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铭生。”
闻遥的嗓音发起了颤,眸光躲闪着,不敢看他。
霍铭生指尖挑起闻遥的下巴,她被迫抬起头。
那是一张既慌张又心虚的小脸。
闻遥知道霍铭生来找她报仇了,上次的事,肯定不会就那么算了。
“过得挺舒坦?”
她气色红润,把自己养得极好。
“不……”闻遥极力别开脸,可霍铭生掐着她的下巴,她一动他就使劲,那处肯定红了。
“不舒坦?”霍铭生邪邪地笑,“我让你舒坦。”
话音一落,他就咬上了她的唇。
对,不是吻,是咬。
他用牙齿磕着闻遥的皮肉,然后弄破,血腥气在两人之间蔓延。
闻遥吃痛,两道细眉紧紧拧着,却不敢轻举妄动,怕换来男人更深的怒意。
电梯门开了。
霍铭生勾住她的腰身,唇齿继续碾磨着她,两人密不可分,就这么进了房间。
他很热烈,甚至是有些疯狂。
他终于松开她。
被夺了气的闻遥大口呼吸,她双眸红红,窝囊又带着恨意,死死盯着男人。
她想杀了他。
现在就想。
霍铭生就是个畜生。
他似是看破了她心中所想,“想杀了我?”
满不在乎的语气,甚至他的唇角还往上掀了掀,似乎是在嘲弄闻遥的不自量力。
她不说话,就那么仰着头,挺着胸口,瞪着男人。
霍铭生压低头,两人额间相贴,他的呼吸很近,很烫,声音染上了气音,很坏,“猜猜看,是你是先杀了我,还是我先玩死你。”
这个男人大抵是疯魔了,闻遥这样想,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说出这种话。
“闻遥,我今天玩死你,好不好?”
他问她,却不让她回答。
他又一次欺上了闻遥的唇,动作比刚才还要狠厉。
这个毒妇,他受了伤,生了病,她不闻不问,只知道躲着。
也许,她还见了某个男人。
想到这,霍铭生心里更是窝火,伸手掐住了闻遥的腰。
嘴巴痛,腰也疼。
他是真想玩死她。
闻遥眼泪一下就溢了出来,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微不足道的方式抗议。
她心里苦得很,霍铭生这个混蛋怎么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感受到温热的湿意,霍铭生缓缓退开,指腹磨着闻遥的小脸,抹去上面的眼泪。
“又哭?”
闻遥不肯给他碰,男人的动作带着戾气,每一下都疼得很。
“错了没?”霍铭生忽然问,语气多了一分软。
闻遥咬着唇,不说话。
她没错,她从来都没错过,错的人是他,是他偏要来招惹她。
她不情愿的,她不想的。
为什么一定要逼她。
闻遥情绪爆发,眼泪成串似的往下掉。
霍铭生脸上闪过不耐烦,他还没对她做什么,就哭成这样。
一会弄起来,不知道要崩溃成什么样。
“闻遥,错了没?”他嗓音冷冷的,逼着她认错。
她呜咽了一声,偏要跟霍铭生作对。
“我——没——错。”
嗓音细细的,含着啜泣声,声音却清晰分明。
霍铭生眯了眯眸,错了不认,理直气壮。
小妮子今晚别想好过了。
他恶狠狠的,“闻遥,你自找的。
第35章 【得让她知道疼】
霍铭生很粗鲁,上次没做完的事,他对着闻遥通通做了一遍。
他要让闻遥记住这回的痛,看她还敢不敢出去找别的男人。
“闻遥,谁是你男人?”他逼问着她。
闻遥不说,他就欺负她。
闻遥不得已,含着哭腔说,“是你是你。”
“我?我是谁?”霍铭生邪邪地笑。
闻遥哼哼唧唧地叫着他的名字,“霍铭生,霍铭生,求你了。”
闻遥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眼前的白光一晃一晃的,她的灵魂仿佛就要脱离身体。
霍铭生就是个恶魔。
“说,还去不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不了。”闻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她妥协,霍铭生的动作放缓了些。
这一夜,闻遥被磨得不行,最后累得昏过去。
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闻遥眼睛红红的,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
她有些接受不了,她想报警,可是没用,霍铭生进去了,霍家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闻遥不敢豁出去,她从小就懂得放低姿态,因为她的身份,只是霍家的一个童养媳。
她很弱,弱到什么都反抗不了,霍铭生对她做的这些事,她只能忍着,憋着,没有人会为她主持公道。
保护她的人,已经离开了。
闻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啜泣声就要憋不住。
这时,一道嘲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刚醒就哭,昨晚没把你眼泪哭干。”
霍铭生没走?
闻遥缩在被子里,她不想见他。
她咬着唇,一声不吭。
霍铭生走过来,“埋在被子里,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他掀开闻遥的被子,就看见里面的小人乱七八糟地哭着,嘴巴咬着,眼睛红红的,头发乱糟糟的,一点都不可爱,跟个小疯子似的。
霍铭生勾起她的下巴,“啧”了声,“哭成这样,跟我抗议呢?”
闻遥不说话。
“不说话?”霍铭生眯眼,声音威胁,“看来是我昨天的教训不够。”
闻遥一听,更害怕了,缩了缩肩膀,眼神恐惧地看着他。
霍铭生顿时有些烦躁,他是什么畜生吗,用得着这么怕他?
昨晚还是他给她洗的澡呢。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不许哭了。”霍铭生还是凶巴巴的。
闻遥抽噎了两声,想哭又不敢哭。
她怕他再做出什么不是人的事,她现在只能服软。
霍铭生瞧着她可怜巴巴,又憋屈的样子,想逗弄她,可想起昨天,她哭成那副小惨样,怕把她弄崩溃了,就收敛着。
昨晚,闻遥的所有东西都被霍铭生扔在地上,包括她的手机
霍铭生不经意一扫,发现闻遥的手机亮着呢,来电显示是徐秘书。
霍铭生擅作主张替闻遥接了。
闻遥懒得去抢,她也没力气,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也不知道谁会这时候给她打电话。
徐秘书以为是闻遥,故意严厉地说,“闻小姐,你擅自旷工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要是忙可以提前请假,公司不是你家,你不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样你的实习章,我们也不好帮你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