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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_分节阅读_第37节
小说作者:我若拂衣去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56 KB   上传时间:2025-01-25 14:10:26

  太子出行,仪仗复杂。陆易安现在没住在东宫,为了不招摇过市,准备之后都坐马车往返国公府。

  现下也是跟宋常悦一起坐上了马车往宋府去。一路上宋常悦都没理他,她心中烦闷,盘算着等会进了家门,怎么给阿耶阿娘解释。坐在马车车尾的绿柳忌惮陆易安,也没说话。

  到了宋府门口,绿柳先出去了,宋常悦等着陆易安先下车,结果他却没动,她有些疑惑地睨着他。

  陆易安拉过宋常悦的手,捏在手中,用手掌碾开她的手,五根指头插到她的指间,满是依恋,好像她等会离开了就不会回来一样。他满意地看着两人紧紧相扣的十指,才开口说道:“阿鸢,我就不进去了。”

  宋常悦听他这么说,心中松快了些,立马就准备出去,好像怕他反悔。却被陆易安拉了过去,揽在了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宋常悦肩上,她耳边响起他有些沉闷的声音:“你在国公府是因为段嘉沐离开长安之前,托我照顾你。那天晚上因是我父子起事,所以我提前知道长安城会乱,就派人把你接到了国公府。”

  起初听着,宋常悦还觉得奇怪,段嘉沐肯定不会托他照顾她,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陆易安竟是在教她怎么跟家里人交待。

  “段家的家眷都被带走了,还没处置,你也是段家一员,肯定不能一个人在外面。所以你不能回宋府住着,以免走漏了风声,之后也还是要住在国公府。”

  宋常悦静静听着,果然比她编的合理多了。

  说完他才把宋常悦放开,她不会知道,他说出段嘉沐托他照顾她这些话,都耗了多大心神。他拿过马车里早放着的薄纱披风,围在她肩上,又给她带上帷帽。

  陆易安撩着帷帽的轻纱帘子直视着她的双眼,目光沉沉如水:“阿鸢,我酉时两刻来接你,你不会让我等吧?”

  听他这么说,宋常悦眸光闪了闪,他能猜得到她的计划吗?她稳了稳心神,才冲陆易安点了点头。他现在不便现身,只能从马车里伸出手,宋常悦搭着他有力的手臂跳下马车,疾步进了宋府的大门。待马车里的人听见宋府大门阖上的声音,才让人赶车走了。

  “阿耶!”宋常悦进了前厅,看见了宋成,却没见着宋夫人。

  猛然见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回来了,年过不惑的宋成登时红了眼眶:“阿鸢,你回来了,回来就好……”

  宫乱那日,陆天立当众宣布了“留忠臣”。他宋家本算忠臣,但有了段家这样的亲家,不知道还能不能留下来。宋成心中惴惴不安,直到有内侍专门来禀告,他和宋常新都会没事。

  他从宫中出来就和宋常新直奔将军府,结果却被门口守着的将士告知,将军府的人都被抓走了。回来后一家人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第二日宋成本想找陆天立说情,结果新帝不悦,他再不敢开口。

  托相熟的官员打听也没得到宋常悦的确切消息,反倒是昨日,国公府的下人来告诉他,宋常悦人在国公府,很安全,过几日再回来看他们。宋家人得知这个消息后,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至少人是安全的,但想着现在已是太子的陆易安,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今日在登基大典上,陆易安还主动和他点头示意,不仅没让宋成觉得新太子在示好,反而让他心中打鼓。

  宋常悦看着宋成,也红了眼,但不想让他们担心:“阿耶,我没事,还好好的。阿娘呢?”

  宋成抹了抹眼泪:“你阿娘在佛堂,这两天一直为你和嘉沐念经祈福。昨日听说你在国公府很安全,今日又知道了嘉沐赦免的消息,特去还愿,感谢菩萨保佑。”

  宋常悦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嘉沐赦免?阿耶你快具体说说。”

  “本来都说嘉沐必死无疑。今日平成帝登基,大赦天下,特意点了嘉沐,说赦免死罪……”

  宋常悦听宋成絮絮说着,难道这就是她换来的结果,急急追问道:“那有没有说该如何处置呢?”

