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淑珍就想着玩儿几天回去之后正好收拾唐甜,却不知道京市那边儿已经炸锅了!
副站长找不到贺淑珍,报纸送来了。
看到上头占了八分之一版面的文章,贺淑珍写的,通篇把唐甜批了个体无完肤,然后刊登出了法院的受理回执以及传票内容。
他:……
完犊子了!
彻底完犊子了!
所以,他为啥要鬼迷心窍地帮忙?
这下好了,别说向上动一动,他这个副站长,恐怕都要被一撸到底!
啊啊啊啊!
贺淑珍害死他了!
当局里的领导看到报纸:“!!!!!!”
操的!
西站的人怎么这么能惹祸!
狗东西一个个的,气死了!
之前魏兵民让他们多长脸,现在就让他们有多丢脸!
局里的领导打电话去把站长副站长骂了个狗血喷头。
然后立刻派人去法院撤诉。
同时开大会严厉处分有重大过失的站长和副站长,两个不但职位一撸到底,站长倒是还能留在京市,副站长直接调离京市。
没开除他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这个过失真的是绝了。
副站长和站长简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唐甜看到报纸上的消息,就觉得没意思,这个贺淑珍不愧是贺国民的妹妹。
在作死上是一把好手!
她拿着自已准备好的证据,在大虎的陪同下去了法院,起诉贺淑珍,起诉几家报纸,起诉魏兵民。
办理好起诉手续,接下来就是等了。
唐镇也找了人,开庭的时间不会太迟。
等待的日子唐甜认认真真在家看书学习,然后等两位老师下班了,再去找他们补习一个小时。
然后抽时间去废品收购站逛一逛,来都来了,不得把工作干起来,旧书采买起来?
别说,京市的废品收购站比县城里的收购站好东西多了去!
她的收获简直不要太大!!
魏兵民的案子十分恶劣,几大报纸自然也接到了消息,然后他们也傻眼了。
这可怎么办啊?
是贺淑珍!
贺淑珍拿出信封,信誓旦旦保证魏兵民才是原作者!
再仔细看看魏兵民的供述,操的!
信封上的邮戳是他去找人盖的,专门把时间往前挪了一个月,而且还是贺淑珍教他的!
贺淑珍真是害死人了!
但他们打电话根本就找不到贺淑珍,只能在发表魏兵民的案件通报的同时,在报纸上发表更正声明。
声明魏兵民才是抄袭者,并且恶意伪造证据误导他们。
唐甜看到了更正声明,通篇都没有承认他们的错误,没有道歉。
傲慢跃然纸上。
不过无所谓,反正她起诉了。
傲慢的他们,早晚会道歉的!
唐镇自然也看到了报纸。
他在课间提笔写了一篇批判文章,然后打了个电话出去,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找他拿稿件。
“我的文笔一般,但意思表达清楚了,你拿去润色一下,以你的名义发表在保卫区报,内刊,组织报等报刊上。”
来人:“……”
“不是,你拿我当牲口用啊!”
语气是相当的不满。
唐镇挑眉:“不给办?”
肖书阳只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给办给办!”
他敢说不吗?
最多是吐槽一下。
肖书阳是战地记者,跟唐镇合作过几次,有两次都是唐镇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战场上带下来的。
有过命的交情。
肖书阳家里的背景也不一般,而且多在唐镇提到的那些地方。
他的文章,第二天在这些地方全部发表了。
文章以犀利的笔触痛斥几大报纸在遇到抄袭问题之后,不经过深入调查就草率定性。
还发表联合声明,公开批判原作者抄袭,严重践踏了原作者的尊严,给原作者在工作和生活上都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原作者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孤立无援,求告无门,整日以泪洗面,并且数次起了轻生的念头。
然而当魏兵民被抓,事情真相浮出水面之后,几家报纸只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魏兵民的身上,连一句道歉都不给原作者。
如此傲慢。
如此冷漠。
这到底是时代的退步,还是某某思想在作祟?
巴拉巴巴拉……
这篇文章虽然不是面对全国人民,但是!!!!
面对的却是整个保卫区和机关。
更要命!
几大报社的总编全部被新闻部的大佬们狠狠骂了一顿。
他们本以为一个小姑娘而已,发了声明还她清白就行了,没那个必要拉下脸来跟她道歉。
而且一旦道歉就意味着他们错了。
他们怎么能承认自已的错误呢?
这不上杆子找处分吗?
谁知道,唐甜这个看起来从小地方来的小姑娘,竟然还有靠山!
他们以为,贺老住院抢救,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没人跟小姑娘撑腰,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下完犊子了,不道歉,给他们来个记大过处分!
总编位置不保,调去别的新闻单位。
损失大发了!!!!
第242章 登门道歉
几大报纸发表联合道歉声明的同时也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新接任总编的人:……
骂死贺淑珍了!
多方面都在找贺淑珍,找疯了都。
但是找到她又怎么样呢?
几大报社的新任总编托关系找到唐甜现在住的地方,带着旧总编带着礼物登门道歉。
唐甜和大虎正好出门,大虎推着唐镇找来的板儿车,停下来看着这帮大包小包的人。
眼珠子都在冒火。
“你们来干啥?”
旧总编们脸上火辣辣的,老脸兜不住。
但是没办法,上面的命令,他们必须配合!
不能上法院,上法院太丢人了!
“我们来找唐甜同志道歉的!”京报的前总编红着脸道,“是我们不对,我们没有经过深入的调查,轻信了贺淑珍同志和你们单位人事科陈科长的话……”
唐甜打断他:“这不是理由。”
“归根究底,是你们的傲慢,以及对我的偏见。”
“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一个是二十几岁的男青年,你们选择相信男青年,认为这样的文章,不应该是我一个小姑娘能写出来的。
一定是那个男青年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