢?表妹,这可是人间乐事啊!”

  看着玉昭颤着肩膀,闭着眼侧过脸,不愿再去看他,谢岐一手握住她圆润的肩头,一手扳过她的脸,让她直视于她,欣赏着那清艳眉眼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点点薄红,犹如海棠初绽美不胜收。

  “表妹,气着了?”

  玉昭一张脸又红又白,他这种变幻无常的态度,简直让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谢岐见她像是真的气狠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但也不再继续逗她,将她薄如柳絮般的身子温柔地推倒在床上,随即自己也贴了上去,侧躺下抱着她,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哑道,“表妹,天色不早了,不如咱们就睡下了吧?”

  说到睡下的时候,他又刻意在这两个字上咬了

  咬。

  玉昭脸色一变,那点愤怒顷刻间烟消云散,绝望地闭上了眼,心中简直万念俱灰,心中不断说服自己此刻就当是被狗啃了,长痛不如短痛,任凭他发泄了去便是,反正早晚都得经历这一遭。

  心里是这样想的,然而身子还是因为巨大的屈辱和恐惧不断地发着抖,一颗心渐渐坠入到了谷底。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任何动静,她睁开眼,疑惑地朝身后看去。

  谢岐察觉到她的动静,闭起的眼也睁了开来,一双桃花眼在帐中熠熠生辉,似笑非笑道,“表妹,怎么了?你还不睡?”

  玉昭惊疑不定地张了张唇,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难道是她理解错了,谢岐说的睡觉,就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看她一副呆愣的样子,怔怔地看着自己,难得带了些娇憨之色,谢岐情不自禁,轻轻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表妹不想睡觉,难不成还想干点别的?那我……”

  “不!我这就睡…这就睡。”玉昭连忙回道,说完之后生怕他反悔了似的赶紧扭过头去,强制自己闭上了眼。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也就没有注意到刚才的那一个吻,或者说她早就不在意了,打个比方说,一个人马上就要上刀山下火海了,那她还在意身上的那点蚊子咬吗?

  谢岐轻笑一声,慢慢地凑了过去,将她更紧地抱在了怀里。

  他倒没有那么饥不择食,她才大病初愈,现在如果就这样要了她的话,倒显得他欺负了她似的。

  在没有得到玉昭之前,谢岐一直是一副狩猎的状态,如今人得到手了,他反而没那么急了。反正她现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躺在他的怀里,他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何必急于一时。

  不过看她一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样子,谢岐心里又觉得有点不甘心。

  他绕着她的一缕秀发,放到鼻间轻嗅,整个人将她紧紧抱住,慢慢凑到她的耳边,张嘴一口含住,又吐出,如此反复,直到弄得整个湿漉漉的,听到她隐忍细微的嘤咛喘息声,心里那点不爽才渐渐好了那么一些。

  等着吧,他睁着眼睛,恶狠狠地想,早晚把你吃干抹净。

  。

  一整夜谢岐都没能让玉昭睡一个安生觉。

  他确实没真的动她,但是一整夜动不动就亲亲这里、摸摸那里,又霸道地不让她离开自己一点,紧紧地缠抱在一起,玉昭一整夜都犹如惊弓之鸟,心惊胆战地忍耐捱着,未曾真正的合过一次眼。

  等她精疲力尽、终于陷入了梦乡之时,一醒来后,床上早已没有了谢岐的身影。

  只有帐中那挥之不去的沉香气息,还在悠悠地提醒着她,昨夜她是和谁睡在了一起。

  玉昭撑着绵软的身子,忍着浑身的羞耻燥热坐起了身。

  若是想要活下去,就得这样忍辱负重、折碎尊严地活,那这样的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她茫然地坐在床上,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女婢打水净身。

  春华伺候她沐浴,无意间看到女郎雪白的脖颈上几个显眼的红痕,红痕密密麻麻,一直蜿蜒到了玉颈深处,她脸一红,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为她准备好了新衣便默默退了下去。

