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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镶边女配的她们_分节阅读_第264节
小说作者:鹿野修哉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22 MB   上传时间:2025-02-22 19:43:21

  一头金发,容貌明艳,这样的特征十分鲜明,羽落清立刻想起了在风生水起崖崖底遇到的那个年轻女郎,当时这个年轻女郎晕倒在玉摇光身边,一头漂亮的金棕色发丝铺在山洞里的黑色石头上,飘羽她扔出去之前还探了一下这个年轻女郎的鼻息,又掀开她的眼皮看了一眼。

  羽落清记得很清楚,那个年轻女郎不止头发是金棕色的,眼眸的颜色也十分特殊,比头发更浅一些,如品相上乘的淡色琥珀。

  画卷里的这个女子依旧是金棕色的发丝,只是颜料不够上乘,画不出那头金发的美丽光泽,但她的眼眸是棕褐色的,这也是大多数人的眼珠颜色,和羽落清看到过的不一样。

  但无论如何,根据相貌和她的头发,也足够让羽落清认出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年轻女郎。

  真是想不到,这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女郎就是玉摇光心里的女子,羽落清面色复杂,心里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情绪。

  明明已经让飘羽把他丢了出去,在那样危机四伏,毒虫遍地,满是瘴气的崖底,这个女子明明该死去才是,怎么就好端端地活了呢?

  她是长得不错,但容貌也并不能艳压群芳,玉摇光那样挑剔的人,她怎么就入了玉摇光的眼,还让她做了皇后呢?

  她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重生后的每一件事都超出她的预计,越是向上努力攀爬,结果越是不如人意,到如今,希望落空,前功尽弃,满腔努力付诸东流。

  恨啊。

  等戚海棠走了,羽落清的手脚依旧是软的,芜菁把门一关,她便跌坐在地上掩面低泣。

  芜菁跪坐在她身边,也是一脸凄然。

  到了天黑,两人换了太监的衣裳,带着令牌和金银细软出了门,月扶疏给她的权力足够大,守卫听说是给小太岁办事,又拿了宫里的令牌,便恭恭敬敬地让她们出了皇宫大门。

  出了皇宫,芜菁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公主,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羽落清也十分茫然,她抬头往上看,头上是一片黑沉沉的漆黑天空,低头往下看,脚下是一块块铺路的青石砖。

  此时已经是秋天了,夜里风大,她被风吹得发抖,只能运转身体里那些微薄的内力御寒,芜菁武功更好些,是地鬼境的武者,此刻倒不觉得冷,只是眼下的情景实在让人心生沮丧。

  还有那拿活人炼药的月扶疏,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主仆的手握在一起,一脸惨然地往前走,怕宫里的人找上来,两人都找偏僻人少的地方走,她们两个都会武功,脚力还算可以,路途中找了僻静的地方脱下太监的衣服换上了男装,又找炭粉抹黑了脸和胳膊,走了一夜后,来到了一片瓜地,地中间有个茅草屋子,两人见屋子没人,走进去睡了一晚。

  羽落清受了太多惊吓,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睡了一个时辰后就从噩梦中惊醒,看着低矮的茅草屋子发呆,她又觉得冷,下意识喊道:“芜菁。”

  茅草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她,羽落清愣了愣,从板子上坐起来往旁边一看。

  芜菁不见了。

  装着金银细软的包裹也不见了。

  羽落清终于崩溃了,她跑出茅草屋子,在瓜地里乱跑,一边跑一边喊:“芜菁,芜菁!你在哪?你回来!你回来啊!”

  瓜地里连个影子都没有,羽落清跌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她失魂落魄地在瓜地里乱走,心里空空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她迷茫地往前走,走过瓜地,前面是一个山坡,她爬上山坡又走了一段路,发现了一片屋舍。

  她又累又渴,浑身疲惫,就朝着那屋舍走过去,沿着墙根走到大门前,才发现这是一间规模很大的绣坊,透过夜色,她看向了朱漆大门上的牌匾。

  ——红玉绣坊。

  羽落清敲了好多下门都没人应,她蜷缩在门口,找了个挡风的位置坐着,外面的风越来越大,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似的,风里夹带着寒凉的雨滴,拍打在羽落清身上。

  下雨了,秋雨最寒凉。

  羽落清抱紧自己,意识在寒风中渐渐模糊。

  吱呀一声。

  朱漆大门打开了。

  一柄红伞伸出门外。

  羽落清眼神涣散地仰起头,伞面下,面容温婉的妇人正垂眸看她,梳着最常见的妇人发髻,只簪着几只素银簪子,握着伞柄的手掌十分修长洁白,面孔也是洁白的,眼角眉梢有些细纹,嘴唇红艳,穿着一身素衣。

  朦胧的视线里,羽落清看到这个妇人勾起红艳的嘴唇对她笑了笑,像一尊低眉垂目的女菩萨。

第291章 仙药3

  羽落清晕过去了, 她的脸枕着冰冷的石阶,黑暗降临前,她忽然觉得做个绣娘也不错。

  是什么时候觉得做绣娘不好呢?

