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安又去摸茶杯,又喝了一杯水,然后瞪着凌锐,“你冒充身份来我这里干什么?”
凌锐道,“我想让公主把我引荐给福宁公主。”
昌安又开始咳嗽,她也生气了,“你们夫妻搞什么?玩我吗?!我和你说,可不是我硬要给福宁塞人的!”
凌锐道,“我知道,是我不好,伤了福宁公主的心,因此希望借公主的手挽回我的妻子,还请公主成全。”
昌安公主眼含兴味,“你果真这般想?”
凌锐点点头,恳切道,“以往是我不知道珍惜,辜负了公主待我的心,待公主对我失望了我才醒悟,幸好我还有机会。”
昌安公主道,“可福宁没能给你生孩子,你怎么办呢?”
凌锐道,“子嗣的事看上天吧,我不强求,若福宁无子,她又介意,以后过继一个也就是了,她若是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上辈子凌家九族的脑袋都砍光了,子嗣有什么用,给刽子手磨刀?
昌安公主上下打量凌锐,凌锐的话说的好听,但是昌安也没有信,只要不是傻瓜,谁会放弃一个深得帝宠的公主,凌锐可能也是装模作样罢了。
但是昌安公主愿意卖凌锐一个面子,反正福宁若是依旧不想搭理凌锐,她这里也能再备下人来,若福宁和驸马和好了,昌安觉得,自己也算做了件好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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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公主四十
过了没几日, 谢嵘就得到了昌安的信,让她去郊外别庄,说是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了。
昌安公主的别院里有一个很大的浴池, 是引了山泉水过来的, 夏日里很是消暑。
昌安和谢嵘一起泡澡, “等下让他过来服侍你, 看中了你带走, 看不中给我留下。”
谢嵘心痒痒道, “不能让我先看看。”
昌安笑的格外神秘,“包你满意!”
过了一会儿,谢嵘不放心道,“干净吗?”
昌安一呆, 放声大笑, “你就放心吧,他要是不干净,回头你找我算账。”
两人泡完澡,略吃了点东西, 昌安把谢嵘引到了一旁的院子里, “你等着, 人马上就到。”
这个房间布置的很奢华, 架子床宽大的很,谢嵘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屋内还有一个大冰盆, 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侍女给谢嵘上了茶, 谢嵘让她退下了。
太阳已经下山, 外面一片昏黄,昌安这里的风景很好,外头种了很多茉莉,茉莉的幽香一阵阵袭来。
头发还有些湿,谢嵘对着窗户,拿过干布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有些心不在焉,这时候侍女禀告谢嵘,“公主……人来了。”
谢嵘心跳加快,故作淡定道,“让他进来,你们退下吧。”
她没在意侍女的语气不大对。
谢嵘控制住自己不回头,但耳朵清晰听到了对方的脚步声,不急不慢,沉着冷静。
那人走到谢嵘身后,低声道,“我来给公主擦头发。”
声音不错,有点性感,谢嵘觉得有小猫爪子在挠自己的心尖,又恍惚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谢嵘强装镇定,感受到一双手拿着布替自己擦拭头发,很轻柔,很认真。
待头发擦拭的差不多,那双手摸上了谢嵘的脖子,声音几乎就在耳边,“我先给公主捏一下脖子。”
谢嵘嗯了一声。
那人把谢嵘油光水滑黑玉似的头发小心拢到一边,一只滚烫的大手按在了谢嵘的后脖颈上。
凌锐看着谢嵘雪白的肌肤,感受着手底下的柔腻,眼神变深了。
他不是没有玉望,而是因为种种原因,他把自己的玉望死死压住了,他的妻子是公主,是不能冒犯的人,他如何敢孟浪。
上辈子凌锐没有一天是痛快的,这辈子虽然舒心了不少,但是在公主妻子面前凌锐依旧放不开。
而今天,他得努力一下,如果公主还是弃他如敝履,那么从此以后他和公主就得各归各了。
凌锐是个男人,还是个将军,他的手劲当然不小,轻轻一捏,谢嵘就觉得脖子那里酸酸麻麻,舒服的谢嵘哼了一声。
凌锐按上了谢嵘的肩膀,微微用了点力气,谢嵘觉得整个人都麻了,她嗯了一声,凌锐觉得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眼前是公主雪白的脖颈,在灯火的映衬下散发出暖玉一般的光泽,凌锐看住了,他突然低下头,一口咬住了谢嵘脖子上的肉,谢嵘啊了一声。
因为咬的并不重,谢嵘并未生气,就是觉得身后那个男的胆子很大。
谢嵘声音带笑,“你倒是好大的胆,不怕我降罪于你?”
