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尾湿了一些,回房我给夫人熏一熏,在好好的通通头,前些日子要么忙忙碌碌要么担惊受怕的,夫人你......你也不和我说。”兰时眼里有些水光,带着些心疼又带了些埋怨的看人。
怪道她觉得夫人从启渊城回来后那几日有些不对呢,没想到竟然把有性命之危这样的事儿瞒的严严实实的。
“都怪我没用......”说着那眼里的水光更加明显了。
眼看那泪就要低落下来,沈如妤这两天可是怕了兰时了,最怕就是她提起暗杀的事情然后一边念叨着她不懂保重自己,一边这么一副随时能哭出来的样子。
“停停停,好兰时,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最最最注意自己的安全,也再不瞒你了,好不好。”乘着人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沈如妤立马开始道歉。
“夫人你自己说的。”兰时看着沈如妤的眼依旧还是是水盈盈的。
“我说的,保证。”她就差举起手指发誓了。
“教主。”进了房,兰时就发现教主也回房了,看时间倒是比他平日里要早一些。
“嗯。”罗舒只点了点头,没有去做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坐在那里喝茶。
沈如妤目带狐疑的看了罗舒一眼,这人怎么今晚看着怪怪的。
因有他这么一大个的人杵在那里,兰时不但把眼里的湿意收的干干净净,动作都不自觉的加快了很多,她总觉得教主好像时不时的就把眼光撇过来,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眼里却有种难言的的催促。
兰时自认为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所以帮着夫人把染湿的发尾熏干后,原本说的好好通通头发变成了快速的梳理,等那一头丝缎般的长发顺滑之后,她就急忙告退了。
“罗舒你干嘛一直用眼神赶人,有事要说?”沈如妤透过铜镜给了罗舒一个略带不满的眼神,自己又拿起梳子重新一下下的通头发。
“蜡烛快烧完了,我换一支。”一直坐着喝茶的罗舒嘴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尾的话。
“哈?”沈如妤转头看着还剩下大半的蜡烛,这怎么就是快烧完了,剩下的这些明明今晚已经够用了。
然后下一刻,她就眼睁睁的看罗舒取了红烛点上 ,还是两根。
第98章 “!”看着那两……
“!”看着那两根热烈燃烧的红烛, 她要再不懂,她就是棒槌。
猛然把视线转回,落在自己梳理长发的手上, 然后像是完全没有看见那泛着红晕的烛光,只垂头一下又一下的梳头。
罗舒看了人一眼,重新回到刚才坐着的地方, 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今晚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此时他们一个还在装不懂,一个还在克制。
罗舒这么一个正当年岁的大男人, 而且修炼的还是那那样的纯阳内力,有些事情怎么可能不想,只是也正是因为修炼了这门内功, 这些年克制惯了。
可如今已经是不再需要克制的时候了。
心里打着别样的心思之后,那么眼里看到的一切也都开始蒙上了一层别样的色彩, 以前看她在镜前梳妆只觉得夫人姿态优美清雅无双, 但此时他的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在那露出半截的腻白颈子和那玲珑身段上游移。
罗舒狠狠的灌下一口茶水, 茶是冷茶,在这样的天气里,冷茶里已经带了明显的寒意,但一大口下去却仿佛杯水浇如了烧的正炽烈的火堆, 一瞬间就化作烟气蒸腾殆尽了, 不但没有熄灭那火反而激的那火气更加旺盛。
罗舒喉结极轻的滚动了一下, 觉得一口水下去喉咙间却是越发的干涸了。他忽然就想起了他们成亲的那晚, 那会儿他还是什么都不能做的状态, 那会儿他们还煞有介事的定了个双方都不怎么相信的协议,如今转瞬就已经过去两年了。
罗舒又暗暗的深深呼吸了一口,原本是为了想要让自己略冷静冷静, 但吸入鼻腔中的空气里却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浅淡香味,那是沈如妤惯常用的熏香,罗舒平日里不太关注这些,但此时那丝丝缕缕的香味却像是放大了千百倍,变得极其的有存在感。闻着它就像直接闻到了沈如妤的肌肤香味。
罗舒呼吸滞了滞,然后直接把那早已经喝空的杯子一下子放在桌上,几个大步走到了沈如妤身边,直接俯下身,贴上那一直晃着他眼睛的白皙颈子。
沈如妤下意识的就一缩脖子:“罗舒,你干嘛!”
