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玉容酡红如桃,声音酥软、柔腻,道:“珩哥哥,我也不急的。”
两人没有大婚成为夫妻,但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贾珩这会儿,正自看向一旁观战半晌的宝琴,说道:“宝琴妹妹,这会儿过来,一块儿说说话。”
宝琴细秀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分明莹润微微,妩媚流波,而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似是现出如桃花的彤彤红晕,颤声道:“珩大哥。”
显然,小胖妞抬眸看到方才湘云的“先苦后甜”,就有些打起退堂鼓起来。
贾珩轻轻拉过宝琴的丰腴娇躯,摘星拿月,嗯,宝琴毕竟是比湘云年龄大一些。
宝琴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丰腻莹润,弯弯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似有几许明媚之态,颤声道:“珩大哥,你怜惜则个……”
小胖妞还未说完,却觉心神一震,继而忍不住蹙了蹙眉,那秀气、挺直的琼鼻鼻翼中甚至都不由腻哼一声。
她以后就是珩大哥的人了。
此刻,贾珩拥着小胖妞的香软娇躯,面容上也有几许欣然之意。
不得不说,论赏心悦目,的确是黛玉那样的苗条更得人喜爱,但真正触碰起来,却觉得宝琴这样的小胖妞更得人喜爱一些。
而宝琴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彤彤如火,似蒙起一层醉人的酡红红晕,而一缕葱郁秀发垂将下来,贴合在汗津津的脸蛋儿上。
宝琴此刻只觉自己宛如回到了闺阁少女时期,在后院的园子里荡着秋千,一高一低之间,心潮澎湃,起伏不定。
也不知多久,窗外腊月的寒风似乎停止呼啸,厢房之中,高几上的蜡烛,烛火也不再摇曳不定。
贾珩轻轻拉过宝琴的纤纤素手,凝眸看向已是绵软如蚕宝宝的小胖妞,说道:“宝琴妹妹,怎么样?”
“哼。”宝琴弯弯柳眉之下,那双略有几许肖似宝钗眉眼的水润眸子,似是睁开一线,似沁润着妩媚潋滟的目光,旋即,腻哼一声,丰腻脸蛋儿犹如绮霞云散,眉梢眼角之间可见绮韵无声流溢。
湘云黛青粗眉之下,声音于娇俏当中带着几许酥糯:“珩大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和宝琴姐姐啊?”
“等国丧以后,再行大婚吧。”贾珩道。
而宝琴那张丰腻嘟嘟的脸蛋儿酡红如醺,那具酥白如玉,白璧无瑕的娇躯,这会儿自颤栗不停,粉腻嘟嘟的脸蛋儿上,浮起两抹酡红红晕,远而望之,艳丽如桃,明媚动人。
贾珩捏了捏丽人丰润微微的脸蛋儿,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歇着吧。”
宝琴将那张丰腻如雪的脸蛋儿贴靠在贾珩的胸口,听着那蟒服少年坚定有力的心跳之声,心神涌起阵阵甜蜜。
而这边厢,湘云也不甘示弱,如一只树獭一样搂住贾珩,紧紧缠绕着贾珩,柔嫩肌肤香软无比。
此刻,正值冬夜时节,两个小胖妞,火力旺的一批,温香软玉,柔嫩细滑,依偎在那少年怀里。