  玉昭在浴桶中泡了很久,将全身的肌肤里里外外搓了好几遍,直到身上红的快要滴血,这才收手。

  泡了很久之后,纤纤玉足踏着湿漉漉的水走出来,她换好衣裳,径自走向了床榻,也不擦发,也不说话,就这样直接倒在了床上,疲惫地闭上了眼,恍若一具行尸走肉。

  她今天没有了任何兴致,什么也不想做,也不想去找墨玉,只想闭着眼睛睡下去,如果能一直这样睡下去,倒也算是好事。

  她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这种累不止是身体上,更多的是心灵。

  她心里清楚,无论昨夜发不发生什么,走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是万劫不复了。

  她最终还是为了生存舍弃了很多东西,这是她自己选的。她背叛了孟文英,更背叛了自己,直到如今只能通过短暂的睡眠麻痹,来可笑地逃避一下现实。

  入夜。

  欧阳瑾宋行贞向谢岐汇报完例行事宜,走下长阶。

  幽州殿当年大兴土木,修建的十分华丽,主殿高耸巍峨,气势恢弘,殿外的百米长阶更是一眼望不到头,恍惚间似乎真能跟皇宫的金殿比上一比。

  周平送着两人。

  殿外全是青石砖铺就的冗长大道,石板砖有些暗淡,经历了上一任城主和燕王的战乱洗礼后,随着风吹日晒,上面的血迹已经慢慢淡去,但仍有余痕。每百米就有盏灯亮起,铸铁的镂空玄黑盏灯里,火苗随风晃动,偶尔听到一声噼里啪啦的响动。皎皎月色下,三人一起行走在火光中,倒也不觉得前路昏暗。

  行至一段路,离开了安静窒闷的大殿,欧阳瑾长舒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哥俩好地搭上了周平的肩。

  他笑眯眯问,“周副将,我听说将军前几日受了风寒?现下可大好了?”

  欧阳瑾此人,嘴毒心黑,还天生喜欢八卦,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不是算计别人,就是缠着别人问东问西,甚至连自家顶头上司的八卦也不放过。

  周平又是谢岐身边最亲近的人,性子又憨直,正对他的胃口,他便格外喜欢往他身上贴,没事就喜欢逗一逗。

  周平脸一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不对,这话你刚刚怎么不自己去问侯爷呢?”

  我倒是想,你看他乐意搭理我嘛。欧阳瑾心里想,脸上仍是笑眯眯的,一张苍白清俊的脸更是往周平贴近了一些,“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见过侯爷几时得过病?侯爷那身子骨好着呢,是……”周平突然顿住,脸色一变,嫌弃地挥开欧阳瑾,“滚滚滚,又套我的话。”

  周平是个武将,手劲实在是大,直接把欧阳瑾推到了最边上的宋行贞身上。欧阳瑾那瘦弱的可怜身板哐的一下砸在了宋行贞的肩上,又反弹了一下回来,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欧阳瑾摸了摸头,夸张地龇牙咧嘴起来,他本来就比宋行贞矮一些,这一下直接砸到了他的头,揉着头控诉,“宋将军,你的骨头也太硬了吧。真是的,你们这些武将,下手没轻没重的,改天我定要向将军好好地控诉控诉你们。”

  不过这两人小打小闹惯了,欧阳瑾说归说,但也并不恼怒,又开始抓住了正题,“哦?那这么说的话,就是那个小娘子病了?”

  见周平既不反驳也不吭声,态度相当于默认,欧阳瑾放下了手,啧啧称奇,“你说那小娘子得长什么样啊,那得多貌似天仙,才能入得了咱们将军的眼,我还真想见一见。”

  说完又推了推周平,“你快说,那小娘子到底美不美?”

  周平烦躁,“人家美不美管你什么事?欧阳怀风,你要是闲的没事干,那就多跟着宋将军操练操练新兵,省的一天到晚霍霍别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一看又怎么了?”欧阳瑾不服,“再说了,我现在得跟宋将军保持一点距离,省的你们老是传我断袖断袖的,这不是坏我和宋将军的名声吗?”

  周平点头,难得对欧阳瑾的话表示了赞同,“的确,你的名声要不要无所谓,但你不能不顾及人家宋将军的名声。”

  话题很自然地扯到一旁沉默不语的宋行贞身上,欧阳瑾于是杵了杵他的胳膊,拉他入伙,“宋将军,你就不想去看一看那小娘子?”

  意料之中的淡淡回应,“不想。”

  欧阳瑾不满地啧了一声,“宋将军,你可真是……不解风情啊,简直就跟咱们将军一模一样。不对啊,咱们将军如今也有美人在怀了,就剩你一个柳下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言之凿凿的批评语气,就好像他不是孑然一身一样 。

  宋行贞没吭声,似是根本不在乎他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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