声音有些低,有些抖,显然对于这男人想干嘛她并不是一无所知。
当然不会一无所知,这人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而且他还特意燃了红烛,沈如妤又不是木头,别看她坐在这里慢条斯理的梳头,但其实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她很清楚罗舒的意思,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还是成亲两年多感情已经培养的很是不错的夫妻,以前是因为罗舒修习的内力特殊,所以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他突破之后之所以还没做什么,一是因为她那会儿刚解了蛊毒,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二也是因为罗舒很快就因为粮食的事情先离开了启渊城。
而如今......好像一切的确都是时候了。
“好不好?”罗舒贴近了人,轻轻的拿鼻子磨蹭她的脖子,炙热的鼻息吞吐间没头没尾的问了那么一句。
真贴到了肌肤上再闻,他才发现空气里的那丝香气果然还是淡的,她身上更香更甜,香甜的让人想舔一舔再一口全部吞吃下肚。
没来得及等到回答,他一双手就顺着人脊背下滑,然后直接一把拢了披风把人拦腰抱起。
软玉温香瞬间在怀,被抱起的人没有应好也没应不好,只无声无息的把脸更深的埋进了他胸口,一双手也顺势环抱上了他的脖子。
把人放在床上,然后他便顺势压了上去但在下一刻。就感到腿上一痛。
好嘛!他又被他夫人给踹了一脚。罗舒暂时停下动作,然后抬起身体视线往下移动,鬼使神差的目光就停到了那只脚上。
雾蓝色的衣裙下线条流畅的脚踝连接的那脚白皙小巧,脚趾纤长,每一个甲盖都修剪的很是齐整,透着微微的粉,此时十个脚趾却全都害羞的蜷缩着。
注意到罗舒的过分直白的视线,沈如妤下意识的又想踹人,但以往百发百中的招式,却在这回失了效,她抬起的脚被人一把的抓住了脚踝。
“罗舒,你放开。”上手拍了人肩膀一下,语气又羞又怒。
随着一股热气上涌,本就带着胭色的脸上红色更重,沈如妤脚下略用力,却依旧没能在他掌心的禁锢里逃脱。
“不放,你说说你这脚都踹过我多少回了,今儿是不是也该付出点代价了?”他也不知道想倒了什么,竟然又索性坐了起来,一手稳稳的抓住她,一手手指暧昧的在她脚背轻轻划过,然后又从脚背转向了脚底......
“哈哈哈哈,罗舒,你混蛋,你......哈哈”带着一股独特热气的指尖在脚底挠动,顿时一股酥麻伴随这痒意从脚底直蹿而上,沈如妤不受控制的笑出了声音,一只被抓住的脚也像是一尾刚被捞上来的鱼般弹动起来。
这人,这人竟然用上了内力,让她在那微弱内力的流动下痒的不行。
沈如妤笑的鬓发凌乱上气不接下气之后,笑意停歇之后才发现被抓住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开了,罗舒又重新的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紧张了?”附身亲了下红粉一片的脸,他眼带笑意的问。
目光流转,沈如妤视线落在上方那张英俊脸庞之上。只见烛光之中,他虽然看似万分从容,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但耳垂却是红的滴血。
她忽然就笑了,笑的色若春花。一双手抬起重新环上了身上人的脖颈,指尖却非常故意的捻住了他耳垂:“罗舒,你耳朵都热的烫手了。”
她故意挑衅,然后就感到罗舒整个人非常明显的抖了一下。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木木的麻麻的感觉一阵又一阵的从耳垂处传来,罗舒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耳垂竟然感知这么敏锐,子一瞬间,他的气息便变得极为危险。
若说之前还是一只可以和主人嬉戏逗弄的大狗,那此刻便是一条择人而噬的饿狼。
“夫人,我热的烫手的可不止是耳朵。”贴近后一声极低哑的嗓音在耳边慢慢响起。
沈如妤心跳骤然加速,危险的感觉更加强烈,但饿狼此时已经张口直扑颈脖而来。
湿热的唇在一片白腻温软间肆意游移,脖颈和喉咙第一时间被侵占,留下一片红痕和几处到此一游的印记,紧接着就在耳廓徘徊,轻轻舔舐然后直接咬住了那比玛瑙更殷红的耳垂。
轻微的疼痛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酥麻痒意,那之前刚消退不久的痒意这次卷土重来,却是越发汹涌的到处蔓延。
此时的沈如妤只觉得自己昏沉沉软绵绵的,耳边属于他的粗重喘息一声比一声更加急促,或许是被他过分灼热的气息影响,自己身上也一阵胜过一阵的热,热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而随着嘴被压上了另一个人的柔软嘴唇,先是略带试探的接触,没两下进攻者就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发动了全面袭击,而她在这样的入侵中已经全无反抗之力,她感觉自己甚至连呼吸都不会了。
过分火热的掌心在身上而过,按理来说他并无经验,但习武之人对身体的精准掌控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
沈如妤感觉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低吟喘息,交换着各自的生疏和热情,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做出回应,随着他沉溺在一场迷乱而欢愉的梦境里。
......