贾珩这一觉,倒也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天光大亮,东方晨曦透过窗棂照耀在软榻前的地毯上,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几个小胖妞肢体纠缠。
淡黄色的帷幔当中,贾珩已是睁开眼眸,看向一旁的湘云和宝琴,转眸之时,也有几许欣然。
而这时,耳畔传来一道“嘤咛”之声,湘云率先而醒,那张带着几许婴儿肥的脸蛋儿粉腻嘟嘟,糯声道:“珩哥哥。”
初经人事的小胖妞,眉眼仍有几许稚气未褪的娇憨,而脸蛋儿酡红如醺,似桃花明媚。
贾珩道:“天亮了,得起来了。”
宝琴轻轻“嗯哼”一声,丰润明媚的脸蛋儿,酡红如醺,道:“珩大哥。”
贾珩道:“今天天有些冷,你们两个好好歇歇。”
说话之间,轻轻掀开被子,起得身来,穿起衣裳。
而帷幔当中的小胖妞姐妹,脸蛋儿羞红,湘云转眸看向那雪白被单上的一朵红梅,那张红扑扑的苹果圆脸,红润如霞。
宝琴也瞥见自家被单上的红梅,柳眉挑了挑,琼鼻鼻翼中似是轻哼一声,说道:“一会儿寻剪子来。”
这是女孩子一生最为宝贵的东西。
湘云脸蛋滚烫如火,轻轻“嗯”了一声。
……
……
翌日,崇平十九年,除夕佳节——
因为国丧之故,整个神京城不见节日临近的热闹氛围,反而神京城皑皑积雪厚覆,一片刺骨、凛冽的肃杀氛围。
甄韶以军机大臣兼兵部侍郎衔,提点五城兵马司司务,此刻组织司内检丁,在整个街道上清扫积雪。
随着时间无声流逝,先前魏王、梁王反逆之事的影响,似乎也渐渐散去,一切都开始归于平静。
这一日,贾珩正在书房中与贾族的族人贾芳叙话,安排第二年的京营作训计划。
忽而,一个年轻小厮快步进入屋中,禀告道:“王爷,甄家大老爷,甄家二老爷递上了名刺,此刻在厅堂相候呢。”
甄应嘉、甄韶在进宫祭拜大行皇帝之后,就离了宫城,登门拜访贾珩。
贾珩打发了贾芳离去,缓缓起得身来,向着厅堂而去。
甄应嘉向贾珩行礼,说道:“老朽见过卫郡王。”
贾珩连忙搀扶着甄应嘉的胳膊,温声道:“甄老先生,当真是折煞于我了。”
因为,甄贾两家是通家之好,贾珩并未以“国丈”相称,正如楚王在还是东宫太子之时,对甄珏更是以世兄相称,当然不仅是亲昵,更是礼贤下士,得其效死之故。
甄应嘉面上带着繁盛笑意,说道:“卫郡王,京中局势平稳至极,还要多亏卫郡王于时局艰难之时,力挽狂澜。”
贾珩道:“为臣子的本分而已,实在当不得甄老先生出言夸赞。”
甄应嘉点了点头,说道:“如今京城诸事顺遂,天下无事,明年改元之后,太平盛世就在眼前。”
甄韶道:“怎么不见兰儿和溪儿?”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我让人去唤她们两个过来。”
随着楚王继位,他与甄家的关系也愈发紧密了起来。
甄韶道:“昨日我去面圣,圣上说京营在以往之中,数次生乱,当有所整饬才是,同时收揽兵权,规范调兵遣将,经略谋划之事。”
贾珩点了点头,道:“等明年开春,会对一些将校进行调整,前些年朝廷四方用兵,兵将充塞于营盘之中,泥沙俱下,是需要整饬一番才是。”
甄韶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道:“卫郡王,辽东方面平灭之后,兵马应该撤回京城了吧。”
贾珩道:“明年开春之后,辽东之地卫所建立,京营兵马大部都会撤回。”
甄韶点了点头,道:“也是该撤回了,大军长期在外,不说其他,就是粮秣转运,耗费就有不少,长此以往,国库不堪为继。”
甄应嘉感慨了一句,说道:“这些年,国家南征北战,国帑消耗无数,如非新政大兴,海贸繁荣,这些仗都打不起来。”
贾珩凝眸看向甄应嘉,温声道:“老先生最近可是接管内务府?”
