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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聋瞎忠犬少年后_分节阅读_第31节
小说作者:茶春柑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24 KB   上传时间:2025-02-07 00:29:59

  叶鸢同水三闲聊了许久,吃过了晚饭便谈起了正事。叶鸢近几日正愁着如何能加快自己这边的行动,水三到了京城来虽然有些委屈了她,但其实也合了叶鸢的心思。

  “那五州知府查得如何了?”叶鸢的手指敲着木桌,不知思考着什么。

  “还未能查得详尽,但也能了解个大概。”水三手中拿着筷子的另一端,沾了杯子中的水,在桌上勾画着,“和主子所料相差不多,这五州知府任凭拿出哪一个来都不是铜墙铁壁,只要细查下去每个人都能揪出问题。”

  “那兴州知府尹乐湛是个狠人,”水三在桌子上描绘了大致的地形轮廓,在偏靠东面的位置上用力点了点,“五年前兴州下的亭阳镇闹洪灾,朝廷拨下的赈灾款不说是全部,也有大半被他吞了去。”

  “具体细节我们还在查实,但可以确定,这类的事在他身上只多不少。”水三冷笑了一下,“便是私吞款项也就罢了,他还暗自加了百姓的税收,这事做得这般明显,竟不知没有什么传闻,京城百官怕是无人知晓。”

  叶鸢点着桌子的手停滞了一瞬,怒意无法克制地从心头升起。朝局不稳,五年前大殷更是钱粮紧缺。她曾听胡将军讲过,皇上初登基那几年,便是赤鹰军中的粮草都时有短缺。那几年朝中能拨下赈灾款已属不易,能将其吞了大半……那尹乐湛真不知有没有心。

  “这不是摆明了,”叶鸢平静地说道,“有本事将这钱捂住的不是他,要看这钱最终进了谁的口袋中,才能知晓是谁遮住了这钱的来路。”

  叶鸢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怒意,淡淡道:“暗地里查查他给何甘平送过多少钱。看这个架势,何甘平怕是富得流油了吧。”

  有钱有权。倒是不知这位丞相大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成为皇上最大的威胁才舒心吗?叶鸢的双眉蹙起,她有时会想,何甘平同晋西王联手,何甘平根本坐不到那把龙椅上,那他要将皇上从那个位置上挤下来是图些什么呢?辅佐皇上和辅佐晋西王又有什么不同?

  “若是他有什么把柄叫何甘平拿住了,那就查出那个把柄来。这么好的东西,不能只让何甘平捏着,我们手中也要握住才是啊。”叶鸢勾了勾嘴角,“若是没什么把柄,只是单纯的依附于何甘平那就更好了。搜一搜他们两个勾结的证据,这人该向全天下人谢罪才是啊。”

  水三领了命,在木桌上继续勾勾画画,将其他四位知府的情况一一告知叶鸢。

  “襄州知府卞正业倒是不像尹乐湛那般做得明显。表面上看着是个好官,”水三皱了皱眉,“私底下收受过些小恩小惠,并无什么明显的大过错。”

  叶鸢点点头,“既是不清楚那就再仔细查一查。”

  水三点头应下。“青州那位知府许光远特别一些。”说话间水三也皱起了眉,“这位大人酷爱古玩字画。我们的人查探过他的府邸,他本人与家中瞧着是一副清廉的样子,只是这墙上与库房中堆满了字画古玩,加在一起只怕价值连城。”

  “我们的人还在查何甘平有没有给他送过些什么好东西,他有没有为何甘平做过什么差事。”

  叶鸢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着桌面,闻言顿了顿:“他一个州知府,从四品的官位,哪来那么多钱买下一库房的字画。”

  水三尴尬地说道:“我们也查过,他这个人比较……忌讳比较少。他私下养了一批人,在各处倒斗。”

  “倒斗?”叶鸢有些疑惑的看了过来。

  “就是挖别人家的坟偷人家的陪葬品。”水三有些无奈地解释道,“一般是挑着过去的大户人家的坟地,夜里偷偷行事。这事虽然未曾摆在明面上,但是在他府中倒也算不上秘密。”

  叶鸢听了这话点点头,手上动作未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水三也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叶鸢。

  过了半晌,叶鸢开口道:“其他两位呢?”

