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抬起头来,看向那雍美华艳的丽人,轻声说道:“娘娘放心,微臣定然会好好看顾魏王殿下的。”
怎么说呢?他占了甜妞儿便宜,也当好好看顾一下。
崇平帝两道瘦松眉之下,锐利目光咄咄而视,问道:“子钰,这次北方诸边镇,在应对女真入侵之时,可有不周不备之处?”
贾珩道:“诸部协同不齐,才让女真的兵马入得关镇,而后当形成预警机制,从边镇到地方卫所,凡遇敌袭,当迅速通传警情,遥相呼应。”
崇平帝目光咄咄而视,问道:“子钰打算如何调整?”
贾珩道:“在边关城墙上建立烽堠、信鸽预警体系,地方卫所一旦发现有警,当及时驰援,而且这一次,女真正在攻略倭国。”
崇平帝道:“现在的北平经略安府司的帅臣,乃是兵部侍郎邹靖,其人应对是否过于失措了,毕竟是文臣,不通兵法,子钰以为如何呢?”
在李瓒离开经略安抚司以后,因为北平无战事,遂让原经略安抚司的副经略安抚使邹靖,暂且接掌经略安抚司一职。
贾珩朗声道:“微臣以为,应该寻韬略不凡的武将或者知兵事、通权变的文臣。”
崇平帝目中现出一抹思量之色,轻声道:“不若调任忠靖侯史鼎前往河北,子钰以为是否合适?”
其实,有些不太想用贾史王薛家族之人,但如今能打仗的人都与眼前他的这位女婿有关。
再说,史鼎已经担任河南巡抚有些年头儿,不如着其前往北平总揽全局,河南方面再选派楚党中人担任巡抚,也能渐渐削弱眼前少年的影响。
贾珩道:“圣上,微臣以为忠靖侯史鼎,才具虽有,但独镇一方,机谋应变的能为还是差一些。”
其实,此刻的河北经略安抚司,更像是直隶总督,可谓天下第一疆臣,比两江总督的位分还要高上一头。
忠靖侯史鼎其实还行。
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但除了忠靖侯史鼎之外,朝中更为无合适武将担任经略安抚司之重,那就以忠靖侯史鼎为帅臣,以邹靖仍为副使,筹措粮草,襄赞军务。”
贾珩闻听此言,也不多言。
这时,崇平帝身侧的宋皇后催促了一声,丰润、柔美的脸蛋儿上挂起恬然、明净的笑意,轻声道:“陛下,子钰还没吃早膳呢。”
崇平帝道:“这么一说,朕还真的有些忘了。”
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贾珩继续用饭。
贾珩用着早膳的甜品,抬眸看了一眼那宋皇后,并不多言,拱手告辞离去。
……
……
宁国府,厅堂之中——
几位衣衫锦绣,身着一袭素色裙裳的丽人,正在叙话,此刻,几位丽人满头珠辉玉丽,浮翠流丹,头上珠钗,熠熠生辉。
秦可卿正在与尤二姐、尤三姐、尤氏居中而坐,叙说着话,尤氏正在竹篾编就的摇篮旁,看向里厢的女婴。
只见那女婴粉雕玉琢,肌肤雪嫩,一双大眼睛宛如黑葡萄般晶莹剔透。
尤氏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只觉一颗芳心几乎都要萌化了,可以说,也早就想要一个孩子。
正在这时,丫鬟轻哼一声,说道:“珩大奶奶,珩大爷来了。”
正在叙话之时。
“夫君这是要走了?”秦可卿宛如柳叶的秀眉,那双晶然美眸柔润如水,低声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也就五六天,就要前往北疆去查边了。”
秦可卿柳叶秀眉之下,美眸莹莹微光,抿了抿润光微微的粉唇,柔声说道:“那夫君一路小心。”
贾珩剑眉之下,眸光莹润含笑,轻声道:“我先看看女儿。”
说话之间,来到尤氏近前,凝眸看向那襁褓中的婴儿,一股奶香奶气逸散而来,道:“尤嫂子,我抱抱她吧。”
“嗯。”
尤氏轻轻应了一声,而那张秀雅、婉丽脸颊两侧浮起两团浅浅红晕,不知为何,再次想起了前日三姐给自己说的话。
如果再不跟他,再等三五年,她都该老了,她该怎么去瞧他?
尤氏容色微顿,美眸怔怔而望,心绪莫名。
贾珩这会儿接过那襁褓中的婴儿,柔声道:“芙儿,让爹爹亲亲。”
尤氏美眸宛如凝露见着这一幕,玉颊顿时羞红如霞,那一边儿的脸蛋儿,她也刚刚亲昵过,这不是间接……
贾珩抱着襁褓中的女婴亲昵了一会儿,低声道:“喊声爹爹听听。”
女婴“咿咿呀呀”地喊着,犹如一张甜美可爱的笑靥,明媚如花。
贾珩凝眸看着怀中宛如瓷娃娃的女孩儿,心头几乎萌化了不少,亲了一下自家女儿的脸蛋儿。
逗弄了一会儿女儿,已是暮色四合,夜幕低垂,而梧桐树木的蝉鸣似乎也停了许多。
贾珩正要挽着秦可卿的纤纤柔荑,前往后院厢房。
“夫君,我身子今个儿不舒服。”秦可卿那张绮丽玉颜明媚如霞,低声说道:“夫君,这会儿去寻三姐儿吧。”
贾珩面色愣怔了下,看向丽人那张雍美容颜似乎有着一些倦意,轻声说道:“那好吧。”
说着,离了秦可卿所在的厢房,穿过一道青砖黛瓦的月亮门洞,来到一间厢房,点着一盏橘黄灯火,灯火柔和如水,铺燃开来。
贾珩沿着绵长回廊,跨过门槛,进入厢房之中。
“大爷来了。”似乎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尤三姐笑了笑,轻声说着,然后近前方,挽住了那少年的胳膊。
贾珩目光温煦,轻笑了下,说道:“过来看看你和二姐儿,二姐儿在屋里吗?”
