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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尘_分节阅读_第86节
小说作者:未晏斋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2 MB   上传时间:2025-02-07 00:22:19

  而她以后又要面对什么?国破家亡,只能无奈地跟随着温凌?随他心情好恶而战战兢兢,就像翠灵一样挨打受骂还要陪着笑脸,以获得男人的宠爱为毕生唯一的追求?

  到了晚上,温凌才带着大军回来城中一半已经攻克,团团围困,但另一半还有风险,所以虽然派人在城内驻守,作为主帅的他还是到城郊休整。

  当然,也有他的私心。

  东城已经被洗劫了,所以回来的士兵个个欢歌笑语,扛着粮食、菜肉、丝帛,还有女人,他们的笑声和女人们绝望的哭声混为一体。

  凤栖听见温凌在外面大声地吩咐:“吃的喝的先让这些女人试毒,没问题了再吃再喝,不差这一会儿。吃饱喝足了,晚上除了轮流放哨外,都自便。”

  又加了一句:“女人也不很多,大家排排队,别为抢人打起来。”

  他笑嘻嘻揭开自己营帐的门帘,进门就玩味地看了看凤栖。

  凤栖眼睛肿得桃儿似的,斜倚着帐篷中的立柱,却在给他的腰带界线。

  温凌好奇地上前一看:原本磨坏的地方已经经纬分明了。她手捆着不能做针线,只能在这样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把锦缎上的经纬理顺,便于下一步缝补。

  温凌顾左右道:“你那侍女呢?这不是该她干的活儿?”

  凤栖说:“她给我熬药去了。再说,她也没本事做这样细致的活计。”

  她垂眸的模样有些哀怨,但看起来也有几分温柔,像个贤惠的妻子。

  温凌今日打了胜仗,心情大好,对她昨晚的作死也颇能包容,干笑了两声,自己解开外衣,坐下喝了一大杯水。

  然后奇怪地说:“你这样站着缝补不累吗?坐吧。”

  凤栖先不理他,等他征询的眼神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才说:“你忘性真大。我坐不下来。”

  看来还是晚上打重了。

  温凌摸摸鼻子,但又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机会,所以没有接茬儿,百无聊赖了一会儿,自语道:“咦,叫他们送洗澡水的,怎么还没送过来?我去看看。”

  站在门口,假装张望,心里却激荡着,想着怎样切入才不会像昨晚那样闹得两个人都不愉快,毕竟就算是征服,也希望是顺畅而成功的,而不是弄得她宁死不屈,直接把他搞怕了。

  洗澡水送来,外面帐篷里已经传来了女子的惨呼,夹杂着求饶,也有谩骂。

  但那些弱女子羊入虎口,又能坚持多久?过了一会儿就是痛苦的呜咽和呻唤了。

  温凌显摆似的对凤栖说:“你听听这声音,就晓得我对你有多好!”

  心里痒痒的实在忍不住,上前搂住她,把她手里的腰带夺过来放一边,低声凑着说:“别劳累了,放下以后再补吧。昨晚上是我不好,其实打了你我也心疼。今儿咱们谁都别别扭,鱼水之欢本来是享受的事,你相信我,最多开始疼一下,后面一定叫你快活……”

  他抱着凤栖,凤栖抱着柱子其实也不算抱,就是手指死死地抠着木缝,不让把自己拖离。感觉要挣不过了,才说:“你不是要洗澡吗?”

  “真麻烦。”他笑道,“我指挥打仗,又没有亲自冲锋陷阵,最多吹了点风,又不脏。”

  不过,还是乖乖地松开她,解衣入浴,脑海中想着今儿用什么姿势合宜。

  飞快地洗完,随便披一件寝衣,笑嘻嘻到凤栖面前,指了指胸口的几道结痂的抓痕,对凤栖说:“你看你是属小猫的么?给我挠这几道口子!”

  凤栖说:“我是属虎的。”

  温凌愣了愣,旋即笑道:“果然是只小母老虎。”

  越发有兴趣,抱住她说:“脱衣服就不劳你动手了,我来吧。燕国公主和亲这么久,也是为夫怠慢了你了。”

  他呵护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铺着厚厚褥子的地榻上。她后背碰着褥子时不由皱了皱眉,眼睛漾起泪光。

  温凌小心地抚摸着她的鬓角,说:“要不要再铺一层羊毛褥?”

  凤栖咬了咬牙,慢慢摇了摇头。

  温凌抚慰地说:“大概也就是刚刚碰到伤口会疼一下,我动作会轻一点的,你放心。”

  真个很疼爱她的模样,动作又轻又缓,解开她的衣带,发觉手捆着无法彻底褪掉小衫,也就不纠结于这一条,只觉她皮肤又白又细腻,肩头脖颈一片温软,顿时胸膛里那颗心就怦怦跳动起来,一点点从脸颊开始亲吻起来。

  凤栖闭着眼睛,浑身满是寒意。温凌亲吻了半天,也没感觉她的脸颊发热,不由问:“你冷么?”