  水三在桌上又点了两个点,“这两位有着同样的特点,都是好色之人。”

  “泰州知府应邵常去逛逛花楼。他在当地最大的那间花楼常年包下了一间上房,只是情人不固定,玩的样式也花花。”水三轻蔑地笑了笑,“他家中有位百依百顺的夫人,不知是对他逛花楼这件事是不闻不问还是没什么办法,总之他算得上是毫无顾忌。”

  叶鸢挑眉看了看水三:“玩的样式也花花?”

  “啊。”水三面色垮了下来,自觉失言,“主子就知道他就如同地痞流氓一般便是了。”

  叶鸢在心中暗笑,面上瞧着像是仍是有些茫然。叶鸢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但是还是能听懂话中含义的,只不过是想逗逗水三罢了。

  水三比叶鸢小上一些,出营的时候早,人也活泼。小时候水三拽着叶鸢要带她去逛花楼的时候,还是挨了白明酌一顿板子才歇了心思。

  水三想要将话题快些揭过去,继续说道:“桓州知府薛磐相比之下更是个禽兽。薛磐不止是好色,还喜欢虐打奸|杀。”

  叶鸢闻言瞳孔有一瞬的放大。水三瞧见叶鸢神色变化,认真道:“无论男女,从幼童至青年,只要是他看上的,无论是楼里的还是良家子,他都不忌讳。他手中的人命官司若是要细究,怕是都难以数清。这事在当地不是秘密,只怕是衙门以及镇县的官员都有参与,不然他如何敢这般肆无忌惮。”

  叶鸢心中一阵无力。一州知府,在当地便如土皇帝一般。大殷的官员竟有这么多的败类尸位素餐,作为一方父母官便是这般对待当地百姓的吗?不知是牲畜为了放任自己的兽行登到了高处,还是身居高位才助长了心中的兽性。奸|淫幼童,拐掠妇孺,何其讽刺。

  叶鸢咬了咬牙关,努力平复着情绪,声音淡淡却带着一丝狠意,开口道:“杀了吧。”

第48章 就当何余升是个一同办差事的同僚,一同做些吃吃喝喝游山玩水的任务。

  叶鸢连日上职, 忙得连轴转,终于在休沐前一日把该做的事项都办妥了。叶鸢边走回家边揉着手腕,这几日被公事闹得连练剑的时间都变得极少。

  “主子,”水三在门口迎了迎叶鸢, 塞给她一个手炉, “今日有两张拜帖送到了府上。”

  叶鸢接过手炉, 有一阵的恍惚。如今水三在身边伺候着,自己倒真的被照顾得有了些官家小姐的感觉。她听着水三的话觉得好笑,自己这勉强凑出三间屋子的小宅子居然也称得上一声府上了。

  叶鸢也听过些风言风语, 大抵是说她堂堂从三品的将军,来了京城却只能在偏僻处挤着个小宅子,皇上甚至连个居处都不赐下,多半是不把她这样一个无根无基的女将军放在眼中的。

  叶鸢心中觉得好笑, 倒也没怎么将这些事放在心上。是她通过白明酌知会的皇上, 不用给她赐下居处。不然等她恢复了身份, 宫里头自然要为她准备公主府,就算是提前赐了居处到时候也是要闲置的,倒不如免了这一遭,也省着她惹了眼叫京城中旁的乱七八糟的人盯着她不放。

  “是哪家送来的?”叶鸢在京中刚刚三个月,和京城中人几乎没什么来往, 什么人会主动跑来拜会她呢?

  “一个是丞相府上的何大公子,”水三眉毛拧了拧, “另一份拜帖没写上名头,主子您自己拆开来看吧。”

  “你拆了便是,”叶鸢拿起手边水三给她备好的热茶, 本来冰冷的指尖握着杯子有着些微的刺痛,一口下肚整个人都多了几分暖意。入了冬后, 这京城的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凉,眼瞧着近几日怕是要降些雪来。“何余升给我递拜帖做什么?”