凌锐并未放开谢嵘,他还在谢嵘的脖子和肩膀上巡曳,细细密密的啃噬着谢嵘的肌肤,谢嵘被他咬的直喘气,暧昧情涩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
谢嵘身上是一件薄纱袍子,里面是一件吊带内衣,如今袍子已经半褪,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细腻的后背肌肤。
凌锐的大手在谢嵘的后背上不停抚触,还有向前的意图。
谢嵘笑了,“你可真猴急,让我看看你。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调情的手段倒是挺高的。
谢嵘转过身,看到了凌锐那一双狼一般的眼睛。
此刻谢嵘依旧和凌锐贴着,还被他半抱着,但是谢嵘凝固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凌锐看到谢嵘如同一只受惊的奶猫,浑身炸毛,一动不动,可爱的要命,要了他的命!
凌锐翘起了嘴角,“公主可还满意我的服侍?”
谢嵘在看到凌锐的一瞬间就像被点了穴,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整个人都像被抛进了次元空间。
叫鸭叫到丈夫头上,这是什么感觉?可能只有叫鸡叫到了老婆的人才能和谢嵘共情。
谢嵘无意识呜了一声,直到凌锐说话,谢嵘才反应过来,她面色通红,挣扎着要跳起来,被凌锐紧紧箍住。
谢嵘双手抵着凌锐,“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凌锐看着谢嵘,“我来服侍公主。”
谢嵘气的胸脯起伏,“你放开我,你给我滚!”
凌锐不放,“为何公主能接受旁人,却不愿接受我?”
他此刻一只手揽着谢嵘的纤腰,一只手搂着谢嵘的背,把谢嵘牢牢控制在胸前。
谢嵘冷了脸,“我已经给你找了女人,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凌锐看着谢嵘,“我没让你给我找女人,我也没碰她们。”
谢嵘,“我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当然不能断了你凌家香火,你赶紧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去!”
凌锐,“我不要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谢嵘冷笑,“你休想我给你生!”
凌锐,“你生不生的无所谓,但你不能背着我找男人!”
谢嵘瞪圆了眼睛,“凭什么?你能找女人,我就能找男人!”
凌锐,“我没有!你不能硬塞给我两个女人,然后就污蔑我找女人!”
谢嵘,“我管你,放开我!”
凌锐,“我不放,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背着我找男人?”
谢嵘,“……你,你他妈性冷淡,就是一块捂不热的臭石头,对你再好也没用,你放开我,我们以后桥过桥路归路,你找你的女人,我养我的面首,你放心,我不会在父皇面前说什么,咱们各取所需!”
凌锐目光越发深沉,“我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谢嵘要挣扎,凌锐一把扛起她,谢嵘要叫,凌锐刺啦,把谢嵘的袍子给撕了,吊带睡裙在挣扎中也脱得差不多了。
这时候叫人进来,自己狼狈的模样就要被看光了,谢嵘闭嘴。
她被凌锐扛到了架子床上,谢嵘恶狠狠瞪着凌锐,“你,给我,滚!”
凌锐看着盛怒中的谢嵘,此刻的谢嵘美的炫目,凌锐单膝跪在谢嵘面前,仰头看着谢嵘,“公主,今天,你就把我当面首好不好?”
猝不及防的谢嵘,“……”
她呆呆的看着凌锐,这是自己的性冷淡驸马吗?他是不是被人穿了?
凌锐得寸进尺,见谢嵘无措发愣,他一把脱掉自己的外袍,露出精壮的身体,握住谢嵘的一只手,“公主,我知道以往是我不对,伤了你的心,我能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若你还是不满意我,那我就甘愿离开,我去镇守边疆,再也不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执起谢嵘的手吻下去。
谢嵘还想挣扎,想抽回自己的手“你,你先放开我……”声音小了很多。
凌锐含含糊糊的,“公主,如果我不能让你满意,你再不要我好不好?”
谢嵘还是有些不大能接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放开我。”声音更小了。
凌锐抬头看向谢嵘,“公主,你真的不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谢嵘低头看着凌锐,一个半/裸的精壮男人以这种姿势跪在你面前,谢嵘也很难说出不字。
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她和凌锐是御赐的婚事,和离绝无可能,原本她抱着两不相干的想法,凌锐都收了女人,她自然也不用给他守着,两人各过各的。
可是凌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赶过来挽回,谢嵘是可以拒绝,然后呢?
她和凌锐就彻底闹掰了,她仗着丰庆帝确实无可畏惧,但婚姻不能这么对待,特别是凌锐还没有做出触及她底线的事,她也不能绝情至此。
凌锐是禁军统领,他依靠谢嵘不假,但谁知道以后谢嵘有没有用到凌锐的时候,那时该怎么办?
若是他们夫妻都默认了各过各,那倒是好解决,夫妻关系是他们之间合作的纽带,两人是天然的同盟。
但是凌锐赶来挽回了,此刻谢嵘拒绝他,就等于彻底撕破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以后再无合作的可能,即便没办法只能合作,谢嵘也不能信任他,凌锐也不会全心全意。
谢嵘哪怕受宠,也不能铁口说自己就没有用到凌锐的一天。
凌锐紧张地抬头看着谢嵘,紧紧握着谢嵘的手。
谢嵘用另一只手摸上凌锐的脸,“凌锐,你要记得,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这种机会不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