甄应嘉点了点头,说道:“接管了,简单看了一下账簿,晋阳长公主殿下为国劳心劳力不少。”
晋阳长公主原本掌管内务府,将内务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派出的傅秋芳同样经营有道。
而几人正在说话之时,一个青衣丫鬟从外间而来,说道:“甄家三姑娘,甄家四姑娘来了。”
说话之间,只见甄兰一袭素色衣裙,文静、秀丽的云髻上别着一根金钗流苏,流苏细穗,愈见端庄雍容之态,只是脸蛋儿毕竟清秀,还有些撑不起。
因是国丧之日,贾家又是与国同休的勋贵之家。
甄兰与甄溪,正在说话之间,来到厅堂,盈盈福得一礼,温声说道:“见过大伯,二伯。”
甄韶点了点头,面上带着慈和的笑意,说道:“兰儿,溪儿过来了。”
说话之间,甄兰在一张漆木梨花椅子上落座下来。
贾珩看向一旁侍奉的丫鬟,吩咐道:“让后厨准备一些饭菜。”
甄兰问道:“大伯和二伯如今在京城可有落脚之地?”
毕竟,甄兰是贾珩的侧妃,身份也今非昔比,言谈之间倒也有了当家主母的凛然气势。
甄应嘉笑道:“先前的老宅,已经解封,尚完好如初。”
甄兰玉容密布着恬然的笑意,明眸闪烁不停,而语气中满是关切,问道:“婶娘可曾过来?”
“待明年开春,积雪融化之后,举家都会搬至京城。”甄韶道。
甄应嘉这会儿也接过话头儿,温声道:“伱婶娘年岁也不小了,江南那边儿还是暖和一些的,颇为宜居。”
待两人寒暄而罢,贾珩笑道:“老先生,时候不早了,咱们先用午饭吧。”
众人说话之间,来到一座木质漆木几案之前,落座下来用饭。
甄应嘉道:“子钰,江南金陵织造局那边儿,每年向海上运输货物甚多,朝廷方面仍收海关税赋,是否多有不便?”
甄家当年就是金陵体仁院总裁,如今经过一番起起落落,也算是重新回到金陵体仁院的位置。
贾珩点了点头,道:“该收也得收,否则长此以往,就有一些江南官员和士绅借体仁院之名号,向外转运粮秣,逃避朝廷所缴纳的赋税。”
甄应嘉面上若有所思,伸手轻轻捻着颌下灰白胡须,温声道:“子钰所言甚是,难免奸滑之吏,上下其手。”
如今甄应嘉已是国丈,在身份变换之后,先前的立场也会改易,更多还是将自己当成统治阶层。
贾珩道:“海关税赋乃我大汉税赋之基,有此一项,朝廷田亩之税就能少征许多,轻徭薄赋,百姓负担减少,国社才能长治久安。”
众人的富贵也能保全长久。
甄应嘉叙道:“正是此理,这一路北上,虽是走马观花,但也发现百姓的日子好过许多,尤其中原之地,实难相信前些年,中原之地曾发生一些动乱。”
甄韶语气当中也带着几许感慨,说道:“新政推广之后,百姓生计改善许多。”
或许是两年的流放生涯,让甄应嘉兄弟多少知道了一些劳动人民的苦难。
甄兰声音娇俏几许,说道:“也是番薯推广种植,天下百姓无饥寒之迫,仓禀足而知礼节,才有今日中兴气象。”
甄韶笑了笑,道:“兰儿心思敏锐无比,见解独到,可以进军机处用事了。”
甄兰道:“王爷平常在家也这么说我呢。”
贾珩道:“好了,用饭吧。”
说着,凝眸看向甄溪,弯弯柳眉之下,那双灵气如溪的眉眼中沁润着丝丝缕缕的妩媚清波,明澈动人,这会儿见得贾珩目光投将而来,似是调皮地眨了眨眼。
嗯,还有些可爱。
众人说话之间,用起晚饭。
待甄应嘉与甄韶用罢午饭,并没有多做盘桓,而是重新返回甄宅。
贾珩则是返回后宅书房,此刻那道纤美、窈窕的青裙身影,正自落座在一张黄花梨的漆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簿册,正在全神贯注读着。
陈潇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清眸莹莹如水,问道:“甄家兄弟过来,他们刚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