  “主子您自己拆了看吧,”水三笑嘻嘻地将两份拜帖递到叶鸢手中,“奴婢给您把发髻拆了,您好躲个闲松快松快。”

  叶鸢无奈地接过拜帖,自己拆了开来。自从水三接了给她做侍女这个活,人变得越发谨慎了起来。嘴里的自称从属下改为了奴婢,平日里伺候她也跟伺候着京城里其他姑娘没什么两样,以前从不穿的那些样式繁复的袄裙也上了身,即便叶鸢从不避讳她任何事,她也不会主动伸出手来探查,一切都只等着叶鸢给她布置了任务才做。

  给贵人做死士,要的是稳准狠。给大户人家做下人,要的是忠心。水三端着心中那杆秤,在自己死士的芯子上套上了一层奴婢的外壳。叶鸢知晓,她这不是怕自己对她有什么猜忌,只是时刻谨记着防着外人回头拿着下人的错处来挑主子的不是。

  “规矩做给外人看就是了。”叶鸢轻声说道,“只要与我相关的事你就不必避讳,免得将来事出紧急时,两眼摸黑,便是你想帮我都困难。”

  水三愣了一下。她守规矩是为了主子,若是主子觉得不舒服,那便改了这规矩便是,算不得什么。水三点头道,“属下明白了。只是该做的该说的,奴婢也要尽早习惯才是。”

  叶鸢见水三听懂了她的未尽之言,便只是微微颔首,不再多说。水三忙笑着问道:“主子快看看拜帖上说了什么?”

  叶鸢失笑,水三这是明着哄自己开心呢。

  “何甘平说,明日午时前来拜会,希望能约我共用午膳。”叶鸢眉毛皱起,“明日?这也太急了些。哪有人明日拜会,今日才递上拜帖来的。”

  这边水三已经拆了叶鸢的发髻,正一下一下地为叶鸢梳着头发。闻言手中动作顿了顿:“主子与何甘平那大儿子很熟?”

  叶鸢正被水三梳着头,轻轻动了一下便歇了摇头的念头:“不熟。那何余升传闻中像是个老实的,多半是他爹在作妖。”

  叶鸢把何余升的拜帖放在一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白卿淮离京那日的情景。盛青云说的那位示好的公子……不会就是何余升吧?一旦思路打开了,那日盛青云絮絮叨叨聊的一切便有了头绪。

  叶鸢长出了一口气,原来还真的不过是碰巧,她还差点以为是盛青云真的神通广大,连白卿淮同自己之间的事都能摸清。如今想来,盛青云那一番要自己多出去走动走动的话,看似说者无心,实际上倒像是提醒。盛青云直白地提到叶鸢的婚事,但凡在此前的饭局上,叶鸢对何甘平有意撮合她与何余升的事有所察觉,听了他的那番话,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到何余升。

  只是叶鸢那几日心思全都放在了白卿淮身上,尤其是那几日白卿淮恰好向她表达了心意的时候,偶然听见这些话,倒是让她想得左了。

  叶鸢右手拇指同食指并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手中的拜帖。这盛青云……看来倒也不完全是何甘平的人啊。

  叶鸢放任思绪天马行空地跑了半晌,拆开另一张拜帖,面上露出几分诧异。她对着拜帖出神了许久,连什么时候水三停了手上动作都没察觉。水三不敢扰了叶鸢思考,只是轻轻把手中木梳放置在梳妆台上。只是这样一动作,叶鸢反到缓过心神来了,纤长的手指轻轻点按着眉心:“这第二张拜帖……是乐安公主送来的。”

  叶鸢听着敲门声,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休沐日,做什么要去跟这个不相干的人去共进午膳啊。

  术七还没回来,水三打开了房门,见到外面的何甘平也不惊讶。水三心中对何余升没什么好感,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笑盈盈地对着门口福了一礼:“何公子您来啦。我们将军在屋中已经等了一会了,您看您要不要进屋喝杯茶呢?”

