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想插进话,可两人的嘴巴飞快,她根本无法插足。
两人的口舌之争情况愈演愈烈,不多时变成互扯头花,现场混乱。
末了是萧雪葵嫌吵,将两人分开,双双打晕过去。
祝荷一边鼓掌一边道:“雪葵真厉害,今天你这一身好漂亮。”
萧雪葵面无表情,眼神却是闪躲,耳根子红了。
“见笑了。”连珠对相无雪道。
相无雪摇首:“无妨。”
说实话,他很欣赏薛韫山的坦诚与直率,能毫无顾虑地表露自己对祝荷的喜欢,追求自己心之所往。
回想适才画面,相无雪垂下眼眸,冷淡的唇角略微翘起。
薛公子是个值得深交的人,也许他该向薛公子学习,学习他的勇敢,不如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今后的日子定会十分有趣。
宴席散后,相无雪背着薛韫山出府,迎面碰上从对面大门走出来的周玠。
“见过殿下。”
夜色迷离,周玠笼罩在阴影处:“玩得开心吗?”
相无雪:“自然,多谢殿下关心。”
在周玠转身时,相无雪开口:“殿下,这一次我们皆是平等的,不论结果如何,有这样一些有意思的人在,我对未来充满期待。”
周玠回了他一声冰冷的哼声。
仰头望月,相无雪轻轻地笑了。
肩上的薛韫山呓语:“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相无雪:“薛公子,我送你回家,今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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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祝荷等人逃出魔教后不久,外面与魔教激斗的正道人士见攻不下魔教,便撤了,等教众们回来,教主和教主夫人已经消失了,只留下打斗痕迹。
自此以后,祝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魔教内部的人意见不已,有的人以为教主吉人自有天相,不过是像从前一样玩消失,不必去找,而有的教众以为教主是遇到不测,教众当搜寻,务必找到教主。
时至今日,魔教的人还在找寻祝练,但也许是找不到人,也许教内有了其余猜测,渐渐的,魔教又开始出现分裂,这不过是常态。
当然,魔教的事与祝荷无关。
宴席散去,夜深人静,众人回屋歇息。
祝荷提起灯笼走进暗门,踏过一层层台阶,来到一个门口,她打开门,一记缠绵灼热的眼神便落在她身上。
“你来了。”祝练痴痴地笑,嘴唇弯起,满眼的愉悦。
祝荷放下灯笼:“近来可好?”
祝练是个极为危险的人物,正因为危险,是以祝荷决定将人带在自己身边,有锁链在,祝练哪里也去不了,加上他体内蛊毒,只要催动镯里的铃铛,虽不置死地,却可让祝练晕死过去。
眼下,祝练彻底地被祝荷掌控在五指山里。
祝练:“不好,你已经六日没来了。”
祝荷:“最近太忙了。”
祝练轻嗅气味:“你身上有男人的气息。”
祝荷便将晚上的宴席一五一十告诉祝练。
祝练盯着她。
“怎么?生气了?”白蛇从祝荷手腕里爬出来,冲祝练打招呼——成亲时白蛇还在冬眠,可在感应到祝练后,觉得不对劲,立刻醒来去找祝练,然后就碰到祝荷。
主人在祝荷身边,白蛇立刻开开心心和祝荷走了,离开圣山的时候阵法有变,多亏白蛇带路众人才得以顺利出来。
以前祝荷讨厌冰冷的爬行动物,可饲养白蛇久了,祝荷对它也有了几分怜爱和喜欢。
祝练视而不见,只道:“不会,我清楚你对他们没有心思。”
祝荷伸手,挑起他的银发:“话可不要说太满了。”
“真想把你在乎的人全杀光。”祝练笑嘻嘻道,试图将脸覆在祝荷掌心。
祝荷立刻抽开手,祝练垂眸,遗憾而烦躁。
“看来你还是没想通,杀心真是重,没关系,接下来交给我。”说着,祝荷从一侧取出软鞭子,然后挥动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抽在祝练身上,微辣的痛感蔓延,祝练却面不改色,反而道:“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今天的力道似乎更轻了。”
祝荷笑着,嘴唇如血,直勾勾盯着祝荷,完全不把身上的疼痛当一回事。
“变态。”祝荷喃喃,继续用鞭子抽打祝练,“被关的滋味如何?”