  好像是在那个很寻常的一天,她将细细的丝线用指甲分成六股, 穿过细细的绣花针, 绣花针缀着线, 在空白的绣布上绘出一对戏水的鸳鸯,抬头一瞥间,穿着一身烈烈红衣的年轻帝王从她窗前走过。

  那时无风,心里却生了涟漪,从此便再不能安心做一个绣娘了。

  羽落清睁开眼, 脑子里还是上一世住过的绣庄, 眼前却是一个素色的麻布帐子,她揉了揉额头,脑子昏昏胀胀的, 强撑着坐起来。

  被褥和枕头都是浅紫色的粗布, 带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 比不上金月皇宫的高床软枕,但比瓜地里的小破屋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羽落清掀开了帐子, 走到窗边。

  窗外是个宽阔的大院子,四周都是二层小楼, 将院子严严实实地围住,院子里坐着一些女子,身前摆着绣架, 正在阳光下刺绣。

  “红玉绣坊。”羽落清想着昏倒前看到的牌匾,忍不住轻喃出声,她理了理头发, 坐在屋子里的梳妆台上。

  铜镜里映出一张憔悴但美丽的脸孔,宝蓝色的眸子和镜子里的人对视,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熄灭了,也许是贪婪,也许是野心。

  羽落清苦笑了一声,推开房屋的门走了出去。

  这房子很大,一边是一排房间,一边是长廊,长廊旁边的墙上有很大的圆形窗子,透过窗纸,能看到外面的枫红似火。

  顺着楼梯走下去,门外是连着的抄手游廊,年纪不一的女子拎着精巧的篮子从羽落清身边走过,见了羽落清,目光总要在她脸上停留一会,露出几分惊艳的神色。

  羽落清抽空看了一眼她们的篮子,篮子里都是些丝线,这些女子衣着也不华贵,都是民间妇女常穿的粗布衣裳。

  她走到院子里,有两个绣娘挨在一块正在讨论绣布上的铃兰怎么绣才好看,往前走了一圈,又看到两个年轻的姑娘挨在一起,脸颊圆圆的,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级,正在笨拙而谨慎地绣着一朵小花。

  见她走过,这些人都会好奇地看她一眼,然后又低头刺绣。

  羽落清走了一圈又回到了房间,她在椅子上静静坐着,颇有几分自暴自弃之意。

  正兀自发呆时,房门被人敲响,羽落清开了门,一个面庞白净容貌温婉的妇人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么好端端的晕倒在绣坊门前?”

  羽落清说道:“一朝落魄,无处可去,误入了贵地,多谢夫人仗义相救,不知夫人怎么称呼。”

  “我是这绣坊的主人,你和别人一样,叫我一声贺娘子吧。”

  羽落清行了一礼:“贺娘子,我身上的金银细软被丫鬟偷走,此时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正巧我会做些绣活,手艺还算精湛,不知道贺娘子是否愿意收留我。”

  “自然是愿意的,先吃些东西吧,我给你送了些饭菜。”贺娘子笑容温婉,言语温柔,是个十分端庄心善的妇人,羽落清道了谢,等人走了,立刻打开食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到中午她又睡了一觉,吃了午饭后便去回廊下绣东西,这一天便平静又疲惫的过去了。

  羽落清重新当起了一名绣娘,偶尔会和贺娘子去集市里买丝线,红玉绣坊在一个堪称是荒郊野岭的地方,不远处是一间废弃很久的寺庙,经常有一些江湖人士在那里歇脚。

  有些江湖人士,其实就是会些三脚猫功夫的地痞流氓,平日里欺男霸女,红玉绣坊里女子很多,又地方偏远,难免引来一些目光。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鬼鬼祟祟地在红玉绣坊周围走动,有绣娘出来,经常探头探脑地偷看,都让羽落清觉得十分不适。

  来到绣坊的第七天,她戴上遮脸的帷帽,又和贺娘子离开红玉绣坊去了附近的镇子里买丝线,遇见养蚕的人家,也会去收些蚕丝。

  从一户养蚕人家出来时,正好有一个卖糖人的老头出来摆摊,贺娘子停下来,仔细地看着那些扎在稻草团子上的糖人。

  老头殷勤地询问:“夫人要捏糖人吗?”

