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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_分节阅读_第53节
小说作者:芽芽不枯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603 KB   上传时间:2024-09-02 21:09:00

  见他走远,木灵的僵着的眸子才动了动,缓声道,“小姐,世子还不曾来吗?”

  “他哪里是我们催得的,”阮玉仪顺手收了用过的杯盏,“怎么了?”

  她眸光清澈,面色平静柔和,耳上的东珠耳坠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微有晃动,映出几点光亮来。

  木灵唇嗫嚅了下,才颤声道,“小姐,您怕是……认错人了。”虽然只有街上一瞥,可那一眼足以使她记得郁王世子的模样。

  而他那风流装扮,手中玉骨扇轻摇,正是最好认不过的。

  她一时间没明白过来木灵在说什么,抬眸看向她,“什么认错人?”

  木灵正色道,“方才来的那杏色直缀的公子,才是郁王世子姜祺。”此言一出,如一声惊雷,阮玉仪像是被定在了原处,手上的动作滞住。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动了下唇角,才将僵住的笑意敛起。她手上似是失了气力,再握不住那杯盏。

  白瓷杯击落在地面,应声而裂,里边残余的酒液四下飞溅,将她脚边浸得深了一块,她似也浑然不觉。

  她这一句话像是掺了冷意,与寻常的温和大相径庭。木灵哪里见过小姐这般严肃时候,被唬得一颤,忙跪了下去。

  “小姐明鉴,奴婢不敢说谎,方才那人确是郁王世子。”她只敢盯着自己膝上的裙裳。

  府中都言小姐是最好侍候的主子,其实只有她们这些近身的侍婢才知道,小姐惯是娇气的,冷了热了都不行,易受风寒,吃不了辣,口中挑剔。

  只不过她大多时候都不会说,这些还是一直跟在小姐身边的木香姐姐知会与她的。且就算她们做错了何处,她也是温声指点。

  正是她赏罚分明,为人和善,才使得侍婢们都与之亲近的同时,对她心存敬意。

  “并非哪家的郡王?”阮玉仪攥住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又问。

  木灵只是摇头,虽不言语,可也能看出其中决然。

  纷杂的思绪像是藤蔓,将阮玉仪紧紧缠住,她眉心突突跳着,却动弹不得。

  也难怪,难怪他手上会有常年习武起的薄茧,难怪他的性情与传言中大相径庭,更不见身边妻妾如云。

  ——原是一开始就弄错了。

  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自己错认,却不反驳,由着她这么误会下去。在他的眼中,她这些日子的行径,是否分外可笑?他是否因着意欲戏弄于她,才并不提醒。

  如果他并非姜祺,那他会是何人,怎有那个胆量假充大芜当朝唯一的世子。

  不过细细想来,他似乎从未承认自己是郁王世子,一直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地如此以为。

  她忽地发笑,鬓发垂落,掩去了她小半张脸。此时的笑意,在她不可置信的神情上,显得分外突兀。

  木灵被笑得心慌,恐小姐有什么事,悄悄掀起眼皮,瞥她一眼。

  她缓了口气,方觉得眼前清明了些。

  她伸手,将木灵扶起,声音虽柔和,却不难分辨其间的颤抖,“别跪着了,地上凉。我不是最初留下你的时候就说了,在我院儿里,无需动不动就跪的。”