  他摇了摇头:“今日只是大赦天下,定罪要等押送回长安才定夺。”

  说话间,两人到了佛堂,宋常悦挥退了下人。宋夫人见着宋常悦,抱着她就大哭了起来,宋常悦被阿娘抱在怀里,鼻子也发酸,但为了不让她更担心,还是忍住了。

  宋常新和吴青闻讯也赶了过来。

  宋夫人情绪也稍微平缓了些,才问道:“阿鸢啊,你怎么到了国公府?”

  宋常悦按陆易安教的说了,宋夫人边听边擦眼泪,宋常新点了点头,只宋成和吴青蹙着眉头,特别是宋成,听她这么说了,更是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宋常悦出嫁后,院子一直空着,宋夫人准备出去叫人去打扫屋子,却被宋常悦拉住。

  “阿娘,我不在家住……”就算陆易安告诉了她该怎么说,但对方都是她最不想欺骗的家人,她还是有些心虚。接下来说的话声如蚊蚋,少了些让人信服的底气。

  到底还是宋常新年纪不大,又没什么城府:“这不就是强抢民女吗?我们宋家人的嘴最严实了,上次南五台山都没人传出去,阿鸢回来了,下人都高兴,更是会为了保护你闭紧嘴巴。你就在家住着了,他才刚刚册封太子,最在乎名声。要敢来抢人,我去找言官谏言参他,闹他个沸沸扬扬,看他还怎么样。”

  “就你聪明。”吴青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在公公婆婆面前,早给宋常新一脚了。

  宋常新还有些生气,愤然道:“我肯定不会由着阿鸢被欺负。”

  宋成听宋常新这么说,心中一动,正欲开口,宋常悦:“你们不用担心,我在国公府没受委屈。”

  其实她的确计划过和宋成商量一下,留在宋府不走了,利用舆论联合言官对付陆易安,她相信就算这样,陆易安也会实现留段嘉沐一命的诺言。但刚刚听说段嘉沐被赦免之后,她动摇了,并不是她不忍心对付陆易安,而是她今天切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天子至尊,皇权至上”。

  她本来以为陆易安答应会救段嘉沐会是比较隐秘的操作,毕竟是“谋反”这种必死无疑的重罪,结果竟是直接在登基大典上赦免,仅仅是因为陆易安答应了她。现在是大平朝了,宋家是前朝文官,家中也没其他势力。那他们要捏死一个三品官,更是轻而易举。

  宋常悦决定了,不仅不能让他们为了自己去冒险,接下来,她还得顾着宋家。

  既然已经身在虎穴,那就试着与虎谋皮,她不想再听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想将段嘉沐的“活罪”也能免则免。

  其实除了宋夫人,其他几人都知道宋常悦现在委身陆易安,这才换得段嘉沐的一条命,但是又怎么能说出来让她难堪。刚知道宋常悦没事的欣喜气氛又沉重了些。

  吴青的大嗓门响起:“哎呀,常悦没事就好。我去让厨房烧点常悦爱吃的菜。”

  宋夫人没有宋常悦和吴青那样洒脱,又开始抹起了眼泪。

  宋常悦拍着她的手安慰道:“阿娘,你别担心,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我就能回来了。”

  总算确定了宋常悦的安危,段嘉沐也被赦免,一家人还算高兴的用完了晚膳,才刚到酉时。宋常悦请吴青去房里说了会话,这才收拾了点行李,带着绿柳走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宋家人都不敢送宋常悦到大门口,只在前院看着她带上帷帽出门,又上了那辆马车。马车看着就是普通权贵人家使用的样式,没什么特别,但隐隐透出的气场,让他们都知道有一个金尊玉贵的人在里面等着。

  “阿鸢。”宋常悦一上车就觉得陆易安没有来时那么沉闷,他竟也不顾忌绿柳还在,又拉着宋常悦进了怀里,横抱着她放在膝上。

  宋常悦本有些抗拒,但她心中还有些主意,就没让他放下。马车晃荡,她饭后本就爱犯困,窝在陆易安怀里,竟睡了过去。

  身体的亲密和信任是一步步建立起来的,陆易安明白这个道理,当这个事实摆在眼前,他看着在他怀里熟睡的宋常悦,他的心也止不住地狂跳。

  直到马车直接从侧院进了国公府,宋常悦都被陆易安快抱进了房,她才醒了过来。

  宋常悦进了房,坐在软榻上,因为刚睡醒,声音嘶哑又绵软:“你派去江夏的人最快什么时候回来呢?”