  他没有得到回答,见她的泪水从闭着的眼睛的眼角慢慢滚落下来。

  他怔了怔,感觉得到她不愿意。心里有些说不出的自伤,但接着又想:管她!也就温柔待她一些罢了,已经比其他婢妾都客气多了!等她知道了与他琴瑟和谐的好处,甚至能像翠灵一样享受和他的欢好,慢慢心思也就扭转过来了。要女人俯首称臣,不就是差他床上一番折腾?!

  他继续温柔地抚摸她,但较刚刚已经浮躁了许多,见她皮肤上若干粉色啜痕,顿时心旌荡漾起来,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汗巾,隔着肚兜和丝裤摸到她软而有弹性的小腹,又及起伏而美的髋骨,简直心醉,恨不能此刻死在她身上。所以动作越发急促,即便是碰得她疼得咬唇呻唤,也只是泛泛抚慰:“忍一下,一会儿褪好裤子就好,腿抬高些就不会碰痛了。”

  凤栖怀着绝望的心,一直没有挣扎,准备咬牙煎熬。

  然而好死不死的,溶月端着一大碗药,侧身推开门进来,大嘴巴还一直在说:“娘子,药来了,赶紧来趁热喝,您看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喝化瘀的药只怕半个月也消不了肿……”

  自然而然转到屏风后,恰见这极其旖旎的一幕:温凌单层的寝衣下什么都没有穿,一身栗子般的肌肉偾张,手探在下面,想也是在解她的下裳。

  突然被打扰,温凌恼怒地扭头说:“谁让你进来的?”

  想想这丫头是送药来的,又说:“药放外头,你滚出去打热水,候在帐外!”

第102章

  但溶月的闯进让凤栖的羞愤突然暴涌起来。

  她现在手被捆着,而身上压着的男人力能扛鼎,挣扎非但无用,可能更激起他的兽.欲。

  愤怒和绝望让她的冷静与理智荡然无存,突然说:“大王,你知道么,我在汴京时,有个青梅竹马。”

  他动作突然凝滞了,脸上垂涎的笑意僵住了,从上而下死死盯着她,半日才说:“所以?……”

  凤栖恶意地看着他笑:“所以,妾非完璧,请大王海涵。”

  刚说完,咽喉突然被他扼住了,呼吸顿然凝窒。

  温凌真是下手就不肯轻,几乎把她的脖颈摁到层层的被褥和枕头里去。

  凤栖已经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响,而后血液好像往眼睛上集中,眼睛受不了那种压力,反倒又痛又难受。她捆着的手只能无力地拍了他胳膊两下,而后连这点力气都没了,眼前先是白茫茫,接着又开始变成粉红,粉红又越来越深,深得发黑。肺里没有空气进出,渐渐开始疼得炸裂。

  但突然间,他又松开了她的咽喉,炸裂似的肺无法习惯涌入的空气,她蜷缩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脑袋里也仿佛突然充血,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又跟绽开金花似的,说不出的痛苦。

  温凌狠狠地盯着她痛苦的模样,但举止是茫然的。

  他好一会儿才从屏风上扯下衣裤,飞快地穿上,冲到外面。

  随即,听见他打翻了溶月手里的水盆,铜盆落地时发出响亮的“哐啷”声,水泼在地上。

  无人敢说话,只有他愤怒的脚步声清晰。

  随着他脚步渐远,溶月终于连滚带爬进来,哭着到蜷缩的凤栖身边:“娘子!娘子,又怎么了?你怎么样了?!”

  凤栖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一点,喘着气说:“你别待在这儿,赶紧找个避风的地方呆着,凑合睡一晚,我发现他的亲卫看管我却不大看管你。所以明日他出征了你再借口打水送药什么,大大方方进来。”

  “可是你……”

  凤栖努力用着仅剩的气力说:“溶月,无论他会不会杀我,他对你绝不会有半分怜悯,甚至会拿你出气。我不该把你拖进这样的恐怖中,现在其他办法也没有,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还想给你找一条生路。”

  溶月已经哭得泪流满面,听见凤栖说:“今晚离开,以后我能侥幸不死,再替你想办法。溶月,我一直对身边人没什么热气儿,但我心里知道你对我的忠心。”

  她确实是个不大有“热气儿”的人,晋王府里的女使丫鬟们,大家一怕伺候何娘子,二就是怕伺候她她们母女俩都不作践奴仆,但也都待人冷漠,小恩小惠那种装样的贤惠一概否然。可此刻话出,溶月更觉得心痛难耐,简直愿意陪她一起死!

