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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着一会要扫地拖地,不然蟑螂会进房间。
戴柯开了音箱,找到她的文件夹,点开一个动画片,特意哄她似的。
梁曼秋:“哥哥,你以前说我看的东西无聊啊。”
戴柯:“是没你好玩。”
梁曼秋睨了他一眼,不过瘾,光脚搓他毛茬茬的小腿,做足底按摩。
戴柯反过来踩住她足面,“别乱搞,搞出火。”
梁曼秋不知几时形成的潜意识,瞥一眼他那包东西,明明没挂小腿上。
戴柯没吃早餐,连干两轮,真饿坏了,风卷残云消灭大部分。梁曼秋吃了两个蛋挞,再吃两块奥尔良烤翅就差不多了。
“哥哥,我有点困了,想睡午觉。”梁曼秋吃饱喝足,浑身疲乏,端着可乐差点合上眼。
戴柯说:“睡我床。”
梁曼秋:“还没扫地。”
戴柯:“又没脏。”
梁曼秋:“可是……”
戴柯:“你到底困不困?”
梁曼秋出现幻觉似的,觉得已经打扫干净,刷了牙躺上戴柯的床。
枕头和被子浮着独属于戴柯的味道,介乎洗衣液和汗味之间,淡淡的,不香不臭,干爽亲切。
梁曼秋钻进被子,被戴柯的味道包裹,像一个浅浅的拥抱。
“哥哥,我第一次在你的床上睡觉。”
戴柯:“睡过不止一次了。”
梁曼秋:“哪有。”
以前只是在房间打闹,一起滚一下。
戴柯出房间去洗漱。
梁曼秋回过味来,戴柯把一起开房的大床也算进“他的床”,或者,单纯表达睡她的意思。
不久,戴柯回来,钻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
他胸膛的温度比被子更怡人,梁曼秋自然挨进,使劲蹭暖。
梁曼秋:“哥哥,你11点多起,现在又睡么?”
戴柯:“你试试干体力活?”
梁曼秋噤声。
刚才她没怎么动,全程躺着接受他的私密按摩。
撅几下屁股当然不算。
梁曼秋:“哥哥,真的只是睡午觉哦。”
戴柯:“谁跟你哦。”
“哥哥!”
“睡觉。”
梁曼秋转过身,搂住他,没了衣服阻隔,直接摸上他板实的腹肌,平躺也能摸出分明的块垒。
她的手掌平放上面,轻轻感受他呼吸的起伏。
梁曼秋问:“哥哥,有女生夸过你身材好么?”
戴柯:“有男的说过。”
显然是一个聪明的回答。
梁曼秋脸颊蹭蹭他的胳膊,“我觉得很好。”
一不小心开了一个危险的头,只听戴柯问:“你喜欢哪?”
梁曼秋:“只要是哥哥的,哪都喜欢。”
戴柯唇角翘出自己不认识的弧度,“最喜欢哪?”
梁曼秋:“没有最喜欢,就都喜欢。”
戴柯:“不行,要有最喜欢。”
梁曼秋想了想,“哥哥,我困了。”
戴柯:“说完再睡。”
梁曼秋闭上眼,哼唧几声,熟睡的样子。
戴柯比她稍有精神,摇她:“说完再睡,猪。”
梁曼秋遂了他的意,像小猪一样呼呼大睡。
戴柯不再闹她,躺下养精蓄锐。
白天暴雨,天色沉沉,跟真正的黑夜稍有区别。
这一觉从下午三四点开始,再睁眼天全黑了,雨也不知几时停了。
戴柯手机显示晚上8点10分,还有戴四海的一条微信。
梁曼秋迷迷糊糊问:“哥哥,晚饭吃什么?”
戴柯捞过床头柜化成常温的可乐喝一口,吸管喂到她嘴边,回答永远是先吃她。
他们交换可乐的味道,衣服再次成为累赘,被卸光光。
戴柯打亮灯,回她房间拿了套过来,挨着坐床头,扔东西给她。
“你给戴。”
梁曼秋张了张嘴,“我不懂……”
戴柯:“你要是懂就死定了。”
梁曼秋消化他的话,被迫正视兀立的肉笋,撕了包装袋,挤出卷成一饼的薄膜,淡淡胶味飘到鼻端。
戴柯提醒:“注意正反。”
梁曼秋:“你那么懂……”
戴柯:“谁说我初中就懂这东西?”
梁曼秋辨认正反,盖上去。
它点点头,不太听话,她动作明明很轻。
梁曼秋哑然一瞬,“哥哥,它还会自己动么?”
戴柯:“快点。”
梁曼秋像展开一卷丝袜一样,抹到底。
戴柯朝她张开双臂,要拥抱她,“坐上来。”
“啊?”
“啊什么啊?你也试试体力活。”
梁曼秋脸皮快烧薄了,火辣辣的,只能当板凳长了一个巨钉,坐过去。
它不像钉子死死不动,梁曼秋只好扶一下,一点一点,坐下去,吞进去。
熟悉的充盈感像钉子一样,固定住他们所有关节,梁曼秋和戴柯同时倒抽气,好一瞬没动。
忽地一声尖锐铃声打破房间的沉默。
戴柯手机显示老宁来电。
戴柯咬着下唇,捞过手机。
梁曼秋一紧张,剧烈收缩,险些将他夹吐了。
“哥哥,你要接么?”
戴柯直接挂了电话,再开飞行模式。
然后,扔开手机,托住梁曼秋屁股,引导她慢慢上下。
第96章 日夜颠倒,三餐失调。
梁曼秋撑着戴柯的腹肌,在他的托动下,不停抬着屁股,练习一种奇特的深蹲,像一只青蛙,循环起跳失败。
戴柯一直盯着交叉点,看着她吞吞吐吐,他的胶套口子处糊了一圈原味沐浴露,黑色毛丛蘸满白霜。
梁曼秋双腿肌肉紧绷,平日缺乏运动,没几下又酸又胀,体力活果然不好干。
她放弃压抑自己的嘴巴,戴柯说的,家里又没有其他人,喉咙跑出许多陌生的音节,平时听来只觉羞耻和夸张。
不知不觉,梁曼秋感觉戴柯抬起她,多于她自己出力。
“哥哥,我不行了……”
她认命坐下,意外吃进更多,蹭到了外面的机关。那处长得像无齿鱿鱼嘴,底下潜藏着四通八达的兴奋网络,夹被子时她偶然试到了。无师自通摇了摇屁股,磨到自己,也磨急了戴柯的鼻息。
梁曼秋不小心找到了对的方式。
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交叉点开始扩散,腐蚀掉她的气力,可又忍不住继续摇,前后左右,卖力又风情,每一口凌乱的鼻息,都像抵达临界值。
戴柯的骚只存在言语中,而她,翻译成了肢体语言。
两团雪白随之晃动,那双娇羞的粉红眼摇晕了戴柯的眼,他不由握住,握不住的部分,像白绵绵的糍粑,溢出指缝。
当戴柯拥吻她,角度微变,感觉随之奇妙变动,每一个小动作带来新奇的体验,其他爱好无法比拟,也许就是*的原始魅力。
梁曼秋摇累了自己,戴柯托住她颠了好一阵,最后交换位置,像刚才扛起她的脚踝,埋进深水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