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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_分节阅读_第57节
小说作者:芽芽不枯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603 KB   上传时间:2024-09-02 21:09:00

  沐浴梳洗完毕后,她又吩咐木香换了新的水来,而后遣她出去了。

  阮玉仪委实是不愿叫人见了这被褥,便自己取来,一股脑塞进了浴桶里。她未曾自己动手做过这些事,稍涤濯了不久,便觉手腕发酸。

  可眼前的被褥如此大一床,哪里是一时半会弄得完的,别提待会儿还得把泡了皂角的水换掉。

  再一摸衣袖,手下也是一片濡湿。

  她忽地就觉得委屈,鼻尖一酸。她分明是想着避开她的,原以为外边有的小厮守着,他便进不来,可他还是如此堂而皇之地上了她的榻。

  还在木香面前捉弄于她。

  她知晓自己一开始怀着目的去接近他,那便是自己默许了这般行为,如今他对自己什么都是做得的。

  待木香发觉屋内过于寂静,推门查看时,发现小姐在盥室内,葱白的手指攥着一角浸水沉重的被褥,眼尾染着红,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一惊,上前去,“小姐,你——”

  她蓦地明白了什么,收了声,她蹲下身去,掰开阮玉仪攥着被褥的手。注视她良久,才心疼道,“小姐,您出去歇着吧,这些事换奴婢来就是。”

  难怪小姐方才遮遮掩掩的,还吩咐了这些古怪的事。如今一想,便都串起来了。

  程府虽不是大门户,可到底是在京中又一方立足之地的。除了那位,她也着实想不到还有谁会到招惹人来,甚至小姐还想着为他隐瞒。

  阮玉仪低低嗯了声,揉着手腕,看了一眼那被褥,缓步出去了。

  昨儿成亲之礼倒是全了,可新妇入门,还要办会亲酒、以及回门等,还有三四日可忙。阮玉仪这边自是无人理会,这些日子,也是禁着足。

  程朱氏正从穿堂间过时,蓦地瞥见一个玄衣身影自东厢出来,她心头一跳。再看时,人已经隐入插屏后不见了身影。

  她心下大骇,一时间脑中穿过许多念头。

  昨日引了新帝去正厅用膳后,她见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以为因着长公主在此,便忙殷勤地给他安排了住处。

  不料他一指东边的院子,似是不经意地问,那可是昭容的住处?

  对于仪姐儿的行径,她心里还是不快得紧,但长子性优柔寡断,曾经的妻子都寻旁的男人去了,他竟然还要为她说话,给自己娘添堵。

  而这么一问,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吐的小口,在心中反复骂了好几遍的话,便脱口而出。程朱氏做小姐时,也算得一个大家闺秀,可近年来却愈发市侩了去,口中的话一句比一句脏。

  她骂得舒坦,全然没有注意到新帝沉下去的脸色。

  只是说到一半,便见他忽然起身,往程府正大门外走去,看样子是要起驾回宫。

  程朱氏心下惋惜,却也不敢强留。说出去,今上曾在程府留宿,那是如何为程府添辉的事。

  她怎么看那身形都像是新帝。

  可天下之主,怎会受了这般浪荡女子的勾搭,而去拾旁人的破鞋。何况,纵然仪姐儿有一身好皮囊,程朱氏也不觉得她有这个能耐,近得了新帝的身。

  她只觉的这个念头荒谬不堪,缓了口气,将其压下,不再敢再多想。

  也许方才所见,只不过是那支的宗亲,恰巧也着了玄色罢了。

  行至偏厅,程朱氏坐于上首处,难得端好了婆母的模样。昭容按照规矩,双手给程老爷和她献上了茶水。

  程老爷接过茶水,只是淡然颔首。

  可程朱氏哪敢叫长公主久跪,忙接了茶盏,将人搀了起来。脸上一笑,仿佛能看见脂粉扑簌簌地落,倒像是真有了个好婆母的模样。

  可她在意的儿媳,究竟是姜听雪,还是昭容长公主,就说不清了。

第102章 和善

  翌日夜里,阮玉仪立于窗牖前,叫微凉的风灌进来,吹得手上冰凉。

  今日虽不见月,但星子却明朗得很,或明或暗地散布着,流光笼罩着那一方无人的院落,隐约映出树木山石的形状来。

  她抓着窗子合上,原要留下一道缝来,蓦地思及什么,还是合严实了,将微弱的光线尽数拒在窗外。

  他曾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幽幽落入她耳。他道,近几日都留个窗,不然从正门进来也无不可。

