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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_分节阅读_第59节
小说作者:芽芽不枯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603 KB   上传时间:2024-09-02 21:09:00

  温雉观他面色不对,问道,“宁大人,这香囊可是有什么不妥?”

  此物是那位阮姑娘所赠,陛下并不随身佩着,多数时候会挂于床柱边,可也是近身的。若是真有个什么——

  只是转念一想,在阮姑娘接触陛下后,他们是有细细查过她的身世的。知道阮家曾为江南大族,家中父兄皆亡。虽其父有罪在身,却也算得一个身家清白,应是不会有这般心思。

  宁太医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唤一边的小太医去倒了盏白水来。

  香囊馨香馥郁,却略掺了清苦药味。

  眼下也顾不得太多,他又取出些粉末,和入水中。那粉末很快散了开来,将水也染上浅褐色。宁何反复观色闻味,慎之又慎,这才正色道:

  “陛下,这香囊里边,掺了胡药。只是与香粉混杂,要再辨认出何种却是有些困难。”

  姜怀央眉心一跳,沉下声,“你确定里边有胡药无疑?”

  虽则胡人也有与大芜皇族有些商贸往来,有些寻常药品或是小物件流入大芜并不足以为奇,可联系香炉中那胡毒,却不由得人不多想。

  不过他清楚那小娘子接近自己,或者说姜祺的目的,故而并不疑心她会害自己。

  何况,就她温软心性,就是再借她个胆子,也做不出来这事。

  这时,一边的小太医取出茶盏中的银针,递与宁何。宁何接过一瞧,见那银针还是寻常模样,松下一口气。

  “臣下不敢胡言。”宁太医忙拱手道,“不过此药并无毒性。”

  温雉发紧的心口一松。阮姑娘确实犯不着害陛下,若连她也有问题,以陛下对她的态度,怕是难办。

  不过他倒是低估了姜怀央的狠戾,但凡真发觉阮玉仪有点什么,他也不会轻易容忍下。毕竟谁也不会希望枕边人面上甜言蜜语,肚里想的却是如何对自己下手。

  他忽地忆起阮玉仪曾挂在腰间的那木槿香囊,眸色一深,问,“若有纯度更高的药粉,你可是更容易辨认?”

  宁何颔首称是。

  姜怀央面色不变,取回了香囊,却并未佩回腰间,“既无不妥,爱卿就先去别宫一看罢。”

  宁何自是应下,一个小太医与姜怀央见了礼后,纷纷跟在宁何身后离去。

  他垂手,衣袖落下,在广袖遮掩下,那香囊被紧紧攥在他手心。他眉间似凝霜雪,目光落在远处,暗自思忖。

  只是仅向大芜流通的胡药,唯有宫中才有,因此他想不通,小娘子身居闺阁,又是如何得到此物的。

  待封立宫妃的敕旨到达程府时,正是程朱氏午间小憩时。

  秋风吹得枝上枯叶沙沙作响,其中不坚挺的,便扑簌簌落下,铺了一地。程朱氏斜倚在引枕上,许是睡得沉了,就是嵌碧金簪勾着几绺发丝,欲坠不坠的,他也浑然不觉。

  “夫人!”守门的小厮顾不得礼数,直接进了来,往地上跪去,声音激切,“夫人,宫里头的公公正候在外边。”

  程朱氏被惊醒,动作间,那金簪终是啪嗒落地。一边的婢子忙为她拾起,听闻那小厮话,面色讶色。

  她并未听清小厮在说什么,曲起指头揉了揉太阳穴,眉宇间皆显不耐,“吵什么。”

  “夫人恕罪。”于是那小厮伏下身去,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程朱氏怔住,“那位公公可有说是何事?”她心下突突地跳着。

  “是来传陛下旨意的。再多的便不知了。”小厮如实回道。

  她思及前几日今上也出现在了长公主的成亲礼上,忽觉坊间传闻陛下与太后及其子不合都是胡言,如若是真的,有怎的会亲临程府,还送了赐婚的旨意下来呢。

  只是这旨来的委实是迟了些,她还以为成亲前便会下达。有了陛下的旨意,长公主便是程家正经媳妇了,往后荣光自是少不了的。

  如此想着,她面上浮起喜色,忙吩咐道,“快请公公进来一坐,再去唤其他院里的人皆至正房来迎旨。”

  小厮应声去了。

  一边的婢子忙为她重新挽发,程朱氏想了想又不太对,起身亲自相迎。

  台矶下的不远处,有一身着锦衣,臂弯处搭着拂尘的男子端立着。他面上沟壑纵横,身形清癯,想来是宫中的老人了。

  程朱氏一下便被那明黄暗纹绸制卷轴引去了目光,下了台矶,她笑道,“已是有人去了,还请公公稍候。外边风寒,且进去一坐如何?”

