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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娶明月_分节阅读_第63节
小说作者:白鹭下时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89 KB   上传时间:2025-03-16 20:01:04

  只要目的达成了就好,大不了将来去父留子,或是把孩子扔给他,她自己远走高飞。

  而在这之前,她最好是利用他,把华缨也从那火坑里捞出来。

  想到这儿,她柔柔地唤:“王兄……”

  嬴澈抬起脸,便见女郎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玉臂如柳丝,亲昵地攀上他肩:

  “我想见华缨了。你那么厉害,能不能把她也救出来啊。将来,也好做我们孩子的干娘。”

  这是又用得着他了。

  嬴澈淡淡一哂,起身在她身畔坐下:“孤倒是想,前时也安排了叱云瑶去问她,如果她愿意,立刻就可以带她去幽州。可是她自己不愿意,孤能有什么办法?”

  他不曾计较华缨的身份做他们孩子的干娘倒是令漪不曾想到的,会主动安排人去解救华缨也是她预料之外。可华缨为什么不愿走呢?

  “她母亲死于虞伯山之手。”嬴澈看出她的疑惑,“她同虞家有血海深仇,想来是因为这个吧。”

  虞氏父子的风流债,他也曾有所耳闻,据说虞伯山当年还是骆超手下的一名偏将之时便恋慕主母,沈氏一朝落难,便处心积虑地将人弄到了手,过程中不小心将其杀害,对外却说是她自尽。

  至于那骆华缨,就更可怜了。依他看,虞家也就虞二稍好一些,说不定将来还能拉拢策反,为己所用。

  “好了,不要去想旁人的事了。”

  见她一脸紧张担忧,嬴澈不愿让不相关的人占用她的心神,“我拟了几个取给我未出生孩儿的名字,溶溶一道与我来看看?”

  说起孩子,她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又很快想到还等候在外的婆母:“我婆母呢?不会还在外面吧?”

  “她爱等就让她等在外面好了,关你我什么事?”嬴澈道,将人打横抱起,抱去了外间的书房。

  王府东角门外,江夫人仍未离开。

  那扇朱红兽环大门依旧紧紧闭着,炽烈的阳光自兽面纹瓦当上打下,热气直扑人面。江氏同几名心腹仆妇躲在王府院墙旁的浓密绿荫下,猛摇手中团扇。

  从清晨来此,已经两三个时辰了,本是来接人,却连那前儿媳的影子也不曾见到。江氏火冒三丈。

  “晋王还不开门?”她忍不住跺脚道,“我可是带了皇后懿旨的!他竟如此猖狂!”

  一众仆妇面面相觑。晋王跋扈惯了,就连天子都拿他没有办法,哪里是一道皇后懿旨就能拿捏得住的?、

  眼下这般情形,也不过是虞家利用自家夫人,好将晋王僭越犯上的名声传出去罢了。

  她们在晋王府外等得愈久,这事的严重性就愈大。

  快雪时晴轩中,令漪正被兄长圈在怀中,执着她手,一笔一划写着他拟定的几个胎儿未来的名字。

  思及婆母在外,她一直心神不定的。又二字写完,便忍不住回头问:“王兄,我婆母当真还在外面吗?”

  嬴澈却全然不在意:“我说过,她爱等就让她好了,与你我有什么相关?一个无关妇人,你那么关心她做什么?”

  可是,可是婆母打的是接她回去小住几日的旗号,他不放人,外人听说了难道不会说闲话?令漪害怕地想。

  但很快,她便没工夫去想这些事了——因他将她圈在怀中手把手地写字,二人躯体相贴,挨得极近。夏日又衣衫单薄,她能极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具躯体的肌肉紧实。

  令漪面上微红,脊背皆生出一层细密香汗。

  滴滴晶莹汗珠自秀净如玉的额上滴落,打在二人相执的手上,再滑下去,晕开新写上去的墨字。嬴澈用笔杆轻轻敲了下她手背:“阿妹,专心一些。”

  “我只是太热了……”令漪委屈地辩解道,“王兄离我远一些啊。”

  夏天这么热,明知她怀着身子火气旺,还贴她贴那么紧,不就是想故意勾引她么?