  贺娘子说道:“给我捏一对手牵手的女娃娃。”

  老头手艺精湛,很快就捏好了,两个梳着双髻的女娃娃手牵着手,圆圆的脸上带着笑,贺娘子凝视着糖人,眉眼温柔,唇角带笑,随手给了老头一块碎银字。

  这糖人只卖五个铜板,她这样出手大方,不禁让卖糖人的老头一呆,连忙说道:“夫人慈眉善目,有菩萨相,可见是个修心的。”

  贺娘子微微一笑,眉眼温和。

  又走过一段路,贺娘子去了一个布庄买布,今日布庄里人多,羽落清挤不进去便在门外站着,两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正在旁边蹲着,见羽落清身姿曼妙,别笑嘻嘻地上前搭话。

  一个人站在羽落清面前,用油滑的腔调调笑着:“姑娘是哪家的小娘子,一个人出来买布啊?”

  羽落清转身欲走,另一个男子却又窜到她面前,伸开双臂挡住了她的路,言语轻挑:“好妹妹,这日头怪晒的,不如和哥哥们去酒楼里喝酒,好吃好喝招待着。”

  说完便作势要摘羽落清头上的帷帽。

  羽落清把头上的帷帽紧紧按住,怒斥道:“我是红玉绣庄的绣娘,不是楼里卖笑的姑娘,给我滚!”

  她没指望这一番话能起效果,没想到这两个人立刻变了脸色,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眼神暧昧,神色也0更加轻挑:“哟,原来是暗娼啊,早说一声不就得了,哥哥们又不是出不起钱。”

  羽落清了气的脸色发红,怒喝道:“你说谁是暗娼!”

  其中穿紫色衣服的男子哎哟了一声,“装什么冰清玉洁呢,谁不知道红玉绣坊做的是皮肉买卖,哪个正经绣房绣坊开在荒郊野岭的。”

  羽落清心里一紧:“你说什么?”

  另一个穿着褐色衫子的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下流的笑:“贩夫走卒都爱去那儿,最便宜的姐儿十文钱就能睡一晚,你这模样不错,少说得一百个铜板,这样,你赔我们哥俩一晚,我俩给你十两银子。”

  羽落清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刚逃出金月皇宫,这就又进了做暗娼的绣坊?

  她一阵阵眩晕,趁着贺娘子还没出来,她把挡路的男子狠狠一推。

  她会一些武功,那男子没防备,也没有想到一个纤细的姑娘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

  他正捂着屁股喊疼,羽落清已经捂着帷帽往对面的街上跑去了。

  这一个个连番的刺激之下,她头脑发晕,呼吸急促,几乎晕死过去了。

  这贺娘子长得慈眉善目,难道是逼良为娼的老鸨么?

  前出虎穴,后入狼窝,羽落清觉得不止自己的心气儿没了,就连这条小命也快保不住了。

  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就这么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她一个年轻女子这样在街上乱走乱跑,自然十分引人注意,路人纷纷转头看她。

  帷帽后面,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眼睛被眼泪冲刷着,心里发闷发痛,她抹干眼泪,开始思索自己孤身在外要如何谋生。

  她会一些医术,虽然在碧海潮生那个地方她的医术排不上号,但是在民间足够用了,她还精通刺绣,也可以依靠刺绣谋生。

  不知不觉间,她跑到了一个小巷子口,这种小巷的围墙都比较好,用灰白色的石砖垒成,羽落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隔着帷帽垂下的白纱朝前面望去。

  巷子口种了两颗枫树,枫树被阳光一照,显得十分鲜艳灿烂,枫树底下,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正倚着石墙,手里握着一把漆黑的弓箭,低头把玩着。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脸颊两边用银线和发丝穿插着,扎了两条细长的辫子,脖子上围着一条灰狼皮围脖。

  他的衣着有些古旧,深灰色的衣摆刚刚能遮住膝盖,脚上穿着一双样式不太常见的黑色长靴,靴子的侧边缝着几个银扣子,在山一样的沉稳之中又多了一点金属的锋锐。

  羽落清对陌生男性一向是十分警惕的,或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她立刻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于是迈出去的脚步顿了顿,绕得远了些,往前快走几步。

  前面是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子,再往前走两百步是一间药铺,羽落清准备去药铺问问,看看能不能给自己寻一份差事,攒够了钱之后立马离开金月王朝,永远不来了这里。

  她脚步很快,很快走到了药铺,她提着裙摆往前一看,就见前面又崽着一颗枫树,而那个手拿弓箭的男人倚着树,一双狭长锐利的眼睛朝着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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