  溶月见她已经竖起眉毛,只是发不动火气。她急忙说:“冀王也不会片刻就回来,奴先给娘子脖子上擦药,一圈都是紫的……他……他是真想要人命啊!……”

  边涂药边哭。

  凤栖乏力,但心中的愤怒远大于恐惧,此刻竟也不觉得疼痛,也不觉得害怕死亡,只是觉得求死不能真是至惨。

  过了一会儿,她说:“溶月,我听见他的脚步声了,你快走!别管我!他喝了酒,步子错乱,什么都做得出来!”

  溶月咬着唇再三不舍,但还是拗不过凤栖,急急说声:“我得给王妃倒些热茶去。”就轻易出门了。

  而只片刻,拎着一个硕大皮酒囊的温凌就掀开门帘进来了。

  他喝的是烈性的蒸酒,酒气老远就能闻见。不知喝了多少,人已经有些摇摇晃晃的,眸子里的厉色毫无掩饰。进门后他倒了倒酒囊,看倒不出什么来,于是把酒囊随便一抛,解开外头衣服,嚷嚷着:“好热啊!”

  凤栖预想风暴定会来得更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概率也只能咬牙承受一切。

  外面营帐里那些被掠夺来的忻州女子们,凄厉的哭声依然绵延不绝。

  凤栖一瞬间懂得,这是相似的苦楚,而她也即将承受。

  她享受了十六年贵族女子的生活,觉得舒适奢靡的生活都是本该如此,现在一切都被击碎了。却是大众的“本该如此”。

  温凌借着酒劲扑过来,用力捧着她的脸颊,靠得极近,喷着酒气说:“你那点小心思我明白得很!不就是想激我杀你么?寻死觅活一回就够了,第二回 我也不会信你了!你别想逃离我,死遁也不行。”

  又说:“不是完璧就不是完璧吧。今日我不嫌你,以后做我的婢妾就和我在教坊司纳的婢妾一样你羞辱不了我!”

  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扯她的小衫,把她提溜起来又按压下去,对她身上斑斓的伤宛如不见。

  凤栖疼得泪水涟涟,在折磨中想:那样激怒他对吗?让自己受这样的苦对吗?也许原本只要顺从他、找一个借口解释自己没有处子的落英,就可以得到他的爱与宠,可自己亲手撕开这层窗户纸,对吗?!

  她在泪光中睁眼看见他布满血丝的眼眸,那像魔鬼一样恶狠狠的笑意,她突然又毫不后悔。

  她不是不懂屈服隐忍,但不是什么时候都该屈服隐忍。

  她是这样,她的国也是这样。

  她要展现的是力量,哪怕只是内心的强大的力量;她的国也一样。谄媚优柔或有一时的惬意,却绝不会保长久平安。

  凤栖带着泪光,对他冷冷地睥睨地笑;仰起脖子,露出一圈青紫的指痕。

  他果然眼神瑟缩了片时,然后伸手捺下她的眼皮,厉喝道:“眼睛闭上!不然我给你眼珠子挖出来!”又扯过她的披帛盖住她的脖颈,埋头咬她的嘴唇。

  身下人是冰冷的。

  身体冰冷,那眼神好像也是冰冷地穿过他的手掌,她浑身散发着不可近人的寒意,即使他浑身酒意灼烧得火热,挨着她的身就感觉冷气从他身上滋了上来。

  他毫无快感,只觉得必须要征服,不能叫她看不起。

  “大王!大王!”门外突然急匆匆喊温凌。

  温凌勃然大怒,吼道:“干嘛!”

  门外是他的亲兵,大概也是急得团团转,不屈不挠又喊了一声“大王!有急报!”

  温凌一腔酒的燥热顿时消减下去了,撑起半身问:“什么急报?”

  那亲兵不能不说:“好像是并州的援军,没有走大路,从小路四边包抄了西营,烧了我们的粮库和马厩,又攻陷了忻州北门,忻州我们的驻军不意有这样一支突袭,都大意了……”

  温凌已经从凤栖身上起身,酒意和膨胀的征服欲都荡然无存,披了一件衣服就冲到门口:“忻州驻军怎么样?”

  “援军人并不多,但骑射俱精。驻军伤亡一百多,都是在帐篷里衣服没穿就被枪矛刺死的。他们迅速突破了东城刚立起来的藩篱,放火扒房,又烧了城中河流上的所有木桥,制造出一个城中分隔区,大概准备在城中打巷战!”

  “叫全营起来警戒!”温凌大声说,自己穿上襜褕,“你们来帮我披甲!”

  外面很快火光点亮。刚刚打了大胜仗的军伍再没想到有这样一支神出鬼没的援军,从天而降一般。

  刚睡完抢来的女子的靺鞨士兵们,提着裤子慌乱地找自己的皮甲或铁浮图甲。到处一片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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