  这男人一点儿也不检点!

  “是溶溶自己不正经吧?”

  嬴澈却似看出她所想,低头在她那红透的脸颊上浅浅印下一吻,轻笑道:“分明怀着我的孩子,却还总想着,怎么还怨我离得太近呢?”

  他呼出的热息阵阵吹拂她耳发,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轻拨她那岌岌可危的心弦。

  令漪颈后酥了一片,她两颊晕红,娇音听来呜咽似哭:“那还、那还不是你害的……”

  “那要阿兄怎么办呢?”嬴澈故作为难,“为兄倒是很乐意为溶溶效劳,可看起来,溶溶自己不大情愿。”

  他放开她不就好了吗?令漪忿忿地想,还问她怎么办,分明就是故意取笑她!

  正想开口骂他两句,他却又凑了过来,在她耳畔柔声诱惑道:“要不……”

  令漪先是一愕,面上霎如夏花喷艳,生出一片薄红。

  

第53章 王兄怎么这样荒唐?

  “要不要试试?”

  愣神的间隙,嬴澈又好心地催促道,在她耳畔轻笑道:“为兄,可是很乐意为溶溶效劳的……”

  丝丝热气,吹拂人面,令漪自颈后到锁骨都红了一片,一颗心砰然乱跳。

  她隔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嗔道:“王兄怎么这样荒唐?”

  语罢,猛一挣身,想要挣脱他。

  可这点力量不过蚍蜉撼树。他淡笑一声,搂住她的腰:“是溶溶在苦苦压抑自己,我不过好心想帮个忙,怎么是我荒唐呢?”

  “你,你明知……”

  令漪羞恼地嗔道,如玉掌心撑在桌沿上,却没有再挣扎。

  算起来,这事的确是她理亏,是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怪不到他头上。

  可这怀孕却是由他引起的,那就不还是怪他吗?他凭什么总是笑话捉弄她啊?

  “为兄不也是好心想帮溶溶吗?”嬴澈笑道。

  语罢,掌着她腰轻轻往上一送,将女郎送上那座半人高的大书案,身下垫着的俱是方才二人执笔写过胎儿名字的笺纸。

  他一只手拽住女郎腰间所系的香罗,轻轻一拉,若云雾柔软的绸缎霎时散如花开。另一只手,却轻柔地握住了女郎纤细如兰花的脖子,将她慌乱无助的小脸儿转了过来。

  “乖溶溶,”他吻一吻她发红的脸颊,眸光若春日阳光温柔和煦,“你若喜欢,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愿替你摘来。何况是这般简单的要求?”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为得到你,为什么你心里,总没有我呢?若不是因为有这个孩子,你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想过,要和我在一起?”

  没人同她说过这样的话,令漪心间最柔软的那根弦仿佛被人轻轻拨了一下,她微微一愕,杏眼已然水雾弥漫。

  王兄这是,这是在说喜欢她么?

  可这种时候,男人说的话都是当不得真的,他是不是也是说来哄她的……

  她没有时间想太多,下一瞬,他轻叹一声,薄唇旋即温柔地贴上来,将她未及出口的声音都堵成一声小小的呜咽。令漪美眸沁泪,承受着他温柔如月光的亲吻,眼泪不知为何一滴滴落下,划破玉腮,流星般坠在她被揉开的衣襟上。

  她含泪看着眼前已近模糊的郎君,柔软如花瓣的唇瓣被他衔在唇齿间来回吃着,发出阵阵水声,听得她满面红晕,却没再推开他。

  难耐的痒如温柔的海浪席卷上来,很快,她便轻泣着颤抖,唇瓣也抖得叫他衔不住,已是越来越难忍受之势。

  女郎双眸轻阖,肌肤生粉t,原本堆在身前的轻薄纱裙也如云雾曳地,露出洁净饱满如山茶花般的身子。

  稀薄水液一点一滴溢出指缝。如小雨滴答,落在那写满了稚儿名字的笺纸上。

  他当真没有动,只以唇卸下她髻上簪着的一只玉钗,任凭满头青丝柔缎般滑落在她纤薄的背上,俯首轻吻着她的耳垂。

  而她因距离的缓缓深入自鼻间发出一声迷蒙如小兽的喘声,眉眼轻阖,眉梢眼角尽是满足之态。

  一缕天光自刻镂菱花的窗棂间悄悄投进,将女郎一身皓白肌肤,照得如玉似雪。

  两人的距离已很久未曾如此近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嬴澈微微移开脸,睨着她色如粉荷的一张脸,薄唇无声轻扬。