  那宦官摇了两下头,不理会她的奉承,只淡声道,“咱家在此候着即可。”传旨时言行都是有规约的,既然天子有谕,自是传旨为要,哪里有怕寒便坐下喝会儿茶再言的道理。

  程朱氏见他坚决,也不好多说,便在外边与之作陪。她欲说些什么,可见这宦官面色冷峭,不好接近,终是没有开口。

  不消多时,除程老爷在行公事无法到场外,各院的人俱是渐次来了。就连身子孱弱的莹姐儿,也由侍婢伴着,迈着虚浮的步子,缓步过来。

  虽梅姨娘之事对她打击较大,但经由这一段时间的汤药调理,她面色倒红润了些。只是这纤弱的身子却不是一日两日能养好的,加之她眼底似有驱不散的忧闷,仿佛风一吹,便会随风去了似的。

  昭容长公主也携程行秋姗姗来迟,金钗玉环,粉光艳脂,端的是天家女儿的尊贵模样。

  那宦官见了长公主,也拱手见了礼。

  但却迟迟不见阮玉仪的身影,程朱氏正阴沉着脸,往东厢的方位看去,去寻她的小厮上前来,与程朱氏低声道了些什么。

  她闻言,神色微略扭曲,思及传旨的宦官还在此,转脸牵起笑意,“公公您恕罪,还有一居寄于此的表姑娘,身患重疾,恐携了病气来,故不便接旨。”

第106章 册封

  昭容虽不知程朱氏为何如此说,还是附和了一句,“不必等她了,反正她来与不来,不都无关紧要么。”

  她往东厢的方位瞥了一眼,不似旁的院子。那处鲜有仆妇侍婢往来,而那阮玉仪,这会儿怕是还守着那禁足之令,不得出来呢。

  她收回眸光,发边珠穗微晃,神色倨傲。

  可宦官却是收起了半展的敕旨,颔首道,“既然那位姑娘实在不便,那咱家就先回去禀了陛下。”言罢,竟真有要抬脚离去的意思。

  昭容觉出不对,连忙喝止,“公公此话何意?”她隐约有些不安。

  失了大少夫人的身份,阮玉仪不过是一托寄于此的表小姐,何况母族无可依仗,伶仃孤苦,甚至在程家都是轮不上一句话的。

  “回殿下,”那宦官回身,言辞恭谨道,“圣谕须得本人亲接才是,万万没有代为聆听的道理。”

  眼下,他也明白眼前的这些人是误会了。不由心下好笑,不过并不奇怪,那位姑娘在程府似乎并无甚立足之地,如今今上竟对她有意,难免惹人生疑。

  不得不说,这姑娘倒也是个有手段的。在那位还做皇子时,也没少有女子接近,听说都无一成功。触碰到了那位的底线的,还牵连家族,落了个凄惨下场。

  他从前是侍候在先帝跟前的人,他贪生怕死,并未随先帝一块去,也算是一路见这不受宠爱的小皇子爬到如今地位。

  原以为坐上了那个位置的他,早不会在意这些小情小欲的了。也不知这位阮姑娘是个怎般天仙人物,能牵动陛下那般冷硬心肠。

  此话一出,昭容浑身怔住,喉间一哽,满眼皆是不可置信之色。

  怎么会是下给阮玉仪的呢?她一无功勋,二与小皇兄并也不相识……

  忽地,零星片段在她的脑中闪回:她去圣河寺求旨时,隔壁厢房传来的异动;遣去跟踪的小厮回禀道,表小姐一转角便不见了身影,唯有一黑楠木马车;还有成亲时他的忽然造访——

  她气极反笑,眉间微蹙,上了艳丽口脂的唇弯出一道弧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唇间溢出一声冷笑,问,“陛下这敕旨,可是封妃的旨意?”