  陆易安刚刚的欢喜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声音微沉:“十天。”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亮了些:“嘉沐回了长安,会治罪吗?”

  陆易安却像是不喜欢她这种清亮,指节收紧,握成了拳,眼眸闪过一丝寒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是交给刑部定夺。”

  宋常悦眼中那满满的担忧根本掩饰不住:“可以将他贬为庶民吗?”

  陆易安摇了摇头,留着段嘉沐性命都是因为宋常悦能在他身边,又怎么可能会让段嘉沐再出现在她眼前。他也只答应了留段嘉沐一条性命,至于是怎样留那方式就多了,他治人治事自有一套手段,决断狠厉,只是他不会用在宋常悦身上。

  她站起身,抓住陆易安的袖口,少有地带着祈求问道:“陆易安,你想要什么吗?”

  陆易安跨前一步,手腕一转拽过宋常悦的手,将她拉近了些,另一只手捏在宋常悦肩上,直直盯着她,总是清冷的声音掺了些怒气:“阿鸢,我不要你为他做牺牲!”

  她越是想着段嘉沐一分,他就越想把段嘉沐碎尸万段。

  宋常悦却没有一丝惧怕,迎着他摄人的目光,甚至往他怀里更靠近了一些:“陆易安,你想要我吗?”



第56章 噩耗

  ◎阿鸢,段嘉沐死了◎

  宋常悦伸手搭在了陆易安手臂,另一只手的指尖灵巧地在他胸前游走,却是虚虚悬空,连衣料都没挨着,只偶尔靠近,若有似无地勾一勾他斜交的衣襟,却又不挑开。

  他却觉得宋常悦的手指所到之处都酥麻难耐,一瞬便传遍了全身,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引得他呼吸错乱,喉结上下滚动,不知道是不是中午的酒劲太大,让他这么容易就乱了心神。

  宋常悦踮起脚尖,带着香气靠近,他已攫取过,知道她实际的滋味是多么香甜。但这气息却是第一次洒在他耳廓、扫在他颈侧,陆易安几乎颤粟,耳后的那块伤疤酥痒到发烫。

  宋常悦和他身高差的太多,她踮的太累,索性将手横在了他脖颈上,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勾到了身前。

  她将手放他胸前的手抬高了些,指尖往上游移,拨弄着他滚动的喉结,却又不落到实处,刚刚挨着,看他喉结凸显的更厉害了却又逃走。一边还红唇微启看着他,怯怯的双眼眼波流转,好像一只落入陷阱,害怕被捕捉的幼兽,殊不知她才是那手上滴着鲜血的猎人。

  她愿意呆在他身边,是为了段嘉沐,现在愿意把自己给他,竟也是因为段嘉沐。陆易安攥紧拳头,开始运气,才压制住要冲破理智的那股邪气。

  只是喉咙还有些微微发干:“我想要你……”后面还有两个字,他却说不出口。

  他害怕看到宋常悦听到之后,脸上现出冷漠或嘲讽,他所有的怕惧都在她身上。他抓住宋常悦作乱的手,直直盯着她,深情的目光炙热又缱绻:“但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

  “呵……”闻言宋常悦果真嗤笑一声,好像听说的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却冰凉,闪过一丝玩味,陆易安最喜欢的那对梨涡也没有浮现。

  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理好了他的衣襟,眼皮一掀转开了眼,她毫不留恋地拿开手,走到了梳妆台前面,拔下了那根簪子,放到了最里面的那个屉子里。之后便不再理他,坐到了榻上,自顾自地拿了一本书看着。

  陆易安刚刚抓她的手还停在身前,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她一下就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样子,没出口的话堵在嗓子眼儿,倒说不出来了,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的心仿佛被她摘了,她这个猎人还在一旁冷笑着拿在手里狠狠揉捏。陆易安刚刚看到那根簪子,尖的那头发红,沾的不是他手臂上的血,而是他的心头血。

