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咬耳朵对他嘀咕两句,眨眼间薛韫山就满脸涨红,下意识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薛韫山反应很大:“你这个丧尽天良的色鬼,休想得逞!”
“我的话还算数。”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薛韫山安静下来,他忍无可忍,终究承认自己可耻地心动了。
不就是叫一下嘛,又非掉一块肉,只要他成功了,那他就能对祝荷提要求......
薛韫山喉结滚动着,胸腔起起伏伏。
目及祝荷期待而鼓励的眼神,薛韫山喘了两下,末了闭着红红的眼睛俯身靠着祝荷,脑袋凑在她颈窝处,然后通红着脸蛋,神情一半屈辱一半羞耻,他张了张嘴,轻叫:
“喵喵。”
话音一落,薛韫山羞得扭身子,这下上半身重量全压祝荷身上了。
祝荷捏捏薛韫山的猫耳朵,接着摸他烫人的耳朵,在他头顶印上一个奖励的吻。
她取过丝带,将其系在薛韫山脖颈处,说:“嗯,这回真就是猫儿了。”
她补充:“我的。”
“谁是你的猫?少自以为是了!”薛韫山羞愤道。
面上愤怒,他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薛韫山想,这声喵喵没叫亏,也不知道把茶莺莺美成什么样了,这下她肯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竟然还说什么“是我的”。
脸皮真厚,完全不知道害臊。
他薛韫山才不是你的呢,也不看看是谁被迷死了。
薛韫山偷笑。
心道,就沉迷在小爷的绝世美貌中吧!日后她绝对不会惦记外面那些歪瓜裂枣,也不会被那些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勾引。
他们都没有他薛韫山好,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薛韫山要骄傲死了,也要被自己所思所想美死了。
薛韫山仰头,道:“该喊的我都喊了,接下来轮到你满足我的要求了。”
祝荷用指尖轻挠他的下巴:“好啊,你要提什么要求呢。”
不知想到什么,薛韫山的血液在薄皮之下兴奋地叫嚣。
半晌,薛韫山半阖着氤氲的猫眼,嗓音暗哑,脸蛋晕红生花,快速提出自己的要求。
祝荷慢声咬字:“嗯,我都满足你。”
薛韫山的青筋不住跳动,几欲要冲破表皮。
不消多时,薛韫山勾抱住她,垂落的茸茸尾巴被祝荷抓在手里把玩。
两人气息交融。
祝荷照他的要求做。
霎时间,青涩点传 来丝丝痛感。
薛韫山被刺激得眼尾洇红,荡出昳丽涟漪,旋即眼尾砸落温热的泪花。
啪嗒,啪嗒。
他抱住祝荷的头,微微仰首,眼泪在掉,猫眼俨然变成一双水汪汪的眸子。
薛韫山艰难咬唇,用气音似幽怨道:“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尾音颤抖绵延。
祝荷便改为以牙齿细细地磨。
不知不觉中,薛韫山眼睛盈满水雾,眸色迷离而快慰。
忽而,薛韫山身形战栗——祝荷重重咬一下,旋即探舌安抚。
前一刻刺痛的火蹭的一下转成柔软舒适的水,薛韫山一个小年轻,哪里受得掉这手段?
薛韫山浑身绷紧,表情似痛苦似亢奋,难耐地抱紧祝荷,背脊弯如一把弓,默默承受所有,躯体肉眼可见地发颤。
薛韫山张了张口,欲要吐出什么狠话,然而身体那种矛盾的异样害得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祝荷又咬他。
薛韫山再受不住了,泣不成声,眉眼脆弱可怜,好似饱受折磨。
“哭什么?”言毕,祝荷突然打了薛韫山臀部一下。
薛韫山登时浑身僵硬,瞪大眼睛,表情从不可置信到备受折辱,他咬牙骂道:“茶莺莺,你有病,我、我饶不了你。”
“你给小爷......等着。”
可是声音破碎,毫无威慑力和分量,连小孩子都吓不住。
祝荷:“我等着。”
然后祝荷变本加厉捏薛韫山富有弹性的股肉。
薛韫山头顶冒烟,咬牙切齿道:“你再碰一下试试?”
祝荷不慌不忙咬他一下,说:“下回用猫尾巴吧,成套才好看。”
“不要。”
“好不好?”祝荷轻声说。
“好个屁!”
严词拒绝完,薛韫山再次受到祝荷不怀好意的报复。
薛韫山骨头酥软成泥,他束手无策,只能无助地偎着祝荷,有气无力说:“茶莺莺,你够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不要了?”
薛韫山喘着不匀的气,音色哑而轻:“这是我想要的吗,这是你存心报复我。”
祝荷笑。
薛韫山没法,犹豫半刻道:“我、我其实还准备了其他的。”
祝荷吃惊,好奇道:“什么?”
薛韫山羞耻嘟哝。
听完,祝荷骂:真是又骚又野,恐怕连薛韫山自个都晓得自己有多风骚野浪。
“你找谁教的?”
“就是青楼的花魁。”他用的的“我有一个朋友”的说辞向花魁请教。
祝荷:“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误入歧途了?”
“以后不要学这些了,越学越坏,你要是对读书经商有这心,何愁不成才?”
薛韫山嘴硬道:“你管我!”
因为不听劝,所以薛韫山被玩坏了。
可是他又出人意料支棱起来,端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把始作俑者撞碎了。
有仇必报,此乃薛韫山行走人世间的准则。
第45章 【尾巴】 棒打鸳鸯【+尾……
继猫耳朵和狐狸尾巴之后, 薛韫山又戴上自己准备的玩意,比如小猫铃铛、小猫项圈以及脚环脚铃等。
花样层出。
这一玩,便持续了五日。
第六日, 祝荷正在教薛韫山做饭, 氛围甜蜜。
门口响起的敲门声打破宁静美好的气氛。
薛韫山道:“谁啊?”
没有回应。
薛韫山:“我去开门。”
祝荷点头。
薛韫山阔步至门口开门, 迎面对上自己兄长薛崇山的脸。
薛韫山愕然, 脸色大变:“大哥, 你、你怎么来了?”
话落, 薛韫山心虚要关门,薛崇山制止, 道:“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回去作甚?”
“韫山,我早就告诉你不要跟那茶姑娘深交, 可你却不听劝,背着我和一个招蜂引蝶、居心不良的女子纠缠不清。”
薛韫山皱眉:“大哥, 你话怎么能说那么难听?茶莺莺哪里招蜂引蝶了?哪里居心不良了?”
全是那些不安分的狗东西想勾引她。
说到居心不良, 那是她有苦衷罢了,他得理解。
薛崇山见薛韫山冥顽不灵, 油盐不进,遂招手,示意健壮仆从将人强制带走。
正在这时,祝荷从厨房走出来,她道:“且慢,薛大公子, 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小心伤到韫山。”
闻言,薛崇山循声望去, 见到的确是一张毫无印象的脸,他愣住一刻,怎么不是茶莺莺,而是一个陌生女子?
薛崇山拧眉:“韫山,这位姑娘才是与你相好的人?”
“是。”事到如今,被抓包,那便无须再隐瞒了,薛韫山大大方方承认,随后当着兄长的面牵住祝荷的手。
薛崇山面色徒然怪异,觑自个弟弟一眼,但见他眉梢浸满笑意。
作为兄长,薛崇山了解薛韫山,是以他仅从薛韫山表面的神情举止便明白薛韫山是真心实意喜欢这个横空冒出来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