  程行秋听得心下一跳,微微攥拳,敛去异样神情,一面顾及昭容情绪,轻拍她的小臂以示安抚。他的思绪也是有些滞涩,心中隐隐还劝慰自己,这无可能。

  “殿下误会,不是妃,”那宦官顿了一顿,见眼前几人面上有松快之意,方解释道,“是才人。具体旨意还待阮姑娘能在场了,再宣读才是。”

  原本是个嫔位的,但不知陛下如何想的,昨儿忽然便改了主意,重拟了敕旨。但这才人一位,于一破落氏族的女儿,也是莫大的恩赐了。

  他轻叹间,面色不变,扫过面前几人各异的神色。

  程朱氏还待确认,“是不是何处弄错了?你说的那位可是曾成过婚的。”她以为这是在揭阮玉仪的短,陛下是被她一张惑人的面皮骗了去,她只消将这事实说出来,他便能收回成意。

  “若是弄错了,咱家可是要掉脑袋的。”

  程朱氏心口微微起伏。

  如此说来,这仪姐儿与陛下早搭上了。不论是那姘夫,还是前几日从仪姐儿屋里出来的玄衣男子,从来都只有一人。

  她忽觉有些晕眩,瞥向一边笑嘻嘻惹婢子嬉闹的程睿。

  蓦地,宦官注意到小径上,歪歪斜斜快步而来的红衣身影,而她的身后,似有人追赶。

  她鬓发散乱,步摇晃动,映出细碎光点。虽略显狼狈,挡不住一双昳丽眼眸,里边氤氲着水雾,尽是惊慌之色,却有破碎的美感,竟不似真切。

  宦官心下了然。如此颜色,难怪要添在宫闱中了。

  阮玉仪见前边主子侍婢聚了一大阵人,一惊,住了步子,往后退了几步。可身后李妈妈她们也挣脱木香木灵的阻拦,追了上来,因此她退又退不得。

  正踌躇,李妈妈等人见了一众人,顿了下,纷纷行礼。

  “想来这位便是阮姑娘了,”宦官悠悠道,“还请接旨罢。”如此,他也能回去复命了,免得真见不着她,落得一个办事不利之名。

  在宦官的目光下,她即使不明所以,也只好上前去,理了理衣裙,跪下身去。旁的人也不敢怠慢,跪了满地,皆是敛气屏息。

  那宦官这才展了敕旨,吊高嗓音,“奉天承运,皇帝敕曰:阮家女阮玉仪,柔嘉淑顺,风姿雅悦,端庄淑睿,克令克柔,安贞叶吉,雍和粹纯,深得朕心。着即册封为才人,钦此!”

  宦官收好敕旨,递与她。她抬眼望向那明黄卷轴,神色怔怔,丝毫不知道伸手。

  “阮姑娘可是有疑异?”他压低声音提醒。

  她这才扬声谢了恩,双手接过,面上虽与寻常无异样,可衣袖之下,柔荑般的手却细细颤着。

  她与今上素未谋面,按理说今上不应注意到自己,这册封的旨意,如何就落到了她的身上。她只觉得这道旨意,如一声惊雷,搅乱了她预计的未来。

  如若她真的只能应旨入宫,且不说她自己如何,那他那边——

  她只觉得喉间似是被什么攥住了,难以透上气来。

  “恭喜阮才人,”那宦官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她稍一抬眼,便见那半旧的华贵锦衣,“陛下还道,恐您有未尽事宜,余您一日稍作安排,明日一早,自会派人来迎。”

  阮玉仪由木香搀着起来,讷讷应了,连那宦官何时被送走的也浑然不觉。

  昭容见她手中明黄,只觉得刺眼得很,嘲道,“难怪婆母允你二少夫人一位,你不愿,原是早打算好了。”

  她是早作了打算不错,可那人却并非是今上。

  她摇了摇头,脊骨僵直,“我并不知陛下为何会要我入宫,我也是初闻此事。”

  “事到如今,你还要做这副样子与谁看?”昭容睨了她一眼,她真是厌恶透了阮玉仪这纯良的模样,总显得她时时在作恶一般。

  她不过一腔深情,何错之有?

  她能为行秋换来权势,以及锦衣玉食,阮玉仪又能做到什么。

  若不论先后,她与行秋是两情相悦,光凭这一点,还不够她们顺理成章的结合吗?而阮玉仪,和离了大不了另寻他人,何必横亘在中间,到头来谁也不好过。

  原以为她做了二少夫人,自己便能压她一头,也顺便断了她与行秋的联系,不想这阮玉仪的心气倒不小,见守行秋不成,竟欲做她的皇嫂。

  阮玉仪这回是委实无辜,只重复道,我当真不知。

  昭容眼中泛起疑色。见她眼中迷茫,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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