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主演还未转发,评论区就火速炸开了。
【卧槽!!!终于等到了!!!!】
【宛妹,妈妈爱你!!!!!电影拍摄一定要顺利啊。】
【是谁快乐了!!是重度颜狗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吻戏床戏都给我安排上啊!这一搭过后,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千万不要浪费啊啊啊啊啊。@霍星槐,你听见没,超大声。】
【我们妹妹其实很高了,站在商神身旁好小一只。】
【184 vs 167,黄金身高差。】
【给我好好拍,@霍星槐@兴海传媒,求求了。】
【多久没有双a的cple。】
【受够了镶边的女主!超级宛,你给我支棱起来。】
【放心吧就,小荧幕和大荧幕一脉相承,她能控制小荧幕就能征服大荧幕。】
【排楼上,期待宛妹大银幕首秀。】
再一次,#商栩温宛#称霸热门搜索。只是这一次,开心的不只是温宛,还有商栩。在踏入这一行时,他一心为实现周云京的嘱托,根本没深想未来。谁能想到,不过几载,他收获了那么多,身旁还有仙女停驻。
当天下午,拍摄组进驻潞城影视城的近代区,静谧,书香气十足的写字楼内,一间敞亮的多媒体会议室中,商栩罕见着了通勤装,眉眼冷冽,衬衣一丝不苟地系到了最顶端,灯影融融下,他的肌肤和乌发都泛着冷光……他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便是霸道总裁本身了。
镜头下,他就是教科书,他就是神!
没了试镜时的一腔孤勇,温宛的表演忽然有种无着不落悬浮于空的感觉。霍星槐不满意,几度ng。
要是旁的,他可能直接开骂了,可眼前这位,说是商栩的心肝都不过分。他这电影就是不拍了,也是不能吱一声的。但什么都不做也是不可能的,他朝商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自己搞定。而商栩,太乐意干这事儿了。
霍星槐这头一喊休息,他便把他的姑娘带走。他专属的休息室内,他将温宛密实地抱在怀中,他的气息全然将她笼罩,“怎么了?早上我闹得太过,让你太累了吗?”
“说来说去都怪我,要是我忍住没跟你表白,我们超级宛现在表现得肯定超6的。”
温宛被他的措辞逗笑,小脑袋在他怀中胡乱的蹭,过了一会儿,安静下来,“我是不是好没用,我刚才是真的感受到了差距。”
“你只是坐在那里,每一帧都可以很华丽。”
对,就是华丽。有些人的表演就是高级的,有质感的,层次感隐于他的每一个细微而寻常的动作。
原来还真是他影响到了她的发挥!
商栩失笑出声。
温宛不禁瞪他,“你笑什么?气场那样强,还不准我怕了?”
商栩闻言,连忙敛了笑,随后给她讲了一段往事。
刚入行的商栩演戏全靠本能,时常会有用力过猛的情况出现。当时侯立群导演就对他说:把商栩忘了。
进入镜头,他便在故事里,他可能姓李,也可能姓张。他们的背景各不相同,性格际遇也是。你只有是他,这个故事才有可能自然生动。
一番话,商栩记到今日。
他没有什么秘笈,仅仅是将“进入镜头就把商栩忘记”这句话落到实处。
所以,“从你进入镜头的那一刻起,你不再是温宛,你面前的人也不再是你的男朋友。”
只有一半放浪妩媚一半温良如水的徐亿夏和斯文败类封景。
“你对他见色起意,尽你所能勾引他。这是一场熟男熟女的博弈,而你想胜。”
他讲戏的样子好帅,帅极了。在这一刻,温宛算了真正理解了那句“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她情不自禁地吻了下他的唇。
商栩:“……”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我讲半天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温宛也不怕他,还用双手还住他的腰,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听到了,这不是不在镜头下嘛。”言下之意,这会儿他还是商栩,还是她的男朋友。
“宛宛要亲亲才能有力量!”
尽态极妍,商栩看在眼里,在这里弄死她的心都有了。但此情此景,明显不能够,只是遂了她的心,低头给予深吻,辗转碾磨……
也不知道是商栩的话讲到了点子上,还是他的吻真的有抚慰的力量,再入镜头,温宛的状态大不同。
她重现了试镜时的完美演绎,桌面上优雅知性,隐秘的桌底,她的脚尖妖娆放浪地刮着商栩的裤管……
“cut!”
“过。”
这一回,霍星槐很是满意,也生出了几分好奇。逮着一个温宛不在的时候,他随口问了一嘴。
“怎么讲的?前后差那么远?”
商栩睇着他,神色冷淡,特正经的样儿,“什么都没讲!”
霍星槐不信。
商栩:“真的。”
停顿两秒,状似不经意地补了句,“就是亲亲抱抱举高高了,老婆,要哄的。”
霍星槐:“滚你丫的。”再跟这狗东西合作,他就是阴沟里的死老鼠。
第60章
当晚,吃过晚餐。
温宛倚在沙发的一角看剧本,顺便等头发干。没多时,商栩从浴室出来,径自坐到她身旁,习惯性伸手想搂她。
温宛嫌他温度高,纤白的手抵着他的脸,“起开。”
商栩将脸上的那点力道忽略得彻底,仗着力气大将人困住。
片刻后,一抹热意直抵门扉。
“……”温宛又恼了,伸手拍打他的胳膊。
商栩还是波澜不惊模样,“你打我做什么?我老婆这么漂亮,我不想才有问题呢!温小姐,你是不是想你男朋友不行?”
温宛:“……”他和她说的是同一件事?她现在打死他应该没有人会有意见吧?
