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证明自己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要是真相出来了,也是一场误会。
“我高中毕业,会看上顾明?”时年年贬低她丈夫,看她样子还挺喜欢她丈夫的,气死她。
林橙嗤笑一声,在他们那个年代,大学生都不值钱了,还高中毕业,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时年年看她这样子,难道是在嘲笑她?
她惊呆了。
“还不是没考上大学。”林橙说道。
看这小姑娘应该是家里条件不错,不会掏不起学费,肯定是学习不好考不上。
时年年:“……”
你很厉害吗?
“就顾明那样,谁喜欢啊?你看他,长得比顾明帅,个子比顾明高,家里条件比顾明好,我要喜欢,要勾引,会勾引那样的。”时年年现在非常生气,突然看见吴绪过来后,说道。
林橙看向来人,一副痞帅的样子,穿着一身公安服,袖口随意挽着,像是急匆匆赶来的,确实长得很帅。
就在时年年刚说完,忽然背后一凉,她回头看过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眨了眨眼睛,立马扑上去,原本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憋不住了。
她抽抽噎噎的,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本来她不这样,一看到梁牧川,就忍不住了,她给他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梁牧川面色凝重,急匆匆地赶来,没顾上想她之前说的话,只看到小姑娘的眼眸很红很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平常是个情绪很平淡的人,但看到小姑娘这个样子,男人的心脏缩了两下。
心里憋了很大的火气,眉眼里带着戾气。
谁打了他家姑娘一巴掌。
时年年委屈得要死,现在见着靠山了,差点嚎啕大哭起来。
之前一直强撑着。
“我……我就走着,然后她……她就冲上来,打了我一巴掌。她还把我的手腕攥…
…攥得很疼。”时年年一抽一噎。
梁牧川眼神带着冷意直直得朝顾明他媳妇看过去。
林橙被吓了一跳,那眼神好像要杀了她。
她觉得打了就打了,只是一场误会,最后顾明来的时候,一解释,结果一出来,她再道歉。
但这小姑娘的丈夫有种位高权重的感觉,似乎很疼爱她,她有点害怕结果不只是道歉一场。
梁牧川不停地安慰着小姑娘,给她擦眼泪。
时年年觉得真的太丢脸了,也不是她的错,她还被打了一巴掌,她快委屈死了。
和梁牧川说着,她气不过,推开他,走到林橙面前,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所有人都没料到,本来小姑娘还委屈得哭着,突然打了人一巴掌,还挺有反差的。
“我想回去。”时年年打完后,仰着头对梁牧川说。
梁牧川看小姑娘的样子,让她等一下。
他走向那个谈话的公安,说了几句话,眼神还时不时看向时年年。
谈完后,时年年被梁牧川牵着走了。
不过,林橙被拘留了几天。
吴绪一直看着在男人面前哭着的小姑娘,她抿直了唇瓣,气鼓鼓的样子,很惹人怜惜。
她似乎很依赖她的丈夫。
之前一直是眼眶红红的,她丈夫一来,她就委屈得哭了。
像是小孩子找到了家长。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吴绪点了根烟,苦涩的烟味进了喉咙,空气有点闷啊!
————
梁牧川开着车,看着座椅上睫毛沾着眼泪的小姑娘,就这样哭睡着了。
他带着她回了家属院,没回娘家。
她知道她好面子,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脸,包括她爸妈。
梁牧川抱着小姑娘开了院门,把她抱回到床上。
他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抱着她睡。
时年年睡得有点不安稳,眉头不停得皱着,很快她就醒了。
醒来之后,又想到今天的委屈,还有那些人异样的眼神,眼泪又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流,流到下巴。
呜呜,太丢脸了。
梁牧川感觉到胸口的衣服传来湿意,看到小姑娘在流泪。
他心里也不舒坦,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梁牧川顺着她的背,安抚着她,一举一动都透着耐心和细心,眼里满是对她的怜惜和疼爱。
“我很难受,她好坏啊!”时年年趴在男人怀里说。
“嗯,她好坏。”
“我那么漂亮,怎么会看得上顾明?”
“对,好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
“脸还疼吗?”梁牧川找了药已经给她涂上了。
时年年摇了摇头,其实没那么疼,现在都没有痕迹了,就是很丢脸。
下午,时年年简单吃完饭,就回了床上,她心情烦闷,睡不着觉,开始折腾旁边的梁牧川,不停地蹭着他,不时还会咬他的脖子,但咬得也不重,咬完之后,再舔一下。
梁牧川也没制止她。
“梁牧川,我想考大学。”时年年突然说。
她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太棒了。
等考上大学,把录取通知书往林橙那里一摔,多解气。
而且她是个大学生,那以后就算梁牧川和她离婚,和女主在一起,她的日子应该过得也不错。
她高中虽然学得不是很好,但至少毕业证拿到了,比那些没拿到的好些,现在再学一遍,说不定真能考上大学呢。
她以前怎么没想到考。
梁牧川抚着她背的手一顿,小姑娘有上进心是好的,就是她能读的进去书吗?
“嗯,不要半途而废。”梁牧川开口对着她说。
时年年有点冤枉,她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吗?
她感觉高中生已经很厉害了,她拿到毕业证后,可是骄傲了好久呢。
现在再拿一个大学毕业证,那她得多厉害啊!多有面子啊!
时年年还没考,就已经开始联想了。
想着想着,时年年的心情好多了,慢慢睡着了。
梁牧川看她睡着了之后,把梁定接了回来,之前只是让人传了句话。
“妈,我带梁定走了。”梁牧川到了之后说。
“嗯。”时母应了一声,之前让人传话说他部队有急事,急得连自己儿子也没带,倒是把媳妇给带走了。
什么急事啊?奇奇怪怪的。
回到家后,梁定已经吃完晚饭了,他带他回卧室睡觉。
“爸爸,妈妈呢?”梁定问道。
“在卧室睡觉。”梁牧川回他。
“好吧!”梁定还想和妈妈说话呢。
梁牧川之后又随手把脏衣服给洗了,还把他给小姑娘新买的两条裙子也给洗了,晾在院子里晒干。
最后,他刷牙洗漱,也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梁牧川一早就醒了,他去食堂打了肉回来。
看时间不早了,他走进卧室,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低头亲了时年年两下。
时年年睡得很香,脸蛋粉扑扑的。
她很快就醒了,缓缓把脑袋埋进梁牧川的脖子,昨天太丢脸了,哭成这样。
梁牧川俯身把她抱在怀里,他特别喜欢她趴在怀里的感觉,软乎乎的,香香的,很乖巧。
“起床,吃饭了。”他开口道。
没等小姑娘回答,梁牧川就把刚才院里晒好的新裙子给她换上。
梁牧川曾经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下得了厨房,吃得了苦,懂事,能把家里照顾得井井有条。
但那只是曾经。
现在……
时年年看到新裙子,高兴起来:“哇!好好看啊!”
这是一条蓝色的长裙,腰身掐得很细,把时年年腰衬得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