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时候都让回去等通知了,又忽然让她马上去办理入职。
“怎么是,”季淮凛忍俊不禁,“凭你的能力,能进起恒绰绰有余。”
姜静之被夸得有些心花怒放,抿唇淡笑,“但我还是不希望因为我和你的这层关系,公司里的人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她撒娇般的去蹭季淮凛的耳朵,“我心灵很脆弱的啦。”
季淮凛敛住笑意,把人放在地上,转身揽她入怀里。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
翌日上班。
姜静之在茶水间碰上夏桔,躲也躲不开,在她的逼问下,含糊交代了点东西。
“结婚!”夏桔短暂惊呼,捂着自己的嘴,小小声说,“你是老板娘。”
“不,不是。”姜静之拾起桌上洗净的杨梅往夏桔嘴里送,“我和你一样,普通小社畜。”
夏桔被杨梅酸得龇牙咧嘴,眼底兴奋不减,“嘿嘿,总裁夫人,以后多多关照啦。”
姜静之被她鬼灵精怪的称呼逗笑。
中午,临近下班点。
一直在办公室里面忙事情的季淮凛终于得空,把电脑合上,拿着西服往外面走。
办公室的门从上班起就没关,他开着就是想留意姜静之的一举一动。
倚靠在门上,看着她认真工作的侧颜,笑着出声:“老婆,我们去吃饭。”
姜静之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忙往周边看了下,还好没人。
转头瞪了眼季淮凛,接而拿出手机快速编辑了几个字。
姜静之:这是在公司,收敛点。
季淮凛:回去做饭给你吃。
姜静之:我去食堂。
季淮凛:那我呢?
姜静之:我给你订餐?
季淮凛:我订,一起吃。
“季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行政部的主管突然出现,他急急忙忙的,生怕季淮凛下午又不来公司。
姜静之差点没拿稳手机,长吁了口气,锁上电脑,拿着手机下楼。
季淮凛蹙起眉瞥了眼行政主管小余,小余莫名心虚,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
午饭是和设计部的人一桌,夏桔手握各部门的八卦,几个人挤在一起边吃边听她说。
姜静之心思放在了手机上,季淮凛刚才发来信息说午饭不吃了,她问为什么,他说没意思。
……
今天食堂的菜很不错,姜静之刻意慢吞吞地吃,等食堂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去窗口用打包盒打了份饭菜。
电梯快到二十八楼,她给季淮凛发信息。
姜静之:我给你打包了点,放在员工茶水间,你待会儿去拿。
叮。
她提着东西往外走,刚走出去,手臂猝不及防被人拽住,看清是谁,她不敢大叫,余光里设计部的门口还站着人。
直接被拽着到旁边的安全通道里,刚想说话,唇就被灼热的吻给堵住。
装着食盒的袋子早在不知不觉中掉在地上。
姜静之被这个吻撩拨到腿软,面色绯红,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圈住季淮凛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她生涩又莽撞的回应,季淮凛的呼吸变得粗重不匀。
这时,安全通道门外突然间响起了脚步声和谢苒说话声音。
门是半掩着的,他们就藏在门后面接吻。
姜静之急忙用双手抵住季淮凛的胸膛,分开了点距离,紧张兮兮地往门缝看了眼,无声地说:“有人。”
一门之隔,谢苒就站在外面打电话,随时都有可能走进来。
季淮凛被姜静之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可爱到,爱不释手捏那张脸,笑了一下,贴在她耳边诱哄着,“继续好不好?”
姜静之猛地摇头,看了眼楼梯,准备往那边先溜走。
“她看不见我们。”季淮凛看穿她的心思,伸手挡住去路,整个人往她身上靠。
可她的身体到处都软绵绵,一碰过去,他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热意又复燃,心猿意马地低头去咬她红的能滴出血似的耳垂。
“嗯……”姜静之的低/吟溢出唇角。
旋即睁大眼,拼命推季淮凛。
“好好好,”季淮凛妥协,手臂圈紧她的腰,垂眸笑,“再抱一下,她快走了。”
果然如季淮凛所说,谢苒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一点声都没。
姜静之松了口气,抬眼控诉季淮凛,“你怎么随时随地都想着那档子事。”
季淮凛装可怜扮无辜,“四年,一千多个夜晚,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姜静之面热,慢慢启唇:“那你也……不能在这种地方。”
季淮凛眼里有浓浓的笑,“你的意思是,我能期待今晚?”
“随便你怎么期待。”姜静之说,“我们又不住一屋。”
这点倒是提醒了季淮凛。
“搬回清江吧。”
“好。”姜静之不扭捏,“就是租房这边押二付一,那些押金应该拿不回来了。”
“我们家不缺这点钱。”季淮凛笑,“你忘啦,面前站着的可是你专属的赚钱机器。”
姜静之扑进他的怀里,“那就周末搬吧。”
季淮凛点头,低头吻了吻姜静之的发顶,温声说:“静之,我们重新结婚吧。”
作者有话说:
番外虽然隔日但是时间不定哟
第53章 ☪水蜜桃◇
◎终于吃饱了◎
“先离婚再结婚?”姜静之半仰着头问。
季淮凛大力揉她的脑袋,笑了:“你怎么净想着离婚,真想把这两个字从你的脑海里剔除掉。
转而正色道:“我们回北京举办婚礼。”
对季淮凛来说,他的婚姻并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认可同意,但姜静之不同,他要让每个人都知道她身后有一个他,她往后走出的每一步都得是坦荡、无畏的。
“北京……”姜静之垂下眼,盯着地上那份午餐良久。
季淮凛捧起她的下巴,脸上的神情一览无遗,暗叹了口气,依旧笑着:“咱不原谅他,去北京结婚气气他。”
姜静之抬眸笑:“他都生病了,还气,你可真没良心。”
季淮凛弯唇,把姜静之抱起来:“这事儿不勉强,你稍微考虑考虑就好,想在哪办婚礼我都依你。”
一天的工作结束,到了下班点,设计部的人陆陆续续走完。
姜静之仍在赶图,百忙之中抽空喝了口水,抬头的瞬间瞥见右边办公室的灯还开着,这会儿的她才想起季淮凛还在里面。
仔细扫视了圈二十八楼,保洁阿姨刚收拾好茶水间的垃圾,拎着个黑色的大袋子往外面走。
她站起来伸懒腰,眼睛一直瞄着保洁阿姨的去向。
直到电梯门叮地关上。
工位上的人也一眨眼就不见。
季淮凛站在大面落地窗前打着电话,讲得是美式英文,流利纯正。
听见背后小心翼翼的关门声,他转了转身,而后提前结束了这通电话。
抬手,招人过来。
“这里没有我们在北京的家高。”
姜静之后背贴着季淮凛的胸膛,腰被他的手圈住,耳畔有他吐着热气的声音。
她已经无心回去工作,这恐怕就是古时候常说的“红颜”祸水吧。
“嗯?”她故意说,“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季淮凛的唇落在姜静之耳后窝,舌尖抵过去撞了下,问她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姜静之痒得不行,身子无意识往后拱,薄薄的雪纺布料裙覆着的臀部撞上了不可言说的位置。
霎时间就不动了。
她虽不动,可有些东西偏偏开始超出平常的大小。
季淮凛往下看了眼,理智还在,但就想逗她,“不等今晚了?”
姜静之脸爆红,裙子离开能把面料烙热的地方,板正了腰,清清嗓子问:“你什么时候能下班?”
“你什么时候我就什么时候。”
季淮凛握住她的手,亲昵地捏了捏大鱼际,肉感不明显,晚上要好好检查她身上的肉都长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