商栩凝着她一言难尽的表情,俊脸上终于有了笑意,然后捉起她的一只手,挨个琢吻她的指腹。温宛发现了,他惯爱干这事儿,而她也很喜欢。总觉得自己是被珍视着的,这时候的他,温柔得叫人想要叹息。她的心莫名就软了,罢了,他想要什么给他就是了。横竖她也没费什么劲儿,除了倦怠点儿,过程都是极舒适的。
这个念头一出,她的身子骨跟着软了下来,压低腰,主动吻了他。
解禁的信号。
食髓知味的手,熟门熟路地摸索到那两支漂亮的蝴蝶骨,轻揉慢捻。等温宛的气息乱了,他咬着她的耳尖,“在昭叔的封镜晚宴那晚,我的目光就是给这对蝴蝶骨勾缠住了。”
热息扰人,温宛有点躁,伸手去推他,“别咬耳朵。”明明是不满推拒,出口才发现,又软又娇,轻轻一掐便能出水。
商栩自然不会听她的,在这一事上,他强势到过分。
讨人嫌,撩心的话还在继续,他的气息也一直在她的耳尖萦绕浮沉,“上次我可能说错了。”
“我应该是在那一晚就对你动了坏心思。”
坏心思三个字他咬得极为暧昧,万分的应景。用膝盖想,温宛都知道这狗男人是故意的,心头间有火烧起。
她准备怼人了,她这算不算和刺头属性的人呆在一起久了被同化了?怎知才张开嘴便有热息攻入,强横得很,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渐渐地识海昏沉,随着他晃荡沉浮。
一拍就是三天,都是敬业又有实力的演员,进度喜人。
第四天,本有海边的戏。怎知这天忽然下起了大雨,只能酒店待命等雨停。亦或是等待霍星槐改场景拍摄的order。
结果都没有。
下午,雨越下越大,温宛窝在套房昏昏欲睡。商栩陪在她身边,看书,一只手始终扣着她的,寻常也幸福。直到商栩的手机屏幕亮起,为了不影响温宛休息,午餐过后,他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状态。
他放下书,拿起手机查看,眸色骤冷。片刻后,他起身,把温宛抱进卧室。塞到被窝时,薄唇落至她的额心,“你安心睡,今天不拍了。”
温宛糯糯地应着,“你呢?”
商栩:“我出去有点事儿,很快回来。”
温宛恩了声,拢着被子侧过身,安心睡去。
*
潞城华侨医院
商栩抵达时,霍星槐已经进了病房。两个多钟头一整套检查下来,证实只是轻微脑振荡,并未脑损出血。但那台车,护住了他,彻底报废了。
私家医院,费用高昂,环境也是真的好。单人病房,敞亮安静,日常用品齐全。可那消毒水的味道仍让商栩不适,从小他便不爱去医院,长大后,每年一次的体检总是要拖到不能拖时。再加上霍星槐闹出的这出,这会儿他的神色冷极,若不是霍星槐现在还躺着不能动弹,他能动手揍他。
在霍星槐身边坐定,良久的沉寂过后,他终于开口,“为了你这个烂电影,我热恋上头不能公开,每天搁这兢兢业业。”
“你倒是好,开车撞树。别告诉我为了姜姝啊?你这会儿知道要生要死了?早做什么去了?”
之前霍星槐怎么闹,商栩都只是当个乐子看。他一直认为,霍星槐闹够了就会停了,毕竟就过往来看,男女关系这一样,哥几个之中最洒脱的就是他。怎知,他没完没了,今次,竟还伤害起自己。
“你对得起老爷子和你爹妈这些年的养育?你这一下要是死了,你想过他们没?想过陪你闹了这些年的兄弟没?”
“你丫就是个史诗级的霉星,谁撞到谁倒霉。父母兄弟爱人,无一幸免!”
许是气狠了,很久没喷人的商栩再度“喷子”上身,话冷冽又狠,完全没把霍星槐当伤病号。而霍星槐,一直冷寂,似抽走了所有魂灵的人偶。直到商栩说到他是霉星提到家人爱人兄弟,他那不知道如何消解的郁结终于找到了出口,喷涌而出,“阿栩,我没说自己没错,一直想要补救。”
可她,真的太狠了,太狠了。昨晚有男人去了姜姝的住处,自此再未出来。直到前不久,两人相偕走出,姿态亲密。那场面,似开了锋的刀,没心而入。这才有了后续种种,现在理智回来了些方能自省,那会儿,只想就这么毁灭吧。眼睛一闭,什么破事儿都没了。
当事实明晰地摊在商栩的面前,他忽然又可以理解霍星槐了。若带了男人回家的人是温宛,他的反应可能比霍星槐还要疯。男人的占有欲一旦滋生了,想彻底剥除就很难了。更别说,还爱着。也因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任他发泄,安静陪伴。
一整夜没睡,又闹了这么一出,霍星槐累极睡去。守了他一个多小时,霍星延踏着沉霾而来,雨那样大,即便出入都有专车,都难免沾染了些许水汽。可他浑然不在意,见到商栩的第一句便问霍星槐,总是冷淡的眉眼间蕴着焦急,“怎么样?”
商栩:“死不了。”
明知场景不适合,霍星延还是没能压住笑,“滚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商栩也没推脱,扶膝站了起来,“那我走了,我媳妇儿还搁酒店窝着等我吃晚饭呢。”
霍星延:“……”
本想当没听见,但是没忍住,出声骂道,“老子有问你这个?不就是有了媳妇儿,了不起?没完没了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