  他知道自己不会想让人看到有陌生男子出入自己的内室,故以此威胁。

  可这会使得她觉着自己像是一只可怜的猎物,在他的掌心下被肆意玩弄,等到他什么时候饿了,便是将她拆吞入腹的时候了。

  她并不愿意这样,即使明白不过是合上窗,对阻挡他的到来无济于事,可她还是倔强地要表明自己的反抗。

  正回身往床榻走去,后边传来窗子被打开,以及落地时发出的轻盈足音。

  她垂了垂眸,任由他从身后拥住自己。

  “我不是让你留个窗?”他气息温热,尽数喷洒在她脆弱的颈后,惹得她身子一颤。

  话再出口,便娇媚柔软了不少,像是被琼浆玉液浸泡过,是叫人听一耳朵就要微醺的,“我有些冷。”

  她也不想管他会不会信,随口扯道。

  姜怀央含了下她的耳垂,低声道,“还冷吗?”见她抿唇不语,便垂首在她的肩颈处咬了下,听得她轻轻吸气的声音。

  梦中,圣河寺里,她总是在搅乱着他的心绪,好不容易等他接受了她的存在,她又表现出一副想要逃离的模样。这算怎么回事?

  他并不想白白放过了她。而疼痛,恰恰是最能使人长记性的。

  她用手肘抵住他,使自己得以脱离些,声音发颤,“我会记得下次不关窗的。”她是个聪慧的,自然知道眼下不能惹怒了他,于是摆出一副乖顺的模样。

  他轻笑一声。两人拥着至床榻上,撞开了红罗帐,水红的床幔一角被压在阮玉仪身下,一部分掩住他们紧贴在一处的身躯。

  她趁着这几瞬的空隙,侧过脸微微喘息,“仔细着被衾。”她眼中氤氲着水光,耳上、眼尾,皆像是点染了上好的胭脂,唇色嫣红恍若烂熟的果子。

  不过是一点极容易满足的要求,知道她容易羞怯,他也并不打算为难她。他一手托住小娘子的大腿往上,一手护住她的背后,将人一把抱起。

  如此姿势像是在抱着一个幼童,可她早先曾为人妇,自是羞意更甚。但也怕摔了去,只好将头埋在他的肩处,捉紧了他的锦袍。

  他将人放在窗下的几案之上,小娘子还算是高挑的,但与他相比,却不免显得娇小。几案不高,她坐在上面,也得微微仰着头。

  他掐住她的颔处,将她昳丽的小脸抬起,重重覆了上去。

  前朝该整顿的也已整顿,也是时候拟敕旨了。届时将小娘子要去了宫中,自然有的是时候好好与她算那笔账。

  衣衫褪去,她只觉得几案上发凉,可落在身上的吻又是灼热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错在一起,使她渐渐失了神,眸中涣散。

  许是他还有事在身,翌日醒来时,不见他人影。她却是好好躺在榻上,身子干爽,也换了干净衣裳。

  想也知道是谁帮的她。原以为他一身贵门公子气,会是不擅侍候人的那类,可昨夜却是十分细致,反倒是使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端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人儿描眉画眼,最后妆饰做粉光脂艳的模样。今晨起来,她的面色瞧起来本就比寻常更灿若桃花,脂粉一敷,更是愈加秾丽不可方物。

  木香拣了一支镂花攒珠簪往她的发上比对,正待开口,门外青黛来报,说是夫人婢子来了,要表小姐去正房吃茶。

  阮玉仪盯着镜中人,接过木香手中的簪子,扶着发髻簪了上去,“我知道了,即可便去。你且去回话罢。”

  青黛的目光在她发上的珠钗停了一瞬,敛眸应下。

  这却委实奇怪,明明说着要禁足,命令她绝不能出院子一步,甚至为了监管她,在东厢四角设了守卫。眼下却又允她去请安吃茶。

  她知晓这只是个幌子,至于程朱氏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她却毫无头绪。

  总不会是担心她呆在院里呆久了,怕给她闷坏了去,于是寻了理由让她出去放个风罢?程朱氏真是没在她的吃食里动些什么手脚,都算宽和的了。

  “小姐,”木香见青黛走了,询问道,“奴婢再为您在脖颈处上些脂粉罢?”