  他走出房间,去了好久没去的密室,泡了一壶茶默默饮着,枯坐了很久,才拿出一些物件,还有之前做簪子的工具。

  晚上再见着,两人像之前那些默契的时刻一样,过了的事情就过了,两人都再没提过。之后几天都是,包括例行的暖宫,陆易安依旧尽心尽力,变着法子让宋常悦欢愉,而她也就真当他是治疗,她发现自己也能更快的到达巫山之巅。

  陆易安每次都先给她收拾妥帖才去沐浴,偶尔会从净房传来喘息声和水波荡漾声,宋常悦就当听不见。但两人白日里,又像没这些事儿一样。

  刚开国政务繁多,陆易安要帮着陆天立协理政务,还要操持科举的事情,异常忙碌。每天从府里出发的时候,宋常悦还没睡醒,他从宫里回府已经是酉时。和宋常悦一起用了晚膳,他又去了密室,直到睡前才回房,不知道忙些什么。

  这样宋常悦倒乐得清闲,除了晚上睡一张床上,两人呆在一起,大眼对小眼的时间不算多,她也没觉得日子有多难捱。

  就这么数着日子到了七月初三,这日晚膳,陆易安正在剥虾,这个时候正是肥美的对虾在他手里却显得过分小巧,修长又指节分明的手指一扯,轻巧地去掉虾头,剥掉虾壳后,将干净完整的虾仁,放在宋常悦面前的小盘里。

  宋常悦喜欢吃虾,但他怕她吃多了寒凉,每次就给她剥五只。但如果她还想再吃,不需说话,只要再看一眼,他就默默又拿上一只开始剥了。

  宋常悦今日却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往常都是像只等着鱼干的狸猫,来一只就放进嘴里一只,现在面前的盘子里还有两只剥好的虾仁。这是她到国公府的第十天,终于她忍不住问道:“有江夏的消息了吗?”

  陆易安摇了摇头:“之前预计最快是十天,但总有些难以估摸的原因影响赶路。”

  宋常悦看着他,似乎在观察他是否说谎:“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当晚,宋常悦难得的失眠了,她摆什么样的姿势都觉得不得劲儿,翻来覆去了好久。

  陆易安轻拍着她的背哄着:“睡吧,阿鸢,别担心,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我有些怕,嘉沐不会出事吧?”怀里传来的声音是少见的直接来自她心里,没有经过她理智的修饰。

  “不会的,我派的人快马加鞭,能够赶在他们前头到达江夏,告诉益州主将不能随意开战。并让谋士去段家军大营劝降,而且我让谋士特意转达了,会留段嘉沐性命。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本身就要尽可能地保住那些将士。”他的声音温柔沉稳,但黑暗掩盖了陆易安少见的担忧神色。

  宋常悦听着耳畔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才慢慢睡了过去。

  三日后的七月初六,陆易安正在密室里又摆弄着那些工具,他要做的玩意快做完了,他放在手上欣赏着,还在检查哪里需要再加工一下。

  陆风敲门招呼:“主公。”

  “进。”陆易安听他声音不太平稳,似乎是匆忙赶来的,他作为罗刹门第一卫,武功一流,能让他气息不稳,那必是重大的消息。

  果然,进了门的陆风,一脸担忧道:“主公,江夏来消息了。”

  陆易安抬眼看过去,示意他直接禀告。

  陆风的声音还是不太平稳:“主公,段旭父子都跳江自戕了。”

  啼啼哒哒……有什么东西自陆易安手中滚落到地上,又弹跳着四散开,有几颗滚到陆雷脚下,他才发现是一粒粒莹润的珍珠,这时候他听见陆易安问:“人还在吗?”

  “现在正是江夏雨水多的时候,汉江洪涝,水大浪急,他们跳下去之后,本还有人想去施救,结果根本救不起来。两日后在下游五十里处的河滩上,找到了尸体。段旭的尸体也找到了,但都因为在水里泡的久了,天气炎热,早已面目不辨。”

  怪不得派去的人晚了这么些天,陆易安看着手中那根断了的线,心中烦躁:“那怎么认得就是他们?身上发现有没有信物?”陆易安知道段嘉沐身上不会有,因为他的随身玉佩早给了宋常悦。

  “没有,段旭的虎符已经交了,段嘉沐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不过段旭是段家军的主将,段嘉沐是副将,只有他们两人的将服和别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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