祝练喘息,干渴极了:“难受。”
只能看不可碰,无疑望梅止渴,着实折磨他。
“祝荷,你碰一碰我吧。”祝练渴求道。
祝荷摸摸白蛇的头:“小白,你瞧你的主人,好生可怜。”
接着她才对祝练道:“不行,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了,我是个记仇的人,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我也得让你十倍百倍品尝。”
话至此,祝荷忍俊不禁,抿唇笑了几下,手里的鞭子挥舞,她的鞭子不仅仅让祝练感知到疼痛,更多的是激起他的情.欲。
毕竟对祝练而言,疼痛不值一提,所以祝荷要想报复,就得来点不一样的手段折磨他。
目及女主人的鞭打,白蛇吐吐蛇信子,不为所动。
终于,祝练眉目湿红,赤色的眼瞳充满明晃晃的渴望以及痛苦,血液沸腾,身体的情.欲被唤醒,像野兽一样嘶吼挣扎,渴求解放,然尽管猎物就在眼前,他却无法触碰,也就导致欲望无法排解,好在他并非第一次受此种酷刑,勉强受得住。
祝练剧烈地喘息,几缕银发被汗水湿透,微微粘在他的脸颊。
目及祝练的状况,祝荷心中愉快,但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她扔了鞭子,对着祝练吹了一口气,接着用坚硬的指甲刮他的喉结,极尽挑逗。
祝练欲用唇舌含住她的手,祝荷不让,几次躲开,祝练恼羞成怒,欲意抱住她,祝荷立马后退,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挑逗他。
祝练受不住了,仰头眯着眼睛哑声道:“我做给你看。”
祝荷看着他扯开腰带,不多时,难耐的声音从祝练的喉间溢出来,透出情.色以及妩媚的意味。
他动作时,苍白的手背浮现一根根青筋,修长的手指有力而灵活,妖异的眼睛则一瞬不瞬地凝眄祝荷,赤.裸.裸的勾引。
祝荷视而不见。
约莫到了时候,祝荷道:“停下。”
若是不照她的做,她一个月也不会再下来。
祝练强行憋住那股劲,咬着唇看向祝荷,祝荷靠近,拿出一根红丝带紧紧绑住他。
祝练哪里受过这个,被刺激得差点就坚持不住了。
祝荷道:“不准。”
祝练咬牙,漂亮滑腻的脖颈突出狰狞的青筋,展现他忍耐到极点了,彼时的祝练,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妖精一样,美艳逼人。
面对这种美景,祝荷完全没有心软的迹象,反而好整以暇地观察祝练的忍耐与痛苦,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咯咯地笑。
“你也有今天啊。”祝荷扬眉说。
“你想得到我的疼爱吗?”
祝荷笑道:“你求我。”
祝练脸颊通红,眼睛逐渐迷离,他痛苦地央求道:“求你......”
祝荷却没如他所愿,只是道:“今天就先绕过你了。”
祝练身体战栗,每一缕头发丝俱在颤抖,片刻后,他滑腻的面皮上浮出娇羞的绯红。
祝荷:“小白,啧啧,你家主人把地板弄脏了。”
白蛇拱拱祝荷,希望她消气。
祝荷:“我没事,我心情不错,好了,我该走了。”
祝练喘息着清理自己:“别走。”
“不行。”祝荷顿了顿,凑在祝练耳边,低语道:“今天你很听话,终于是有些像小白了,值得表扬,其实我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你若要将我在意的人杀调,那第一个该死的人就是你了。”
祝荷轻轻哼着歌离开了。
直到门重新合上,祝练才收回眼神,深深嗅一口空气里残留的余香,香气揉杂了他的气息,好似他和祝荷水乳交融,使得他愈发沉迷愉悦。
脑海中不断回味适才祝荷最后吐出的话,祝练不住痴笑。
待在这里也不错。
天知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锁在地下牢房里多惊讶,他又一次刷新祝荷的认知,她胆子真大。
祝荷说,他若想见她的话,最好听话些,莫要想从这里逃走,乖乖被她锁在地下。
从此以后祝荷是上位者,命令者,而他变成了听从命令的下位者。
祝练真诚地笑,没有一点儿反感,甚至兴致勃勃,觉得太有意思了。
啊,上一次被关是在什么时候?他隐约记得是在儿时,他被视为不详,被寨子里的人扔进万蛇窟接受万蛇噬心的惩罚。
他活了下来,还遇到了小白,那时若非小白保护,他奄奄一息时怕是真的会死。
上一次被关进的是鬼门关,而这一次却与众不同,祝荷高兴,他也享受。
不过虽然他乐意陪祝荷玩双赢的游戏,但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他难以被满足,难以接受要隔上好几日才能见到祝荷,见到后也才共处不到一个时辰。
祝练想要扯断这寒铁锁链,却很困难,因为他现在体内不知有蛊毒,还被连珠下了药,致使内力无法运转。
呵,不愧是他的好哥哥,他在外面和祝荷逍遥,却让弟弟一个人受苦。
祝莲,祝练怨恨道。
迟早有一天他也要把祝练关起来,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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