  何甘平也有礼貌地对着水三颔首道:“我就不进去了,麻烦姑娘通传一声,在下想邀请将军去居安楼用些午膳。”

  叶鸢在屋中早已准备好了,只是碍着规矩礼法,还是要等水三通传一下比较合适。

  何余升剑眉星目,身材粗犷却不显得粗糙,若是扔进人堆中也是排的上号的模样。远处瞧着尽显公子贵气,只是不知为何,只要近距离同这人相处,用榆城话讲,叶鸢总觉得他身上逸散着些苟苟嗖嗖的气质。

  何余升有礼地对着叶鸢打招呼道:“叶将军。”只是这话虽礼数周全,可是这人却不曾正眼瞧他。

  若是换了旁人,叶鸢必定以为这人是存心怠慢。只是与何余升相处过一次,又听白卿淮讲过他的事,叶鸢倒也明白几分。这人不是特意使着坏要怠慢她,只是天性使然。

  叶鸢落落大方地回应道:“何公子。”

  何余升听了叶鸢的回答,低声说了句:“我们去居安楼用午膳可以吗?”

  叶鸢自然没什么异议,给自家酒楼送生意有什么好拒绝的,点头应和着。

  何余升得了回应转过身便沿着官道上走。虽然叶鸢能感受到他在刻意地同自己保持步伐一致,但是她心中仍然觉得惊奇,从她家中一直走到居安楼,这何余升竟真的一句话未曾同她讲过。

  为什么何家能养出这样一位嫡公子啊?何甘平生了孩子,即使是照着工具培养难道都不用心教养的吗!便是翻遍了全京城也找不出哪家权贵的公子能够沉默至此了吧。

  叶鸢在何余升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对自己的恶意,但也看不出何余升如何对自己亲近。若不是心中早就知道何甘平存了想要将她抬进府中做儿媳妇的心思,此时此刻她大概就要被何余升弄得一头雾水了。

  何余升在大堂寻了个靠近街边的座位,待叶鸢坐下后方才落了座。何余升闷闷道:“叶将军想吃些什么请随意点些来用。”

  叶鸢听着何余升这发布任务一般的语气,一时之间也有些哽住。叶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直白地讲出了心中的疑惑:“冒昧的问一下,何公子您是不是不太常和姑娘家讲话?”

  何余升听了这话,本还能正对着叶鸢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叶鸢能够清晰地瞧见他的耳朵正蔓延着红晕,瞧着眼神的方向对准了倒扣在桌上的青花茶杯,那专注程度活像是盯着那茶杯,那茶杯便会自己倒转过来,再自己蓄满一整杯的水来。

  就在叶鸢以为自己这问话不会得到回答了时,何余升突然出声应答道:“很少。”

  叶鸢本是不愿意同何甘平的儿子做上这样一场戏的。可对方是何余升这件事,反倒叫叶鸢放松了些许。对于何余升来说,接近自己赢得自己的好感是父亲布置下来的任务,说不定昨日匆忙递上这拜帖也不过是因为这任务催得紧急,只好立刻便着手去办。

  可是对叶鸢又如何不是呢?既然两个人都是完成任务,那叶鸢便自在得多了。就当何余升是个一同办差事的同僚,更何况这同僚虽说闷了些,但也算得上谦逊有礼。而这任务不外乎吃吃喝喝游山玩水,等这阵子过去了就算是任务结束。这样想来,叶鸢对何余升愣是多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情。

  叶鸢自得其乐地吃着这顿饭,殊不知自己在这临街的位置上,用膳的情形能够被过往的人群轻轻松松尽收眼底。贺子石站在街边诧异地瞧着居安楼里埋头吃喝的两个人,连嘴巴都惊得微微张开了些:“叶姑娘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第49章 很快自己就要连叶姐姐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了吧。

  明明一切都在向前, 白卿淮却觉得时间仿佛倒退到了三年前。

  白卿淮和李泱花了十天的时间赶到了应西,一路上没有走官道,夜里甚至连客栈都住得极少,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 大部分时候只在山野中生了火便和衣睡下了。