  道了一长串,她才逐渐找回自己的嗓音。

  几案上的坛口还开着,埋藏了一年之久的桂香并未消弭,反是都被锁在那密闭的坛中,如今闻来,似是愈发馥郁了。

  “小姐,那我们眼下该如何?”木灵小心翼翼道。

  她望了门口一眼,轻声道,“回去罢再说罢。”反正若是留在此处,她也不知该用何种面貌去与他相处了。

  她想一直装作不知晓,可她似乎做不到。

  方行出几步,就见一玄色身影推开了院门。他身形颀长,眸中是惯有的冰冷,只消随便一立,便不怒自威,叫人惧于近身。

  她不知从前自己是怎会将这样一个男子,错认为是传闻中那风流亲切的郁王世子的,两者分明无一处相似。

  他手上若是也持着姜祺那般的折扇,怕是也会叫人觉得是闪着寒芒的利刃。

  她步子凝住,心下忽地涌上一股陌生感,只能盯着他向自己这边缓步而来,像是初次认得这个人一般。

  姜怀央走近小娘子的身旁,见她直愣愣看着自己,也不言语,便抚上她的脸颊,低声道,“站在此处作甚?”他眸中的寒意似有消散。

  只是她的目光未动,他一走近,便是落在他的衣襟上。

  摩挲着她的手有几个粗粝处,带着外面来的寒意,叫她不禁发颤。

  “殿下。”她尽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微微仰头,使得自己的脸颊蹭过他的手心。

  她听见他附在自己耳边,吐出的气息抚上她的耳边,“先进去再说。”

  她不知到自己是如何被他带进厢房内的,也不知门是何时掩上的,待回过些神来,厢房内只余下他们两人。

  他欺身上来,一手捉过她两只腕子,将其压过头顶。

  她心中没由来的升起惧意,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却发现他的气力极大,桎梏着她的手腕,纹丝不动。

  姜怀央并未感到奇怪,只当是她一贯的羞怯。

  她动不了手,便只能动足,足腕上的铃音在她的挣扎下,细碎响起。他落下一吻,这温软几乎要将她灼伤。

  他似乎被这铃音激得更不管不顾起来。

  她侧过脸,眸中倏忽落下泪。

  她向来都知道他的习惯,可眼下却心中却忽地泛起耻意。

  他从未问过她的意愿,在她身上的痕迹往往是上回的未消,又覆上新的——尽管她也清楚,是她自己先凑上去的,再他看来,便是愿意的。

  可她还是越想越觉着委屈,一开始因疼痛而落下的泪,愈渐汹涌。她死死咬着唇瓣,不愿出声。

  她甚至连身上的人为谁,都不敢问出口。

  只得兀自承受。

  颊边似有一只手抚过,沾去了她的泪水,但脸上很快又是一片湿凉。

  姜怀央见小娘子今日这泪止也住不住,便索性不擦拭了,在她眼下落下一吻,像是要将这泪吻去。

第95章 败露

  稍整理衣着,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后,阮玉仪便称家中有事,今日怕是不能与殿下作陪,要先行告辞。

  姜怀央捉过她的手,示意上边那已凝固的小伤口,道,“这又是何时弄的?”