  她微微颔首。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也的确是应仔细着些。程朱氏将她关在此处,本就是免得她再私会男子,若身上这些再被程朱氏发现了,怕是就并非只是禁足这么好过了。

  她拉开些衣领,也方便木香动作。

  木香猛地瞧见那几处红,以及齿痕,微微倒吸一口气。她抿了下唇,还是沾着脂粉在小姐颈处抹。她尽可能地放轻了手,生怕弄疼小姐。

  只是脂粉的遮盖力到底不够,凑近了,还是依稀能辨别出来。不过咋一瞧倒是不太明显了。

  木香打量了一眼镜中的她,小心斟酌着开口,“小姐,昨日——”

  她轻轻嗯了声,算是回应。她垂下眼睫,辨不清眸中情绪,却莫名叫人觉着心疼。

  木香止住了话头,不敢再问下去。

  待她们至正房时,程朱氏已于上首处坐了。因着昭容回门去了,梅姨娘又不被遣去了长余,偏厅内只余下她与程朱氏,倒是显出几分冷清来。

  可程朱氏却不这么想,她是有话想问,并非只是唤她来请个安,因此无论府中有多少女眷,今日被唤来的,定只有阮玉仪一个。

  一边的婢子端着茶盘,往她这边递。她瞥了一眼,并未接过。

  程朱氏难得面色平和,随口道,“这就是上回在圣河寺捎回来的那些茶。”

  听了这话,阮玉仪更摸不清程朱氏的心思了。按理说她方才和离不久,便与不知身份的男子私会,程朱氏应是会怒不可遏才是。

  之前落下的那一掌以及禁足之事便足以见得了。

  为何眼下,反而是转了态度?这使得她不由得疑心这是否是场鸿门宴。

第103章 套话

  昨日见那玄衣男子自东厢方位走出后,程朱氏还是觉着心下难安。那般的身形和气韵,非寻常人所能有,一句“许是哪支宗亲”并说服不了她自己。

  一个想也不敢想的念头,隐隐盘踞在她脑中。

  如果此事非虚,她对仪姐儿的所作所为被那位得知,程家怕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别的暂且不提,就是仪姐儿这等容色,光是立着不动,也足以招人注目。况长公主早先便与秋儿相好,那位什么时候注意到她,倒也未可知。

  程朱氏端起茶盏呷了口,清苦的滋味流入喉间,她缓声道,“姨母不是可以针对你,只是仪姐儿你自个儿想想,你此事做的可占理?”

  “得亏陛下圣明,废止了浸猪笼的法例,不然你今儿,可无法好端端地上我这吃茶来了,”她瞥了一眼阮玉仪的面色,见她面色有些发白,便知是起到了威吓的作用,暗自一笑。

  这仪姐儿再是温良恭谨,也不过是个未满双十年华的小娘子。

  她转而缓声道,“你阮家没落,姨母心疼你,允你寄于程家。我程家待你如嫡系子孙,给你的也都是锦衣玉食,你可对得起程家?”

  她摆出长辈的姿态,步步诘问于阮玉仪。

  阮玉仪敛了敛眸,并不言语。

  也许阿娘和程朱氏以为瞒好了她,可她其实一清二楚。

  大芜有律法规定,嫁资虽搬入夫家,但实际仍归属于女方。当时她嫁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两口嫁妆,她只以为阿娘再拿不出更多了,体谅如今阮家不易,并不觉得自己能置喙些什么。

  可直到后来,程朱氏教她执掌后院庶务之法,无意间透了出来。原来那时还有一部分嫁资,并未从明面上过来,而是直接充入了程府的账簿。

  她得以嫁入程府,是阿娘几乎耗尽了阮家最后可动用的财力,为她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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