  进了应西就是晋西王的封地了。白卿淮此行的目的, 便是摸排晋西王屯的私兵。先皇在位时, 晋西王的母妃颇得先皇宠爱,文武百官中无人不知,彼时除去二皇子党, 还有少部分的朝臣支持彼时还是五皇子的晋西王。但是比起二皇子在明面上的势在必得和四皇子叶明瀚在暗地里的谋划,五皇子便真的像是无心于皇位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叶明瀚登基后,二皇子便在狱中自尽, 只求保一个亲族的平安。而五皇子叶嘉熙, 在朝中公开立场支持叶明瀚的登基, 而后又请了叶明瀚的封赏,要了西境的相州做了封地。

  叶明瀚骤然得了皇位,根基不稳,朝臣中不愿承认他的人占了近半数。叶嘉熙这支持来得突然,却又及时。人家另一位皇位争夺人都承认了皇上的位置, 朝臣就算是将叶明瀚从皇位上面拉了下来其实也没有意义。

  但叶明瀚根本想不通,自己这从无交情的五弟在朝中支持他意欲何为。直到他登基第三年得了探子的消息才想得明白, 这世上哪来白占的便宜,怎么可能自己这个受尽宠爱的五弟因着皇帝下的即位诏书,跟自己从不相处不来往到一把子支持自己即位, 这转变就像翻书一样快。叶嘉熙在封地天高皇帝远,便是真的暗地里招兵买马, 可比在京城方便太多了。

  这叶明瀚也是个拧巴人,都即位当了皇上了有些时候了,却像是心中还感念着兄弟情一般不查这个不动那个。

  面上看着是这样。但他不是个傻子,不查不看是因为查不起看不起。即位之初根基不稳,朝局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若是轻举妄动,倒霉的也只有自己。但是如今皇位渐渐的坐稳了些,可那些起了异心的人也势大了起来。

  沉疴旧疾没时间没钱财去治,就会腐烂生根,溃烂只会越来越大。本是为了稳坐在皇位上所做的观望,让那些无法掩盖的威胁一一浮于表面,明眼人都看得出山河如今存着飘摇之势。

  又回到了见不到叶姐姐的日子里。从前只是无穷无尽的思念,而现下远离叶姐姐的每时每刻都让他煎熬。叶姐姐不接受自己的心意,自己能留在她身边的日子便已经进入了倒数。从即日起,到她成婚那日结束,自己便再没了什么立场能够靠得她那般近了。

  他和李泱在晋西王府附近蹲守了几日,也没什么大的收获。刚到晋城中时,白卿淮便到了官驿给京中递了信去,除了往家中报平安,也给贺子石去了封信。白卿淮捏着手中的笔,写了画画了写,最后还是没邮出那封寄给叶鸢的信。

  他不敢。也觉得没必要。

  他承诺要给叶鸢写信的时候,还没同叶鸢坦白过心意,更没有在醉酒后死皮赖脸的闯入人家家中赖在人家房间里。如今这些事都做下了,叶姐姐哪里还会想要他写的信呢。只怕多说几句关心的话都算得上冒犯吧。

  白卿淮和李泱回到客栈,略作休整。白卿淮叫小二烧了桶水,简单擦了擦身,便见李泱从外面拿着几封信件敲了门进来。

  “有宫里来的信吗?”白卿淮瞧着那信不止一封,自己到晋城的时间还不算长,该是收不到这样多的信件才是。白卿淮睫毛轻颤着,手中投洗着帕子的动作未停,掩饰着心中升起的隐秘的期待。

  李泱摇摇头,“没有。我们也没传回去什么消息,宫里这时候应该也没什么指示才对。这三封信全是贺公子寄来的,少将军您一会儿看一下吧。”

  “哦。”白卿淮顿了顿,闷闷地回应道。听了信全都来自于贺子石,白卿淮没了期待,却也加快了手上速度。几日之内连发了三封信来,也不知贺子石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信上内容不多,却字字晃着白卿淮的眼。

  第一封写着叶鸢同何余升一同在居安楼用了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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