一日比一日更能感受到寒凉的天气里,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本是件很舒适的事,但今日的沈如妤却一点都么有感觉到那种舒适感,身上疼痛感倒是不多,毕竟......他准备充分,而且带着内力的按摩很有用,主要还是那股酸麻和不得儿劲不自在的感觉,让她此时很是别扭。
而且累,特别累,比狠狠练武两个时辰都还要累,想起昨晚的疯狂和失控,沈如妤就不由的把整张脸重重的埋入了被子里。
她不过是照着往日相处那样习惯性的就要挑衅一下他,哪知道这人......疯起来不管不顾的,真是
怕了他了。
......
外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果然床幔被撩开后就露出罗舒那张脸,相比沈如妤蔫巴巴的疲惫模样,他此时身上还带着早起练剑后的蒸腾热气,满身充分舒展后的畅快淋漓和餍足气息。看的沈如妤又是一阵恶向胆边生,下意识的抬了下脚,然后狠狠的皱起眉头把脚又安稳的收好了。
“还疼?我帮你再上次药。”罗舒间人皱起眉头,连忙上前坐在了床沿,然后直接伸手再床侧柜子里摸出一个瓷瓶。
“......走开。”伸手锤了人一下,沈如妤一个翻身转头不理人了,这会儿知道来讨好了,昨晚让他停怎么就一点不听。
此时看罗舒那张舒畅的笑脸她就觉得身上的那股别扭感更加强烈的了。
看着那虽然把脸完全藏起来了,但暴露再外的肌肤依然快速泛红的人,罗舒顿时就感觉那股热气又网下蹿,但不用想也知道,若他此时还要做点什么不合时宜要劳累到人的事,夫人那粉拳肯定就要变成铁拳了。
“唔!”酸软的腰上按上来一只手,热度透过薄薄的内衫熨帖着皮肉,内力一点点随着他手掌的按动一点点通过腰上几个大穴流入,沈如妤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
“趴好,我帮你按一按。”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移动,看床上人自觉的调整了身体姿态,刚才还锤人人,这会儿就小猫般软软乖乖的趴好,脸上露出被按倒穴位后又痛又舒爽的表情,罗舒嘴角勾起,眼里带着几封沉迷几分得意和几分不怀好意。
夫人的身体状态他清楚的人,按过这一轮就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今晚......
不得不说,素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可不是能轻易喂饱的,但聪明的狼知道克制点才能更多的尝到甜头。
第99章 说来罗舒如今就……
说来罗舒如今就是处于一个又是渴望又是心虚的一种状态, 他也知道以夫人的体力要配合他还是有些难度的,但他那不是洪水被关了那么多年,一朝开闸所以控制起来起来有些困难嘛。
所谓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所以一不小心就过了,过了之后心里就有些反省,但反省之后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却依然还是想。
所以可不得要想法子让夫人好好的缓解缓解疲惫的状态。
“我顺带手给你按按腿, 昨晚不是说腿酸吗。”
看着沈如妤脸上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疲色,但在按摩之下身体和神情都放松了不少,罗舒很是举一反三, 揉完了腰又要去揉腿,可说是非常自觉了。
“罗舒”沈如妤感觉到这人按着按着自己腰的手竟然有往下的趋势,身体一缩的躲开且语带羞恼警告的叫他名字。
“不用你按了, 你出去我......我再略躺躺,你别扰我。”沈如妤虽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 但却已经感觉自己的脸上又用热意上涌。
她知道自己脸上肯定是又红了, 毕竟她不像罗舒这般, 明明昨日也还是有几分生涩模样的,逗一逗也会面红耳热的,可只经过了一晚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此时别说脸红了, 他简直就已经是不要脸了。
罗舒被沈如妤赶了, 虽然把手抽出了被窝, 可到底也没有从房内出去, 反而是到底也没有出去, 反而是嘴里说着:“我陪你一起再略躺躺,有事和你商量。”
然后又翻身上了床,然后就直接又把人给抱回来怀里, 毛乎乎的脑袋非常顺理成章的就埋入了人颈窝,顿时就感觉到昨夜在鼻尖缭绕了一夜的那股暖甜的香味再次盈满呼吸间。
“你......你那一贯早起的习惯呢!”沈如妤推了那毛脑袋几下,没推动。
“我都练了一个时辰剑回来了,还不够早起。”罗舒答的有理有据。
“罗舒你好烦人。”她对着天青色的帐子顶翻了个白眼,这人一旦耍起无赖来她简直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的烦人吗,鱼儿你昨夜不是也说喜欢吗?怎么到今日就不认了。”
被特意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听他这么说,沈如妤脑内就再次的浮现了昨晚两人气息交融被翻红浪的场景。
都说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再说他们有感情彼此身体也契合,就像罗舒说的,昨晚舒服的也不只是他一个,沈如妤自然也是尝到了那欢愉滋味的。
但他们虽然已经当了两年多夫妻,可那样灵肉交融毕竟是第一次,如今的她还无法那么坦然的面对那种状态下近乎失控的彼此,偏偏罗舒还要特意提起。
到此时就已经不再是口头警告了,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探到他腰间,拎起那一点点软肉,掐住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