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珩愕然眨了眨眼。
他以为……他被永久禁足在承香殿里了,只能等待她的临幸,她居然允许他离开宫殿吗?
“那……我养好了身子,就去寻陛下和皇女们?”楚白珩试探着问。
“好啊。”
秦明镜笑。
“你若不来,朕可就要召你侍寝了。”
秦明镜问他:“你知道皇帝召妃子侍寝,妃子都要经历什么吧?”
楚白珩不知道,他又没有过妃子。
秦明镜凑近他,在他耳边缓缓道:
“要把你洗刷干净,抬进我宫里,一丝不挂地放到我的榻上,等我把你宠幸完,你还要被原路抬回去。”
楚白珩想象了下那样的画面,确实很让人羞耻,但是如果是她的话,他愿意的。
“我想要被陛下召幸。”
他小声道。
只要能陪伴着她,他怎样都可以。
秦明镜诧异看他,旋即笑道:
“好啊,届时朕召幸你,也让你再睡一睡你原本的寝宫。”
当然,她可不会让人把他原路抬回去。
他要陪她睡一整晚才行。
第173章 番外·寨主的小夫郎1
朝廷来剿匪。
秦明镜见那为首的小公子面如冠玉, 长身鹤立,很是好看。
当场就一人一马杀出去,将那小公子掳了。
朝廷的军队顾忌着小公子, 不敢射箭, 近身作战又完全不是秦明镜的对手。
秦明镜轻易将他们甩开,带着小公子回了山寨。
“放开我,放开我, 你这山匪, 你知道我是谁吗?”
被她按在马背上的小公子还在扭动挣扎。
秦明镜一手抓着缰绳抵在他背上,另一只手挥下, 在他臀上重重拍了下。
“别乱动!我管你是谁,入了我的山寨, 就乖乖给我做压寨夫郎。”
楚白珩涨红了脸。
他早有听闻,这山寨中是女子当家, 连成亲都是女婚男嫁。
他堂堂帝王, 她竟让他嫁她!
他被她按着侧趴在马上,脑袋朝下, 秦明镜怕他脑袋充血气昏过去,就将他扶着坐了起来, 手揽过他的腰身, 在他身上摸了摸。
即使隔着衣服,那令人愉悦的手感也让她忍不住啧啧了几声。
该痩的地方痩, 却又不会太过纤弱,该有肉的地方也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 手感很好。
“你这山匪!光天化日之下竟……”
楚白珩说不下去,已经有山寨中人看向了他们的房间,他恨不得将她的手藏起来。
“大当家的威武!竟一举把他们的首领给抓回来, 我这就拿麻绳过来把他绑上,丢进柴房。”
“滚滚滚。”
秦明镜将人骂开。
“什么柴房,这小公子今晚要跟我进新房!”
众人皆是震惊,旋即一片应和。
“好好好!进新房!进新房!”
“寨主今日大婚!”
“好哦哦哦——”
楚白珩被这起哄声弄得面红耳赤。
想要骂人,他的修养又让他想不出骂人的脏话,气得咬牙。
秦明镜将他揽在怀里,禁锢住他的动作。
对底下人交代:
“守好寨门,别让朝廷的兵马攻了上来,今晚我请大家喝喜酒。”
这山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他们的首领在她手里,外边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只要底下的人看守好寨门,别被钻了空子。
等她完成婚事,娶了她喜爱的小公子,她就有空抽出身来,陪朝廷的人慢慢玩。
秦明镜将人带回自己家中。
将他扯进家门,丢到床上。
“你、你想做什么?”
楚白珩全然慌了神。
这个山匪头子,长着一副好看的明艳好看的相貌,却力气大得出奇,又武艺高强,他根本没机会逃脱。
秦明镜凑近他笑了笑,拍了拍他吓得表情都僵了的俊脸,道:
“现在不对你做什么,你乖一点,等我回来,今天傍晚我们就拜堂成亲,夜里就洞房花烛。”
她说完,关了门窗出门,交代外边守着的人盯紧了,别让她夫郎跑了。
秦明镜本想去找军师来帮她准备婚礼。
走到一半想起军师出远门了,不在寨中。
她只好自己带着一帮人动手忙活。
寨中处处张灯结彩,挂上大红布。
秦明镜在寨中的裁缝家里买了两件红衣,带回家中。
顺手逮住想要逃跑的小公子,给他换上衣服。
小公子宁死不从,被她强按着扒了外衣,套上婚服。
“你这女人,寡廉鲜耻!”
她居然直接上手扒他衣裳!
楚白珩羞恼不已,拢着被强迫穿上的婚服外袍,缩在床角。
秦明镜不以为意,动了动肩膀,活动了下筋骨,站在床边,背对他褪下外衣。
“你、你、你……”
楚白珩瞪大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匆匆转过头,脸红得仿佛能烧起来。
秦明镜一边穿着婚服,一边回头看了眼他,疑惑不解。
“我怎么了?”
“不知羞耻!”
楚白珩咬牙道。
秦明镜还以为他能骂出点新意来呢。
“只是换个外衣而已,瞧把你这个知羞耻的小公子羞的……”
秦明镜穿好婚服,笑了笑,问他:
“这若是跟我成了亲,洞了房,还不得羞得起不来床?”
楚白珩生在皇宫中,自小被先皇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哪里见过她这种粗鄙的乡野村妇?
她简直是个土匪。
她确实是个土匪。
秦明镜见他那可怜模样,既觉好笑,又喜欢。
“就跟个小夫郎似的。”
秦明镜倾身伸手抹了抹他细皮嫩肉的脸,不知从哪找来块红布,遮盖在他头上。
“你天生就该做我的小夫郎。”
眼前忽然被红色覆盖,耳边还能听见她的笑声,令人耳热。
楚白珩恼得一把扯下头上的盖头。
本想再怒声说些什么,可对上她那含笑的眼,却又说不出来。
他从未见过她这种女人,耀眼得像是凌空的日。
明明她一些话语和行为会轻易将人气个半死,却又让人对她没法真正生起气来。
楚白珩终是压制住自己被她带动得格外燥烈慌乱的情绪,认真对她道:
“我不能嫁你。”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