  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果不其然,令漪很快便不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了,她就好似窗外天井里的那株已经花瓣凋落的白玉兰树,根本不必他做什么,便簌簌地抖落花枝,主动回应。

  睫畔珠泪点点,娇声似喜似哭。全然忘记孕期的禁忌,忘记婆母就在外面,等着接她回去……

  嬴澈霎时轻笑出声。

  口不应心的小骗子,依他看,她倒是喜欢他……的身子,喜欢得紧呢。

  可惜,总想着占了他的清白就一走了之。

  他不再忍耐,霍然扣着身前的女郎往自己身上一撞,以唇封缄她吃痛的闷哼。

  窗下,冷烛无烟绿蜡干。

  王府门外,江氏依旧焦灼地等待着。直等到暮色四合、华灯新上,也未见那扇朱红兽首门环的府门打开。

  “这个晋王,可真是有种!”她忍不住怒声低喝。竟敢公开抗旨,把皇家的脸面扯下来扔地上踩!

  却也毫无办法,她忿忿一振衣袖:“罢了,今日就先到到这里,明儿再来!我倒要看看,他能为个裴氏不要脸到何种地步!”

  府中,令漪再次醒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身上衣裳已然换洗一新,正有人坐在榻边,以团扇缓缓替她扇着风。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溶溶醒了?”嬴澈语气闲适。一张冰玉洁净的面,俱是餍足之后的轻松快意。

  令漪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霍地扔过一个枕头,羞愤无比:“都怪你!”

  想起方才之事她还一阵阵羞耻——方才,她竟全然忘了自己还怀有身孕之事,同他欢好,到最后,竟控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一点认知使清醒过来的她羞窘无比,她怎么……已然嗜欲到这种地步,被他略微勾引一下就忘了还怀着宝宝的事了?

  她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

  外间书房里,那张大书案已然狼藉一片。那些写着未来孩儿名字的笺纸俱已沾满星星点点的水液。夏日炙热的暖风自未曾合上的菱花窗间呼啸而入,吹得满案笺纸哗啦作响,似一尾尾沾满雨水的蝶,停栖在地上、案头。

  就连这间卧寝里,也随处可见掉落的衣衫,可想而知方才自己遭受了怎样纵情恣欲的对待。令漪又羞又怕,忙低下头查看着腹部有无不适。

  “怎么又怪我了。”嬴澈却笑道,“溶溶主动想与为兄亲近,是也喜欢为兄的证明,为兄高兴还来不及呢,怎可能拒绝?既不能拒绝,那只好满足溶溶……”

  “再说了,原本我可不想动,是溶溶自己……”

  这话未能说完即被她扔过来的扇子打断。令漪羞愤地道:“嬴子湛,你不乱说是会死吗?”

  她从未对他直呼其名,今日却已是第二次了,嬴澈也知是将人惹生气了,忙憋着笑将她揽进怀中:“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男欢女爱,乃自然之理,何必在意这许多呢?现在你身子可有不舒服?若没有,便说明不碍事,又担心什么?”

  “我……”令漪下意识想反驳。可此时的她,除了骨酥筋软,似乎还真没有什么不适……

  可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女子初孕期间不宜行房么?她怎么完全没有不适之感?她狐疑地想。

  “那不就成了。”嬴澈一直静静打量着她神情变化,适时出言宽慰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连圣人都这样说,溶溶又有什么可羞耻的?相反,为兄倒很欢喜溶溶的主动,因为这是溶溶也喜欢为兄的证明。”

  她才不喜欢他呢!令漪羞恼地在心里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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