其实,二姐那种在床帏之间的温柔可人以及娇羞不胜,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尤二姐听到唤着自己,此刻正在对着一面菱花铜镜卸着头面,闻言,芳心一喜,近前而去,说道:“珩大爷唤我。”
贾珩笑了笑,道:“是啊,想你了。”
尤二姐闻听此言,只觉裙裳下的一双纤美笔直的后脚跟并拢了几许,美眸之中微微泛起朦胧雾气,颤声说道:“大爷~”
贾珩近前,揽过尤二姐的腰肢,柔声道:“咱们到屋里叙话。”
这会儿,尤三姐那张艳丽、柔美的脸蛋儿两侧浮起浅浅红晕,轻声道:“大爷不是要走?这几天不定不会到我这边儿了,不妨一同吃点儿酒。”
贾珩点了点头,心头却不由生出一股狐疑之意。
上次三姐好像说过类似的话?记不得了。
贾珩随着尤三姐落座下来,轻声说道:“你这酒菜什么时候准备的?”
尤三姐道:“我和妹妹没事儿的时候,晚上就时常会喝一点儿酒,说说话。”
贾珩叮嘱道:“晚上不要吃这么多酒,容易伤着身子。”
尤三姐听着那少年的关切之语,轻轻“嗯”了一声,柔声说道:“那我听大爷的,以后不喝酒了。”
尤二姐眉眼柔波潋滟,秀气、挺直的琼鼻之下,那桃红唇瓣抿了抿。
却见那少年投将过来目光,莹润微微,轻声道:“你也一样。”
尤二姐芳心不由一甜,黛眉之下的明眸害羞垂下,轻轻“嗯”了一声。
尤三姐提起一旁的清玉流光酒壶,在瓷杯酒盅之中斟了一杯,柔声道:“我敬大爷一杯,祝大爷旗开得胜,再奏凯歌。”
贾珩也端起手里的酒盅,与尤三姐碰了一杯,笑了笑,说道:“只是去查边,又不是前去打仗。”
“也是讨个好彩头嘛。”尤三姐柔声说道。
贾珩笑了笑道:“你们两个摆这么一出龙门阵,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哪有什么事儿敢瞒着大爷?”尤三姐轻笑了下,声音中蕴藏着娇俏,说道。
贾珩笑问道:“二姐呢?”
“啊?”尤二姐正在愣神之中,忙道:“大爷,没有什么事儿啊。”
贾珩将剑眉之下的清冷目光从尤二姐,重又回到尤三姐的脸蛋儿上,说道:“那咱们喝酒吧。”
尤二姐端起一杯盛满水酒的酒盅,丽人那张艳丽如霞的脸蛋儿,宛如蒙上了一层石榴红的胭脂红晕。
又饮了两杯水酒,贾珩轻轻搂过尤二姐与尤三姐,低声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尤三姐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扶着贾珩健硕的腰,凑到那少年的唇瓣,紧紧搂住那少年的脖颈,迎了上去。
而尤二姐温婉、静美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地看着这一幕,想起先前尤三姐的交代,帮着贾珩更衣。
不大一会儿,自厢房外的暖阁一路至里厢。
而最里厢,正在被窝中藏着的尤氏,此刻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真真是魔怔了,怎么就能听三姐的,自己这会儿脱光了衣裳,送上门来了呢。
丽人那一张粉腻如霞的脸蛋儿,已然是彤彤如火,明媚动人。
贾珩此刻心神一颤,垂眸看向那尤二姐。
尤三姐娇笑了下,说道:“大爷,我们姐妹侍奉你吧。”
贾珩轻轻拉过尤三姐的纤纤素手,而后向着床榻而去。
大一会儿,裙裳以及腰带已经一路落在地毯上,而贾珩也渐渐抵近帷幔垂下的绣榻。
其实,隐隐察觉到一些床榻上的异常。
床榻上有人?
不知为何,竟有一种就近开盲盒的欣喜莫名。
嗯,这个思想可要不得。
而后,尤二姐与尤三姐搀扶着贾珩到了里厢,而后掀开一床锦被,刚刚躺了上去。
贾珩诧异了下,轻声道:“床上有人。”
说着,看向那蜷缩成一团、青丝如云的丽人,心神一愣。
而那宛如牛奶洗过的乳白肌肤在橘黄灯火的映照下,隐隐约约泛起玫红色气韵,低声说道:“尤嫂子,也在这儿?”
尤氏此刻装死一般,根本不应,只是微微耸动的光滑圆润肩头,犹如白璧无瑕的玉石。
尤三姐晶然美眸莹润微波,柔声道:“大姐她的心,大爷难道不知道?难道真的忍心大姐守活寡?”
见那少年沉默不语,一床刺绣鸳鸯的锦被中的丽人,那一颗芳心渐渐沉入谷底,声音已有几许哽咽,说道:“三妹,别说了,我走。”
说着,撑起一只雪白无暇的藕臂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