  她一怔,忙将手收回,往身后藏了藏,“不慎将杯盏摔了。”她的衣袖内侧也有一点血迹,想来是方才沁出的血,她没心思管,便蹭到了衣裳上。

  他垂眸,地上果真一片狼藉。

  他漫不经心地替她拢了拢披风,见她神色不对,便也不留她,放人走了。目视着小娘子缓步远去的背影,至拐过转角消失于他的视线,这才敛回目光。

  几案上还摆着那坛桂花酒,也不知究竟是何要紧事,叫她忘却了这茬,只光放在这里。他眸色微暗,扣着坛子的边沿,将其倾斜。

  里边的酒液便漾了些出来,在光下显得分外澄澈。

  一路上,她紧紧攥着披风,尽力忽略身上的异样。她不敢将披风松开一点,生怕只这一倏忽,就让旁人发现了衣下的狼藉。

  因着不及沐浴,她走动间,感到腿间一片冰凉的黏腻流下。她不敢大步走,只身上的力似乎都集中在手上,将披风攥得愈发紧了。

  直到上了马车,才稍稍松下心来,倚着车壁,失神地静默着。

  若是一开始便带木灵来,是不是就不会认错。她不由得如此想。

  木灵见小姐情绪低落,笨嘴拙舌不知如何安慰,只好小心地将她扶回程府,交予木香,自己则去烧沐浴用的水。

  换下衣裳时,才发现匆忙间,竟是连肚兜也忘在了他那处。不过她也只思及一瞬,便没那力气想太多了。

  待一切收拾妥当,阮玉仪在床幔之后,隐隐听得外边木灵与木香说起那事。由木灵解释去也好,到免得她再费神。

  许是真的累着了,她在混乱的思绪的烦扰下,也有些昏昏欲睡。

  忽地,朦胧间听那房门被人撞开,一阵纷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这会儿被睡意攥住,几乎以为这是梦中之声。

  直到她被从床榻上拽下来,狠狠跌在地上。

  木香也顾不得阻拦进来的人,上前来扶了她,唤道,“小姐!”

  她支起身子抬眸望去,程朱氏与昭容都在,身边随了两三个婢子和李妈妈,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程朱氏睨她一眼,支使人去将那红罗帐掀开,见里边除去微乱的被衾外,再无旁人,暗自松下一口气,转而对阮玉仪道,“你今日去了何处?”

  她心下一跳,暗道不好。忍住浑身的酸痛,站起了身,装作寻常模样,欠身一礼,“一直呆在院儿里,不曾离开。不知姨母至此所为何事?”

  她后背微微沁出冷汗。隐隐觉得此次不会如此好糊弄过去。

  昭容的人屡次见她在差不多时段出府,早禀了昭容。她虽为亲眼见阮玉仪究竟去做了什么,可但凡稍有不对,便足以她将此事闹大。

  使程府人尽皆知,这温良可人的表小姐,是怎般一个浪荡女子。

  因此,昭容自是不会轻信了她的话,以广袖掩了嘴,嘲道,“何止是今日,怕是近些日子,甚至行秋回来之前,都频频不在自己屋里,不知与哪个相会去了。”

  这却是胡乱猜测了。

  程朱氏眸光不善。

  若这仪姐儿当真不贞,那么她与睿儿的亲事便要另行思量了。遣出程府却是不可的,要叫外人知晓他们程家出了这么一个,往后还如何在京中立足。

  不如直接减免了成亲之礼,将她许给睿儿为妾。待他往后痴症好了,也便于另寻个正妻。

  她冲李妈妈递过去一眼,李妈妈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上前去,制住阮玉仪,低声道,“冒犯了,表小姐,这是夫人的吩咐。”她心里是不觉得这位小表姐会做出不检点之事的,毕竟她曾为大公子守节一年,若真按捺不住,何必等到如今。

  阮玉仪想挣脱,无奈李妈妈的手与铁钳无异,死死将她摁住。她微微侧脸,木香也被制住了,门口则有人守着,使得无人能入内。

  一个婢子上前来,扯过她的衣襟。

  她只觉脖颈处一阵凉意,似有毒蛇覆上她的肩颈处,将她死死缠绕,透不上气来。她不再挣扎,怔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耳边充斥着几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不过只褪下了一小块衣物,可就是那原本应是光洁的肌肤,却无一处好的。红痕点点,只消瞥一眼,便觉暧昧无比。

  那三两个侍婢已羞得垂下了头,满面绯红。

  程朱氏重重吐出一口气,程家供她吃穿,自觉不算是亏待了她,便是原来的夫君另有了家人,也替她打算了下家。

  可她呢?并非是拦着她再嫁,可眼下有婚约在身,那便是万万容不得的,只是委屈了睿儿,原以为的良人,竟是如此。

  想来想去,她还是觉着气不过,冲上前去,甩了阮玉仪一个巴掌。

  这一下真是使了狠劲儿的,她被打偏了头,鬓发散乱,发上珠穗晃动不止,眼眶旋即红了起来,衬着脖颈处的红痕,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昭容最看不得她这样子,分明是她失贞在先,倒显得她们欺负了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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