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华章顿了顿，问道：“为什么会判断他在暗中帮助过我们？能说吗？”

　　冰凌道：“对你，当然能说。曾经在重庆的，另一条线上的同志，忽然间在接到过一个信息，信息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有危险，迅速撤离。在上海的时候，我们也有一个据点，同样的接到过类似的提醒。还有曾经的三个地方，出现过突然间的爆炸，正是在三个信息交接点附近。前两个，几乎是同一个模式，都是没有人出现，都是用的一张随处可见的小纸条，也都是短短的一句话，提醒我们的同志有危险，立刻撤退。

　　可是组织上仔细的梳理过后，这样的撤离信息，却不是任何我们的自己同志传递的。而那个爆炸就更加玄妙了，距离我们三个死信箱的交接点非常近，就像是故意提醒我们，要远离哪里一样。而前两个传递撤离信息的时候，其中一个在重庆，另一个在上海。三次突然的爆炸，也是在上海，而范克勤也符合时间的，在相应的地方做事。“

第3167章

　　华章皱眉，道：“那……那他。“

　　“别多想了。“冰凌说道：“我们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能够进一步的信息可查了。毕竟范克勤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他做事几乎不会露出任何的首尾。这还是我们有你，才知道范克勤的一些执行任务的地点信息，要不然，恐怕连这些都不可能被掌握的。我现在之所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要打消你的顾虑。可是你千万别因为这些，反而乱了你的心，那反而会起到了反效果。你也不要去试探他，毕竟，这一切都只是猜测，甚至是那种及不可靠的猜测，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组织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争取他，也是因为这一点。以他的能力，争取过来当然是好的。可是……争取他本身这个行为，就意味着巨大的风险，如果不是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无论怎么去争取，那都是要冒着巨大的风险。”

　　“嗯。”华章点头，道：“我明白的，我不会做这些事，也不会试探他。组织给我的任务，我会永远记得。”

　　“好。”冰凌说道：“还有其他的情况吗？如果没有，我现在给你抓药。“

　　华章道：“没有了，给我抓一副清神的药吧。”

　　“好。”冰凌答应一声，很快的就把药抓好。然后两个人来到了外面，还是一样的撤离程序。冰凌小心的观察一下，确定没有问题后，华章正常的离开药铺。

　　接下来的两天，华章和赵德彪那面的情况，都按照范克勤布置开始发回作用，把每天接近会场的人数，本就是在会场工作的人员，以及进入会场的非工作人员，街面的车流信息等等，整理成书面的报告。通报给军统和中统。

　　到了第三天，范克勤也来到了会场，因为今天就是会意闭幕。也是中统和军统的行动的日子。在一开始，范克勤把这件事让华章做，就是要通知组织。他相信，组织上肯定会有相应的对策的，只是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对策。正好，他过来也能够看看。

　　范克勤来到了监视点，华章也在呢。打了个招呼，点了根烟，问道：“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了？”

　　华章道：“都已经正常进去了，不过兄弟们发现，这次进去参加闭幕的人，似乎是多了一点。”

　　“多了一点。”范克勤吐出一口烟雾，道：“那……通报给军统他们了吗？”

　　“通知了。”华章说道：“军统和中统，都觉得这是闭幕，所以对方邀请更多的一些人过来，也是正常的。”

　　“嗯。”范克勤道：“通知到位就可以。”

　　华章道：“嗯，确实是不关咱们的事，反正所有的信息，已经对两统透明，他们之后的行动无论是什么样的，都跟咱们没关系。”

　　“对。”范克勤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又等了一会，旁边监视的一个手下，忽然说道：“来了！”

　　其实范克勤不用他提醒，已经看见了。就看右侧的街道上，呼呼啦啦的来了一大群人，这些人基本上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聚在一起，还真是走出了气势，直接往会意闭幕地点而去。很快就到了近前，其中几个领头的仿佛在指派一样，比比划划了一番，跟着一挥手，这些人有一大部分，冲入了会场。

　　华章皱眉，道：“就愣冲？也对，本来就是以破坏为目的，直接冲进去，也不算莽撞。反而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范克勤道：“嗯，就是影响不太好。看见街道上的行人了吗？这是军统负责的，可是行人还是挺多的，说明军统的人，也没怎么配合中统，封锁，我看顶多也就是个办封锁。戴老板这次的活，做的不漂亮。但也不能怪他，让他跟中统合作……这本身就是一招臭棋。“

　　范克勤也不管，进入会场不是他的任务，但同样很是担心里面的情况。他旁边的华章，一样非常担心。只不过她就算是内心惊涛骇浪，也不可能表现出一丝一毫。控制心态这方面，华章还是相当厉害的。

　　只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自然也就越来越担心。这都多长时间了……正当华章想到这里的时候，会场里冲出了一大帮人，看穿着，就是刚刚的冲进去的中统特务。这帮人出来后倒也没有走远，而是站在前面的街道上面对着会场。

　　而他们出来后不久，从会场再一次的出来了不少人。只不过有一些人，有的满脸血迹，有的衣衫似乎被人撕扯，像是更人争斗过一样。还有的是被人或者搀扶，或者是抬着出来的。显然是被中统的人打的。

　　就在这个时候，视线外，又来了好几辆急救车，冲到了会场门口。然后一部分受伤较重的人被抬进去了，还有一部分受伤较轻的人则是进入了其他车辆，也跟着医护车走了。

　　但值得注意的是，现场还有十几，二十个，手持照相机的人，也是从会场里出来，咔擦咔擦的不停的在拍摄各种场面。

　　范克勤见此，道：“嗯，看起来红党请了不少记者啊。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国际记者，如果有的话，恐怕中统这次够喝一壶的。“

　　华章道：“看不清楚。不过，那是米歇尔吗？他好像在不停的指责中统的人。“

　　确实，有一个洋人，从中统出来后，他随后也出来了，似乎对中统的人异常的不满，一直在朝着他们指指点点的的大声说着什么。

　　范克勤道：“没错了，是米歇尔，毕竟这个协商大会，也算是在米歇尔的支持下促成的，现在竟然在闭幕时，出现了这种事。他肯定是非常气氛的。不得不说啊，中统这次还真是遇见麻烦了。”

　　华章道：“是，不过中统遇见麻烦，我倒是乐意见到。”

　　“一样，都一样。”范克勤笑着，把望远镜放下，递给了旁白的一个手下，道：“这个闹剧该收场了，但我们的人不许动。这不是我们该干的。”

第3168章

　　范克勤接着说道：“然后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告诉我。”

　　“明白了。”华章答了一句，转身开始安排起来。范克勤则是从监视点出来，来到了街上，开着车子来到了前面的会场的街道侧面。只见现在还有点乱呼呼的呢，尤其是那帮记者，咔擦咔擦的闪着灯，对着能够拍摄的所有情况开始拍摄，尤其是对着那些撤出来的中统特务。不过这帮中统的特务也不是好惹的，可能是在他们行动的负责人的授意之下，开始冲过来要强这帮记者的照相机。

　　这帮记者虽然挺多，但也不是中统特务的对手啊。可就在这个时候，会场里面的人也开始行动，直接冲了过来，开始帮着这些记者，保护他们撤离。最后显然是红党那面有大人物出现了，中统这帮人此时却不敢动了，毕竟名义上刚刚达成协议，他们虽然用的是寻找嫌烦的借口冲击会场，但是大人物来了，他们再冲，那就确实是说不过去了。而且会场的人更多，而且对他们这种行为也是相当厌恶。

　　最开始参加闭幕的人，可能是没反应过来，毕竟里面的，有很多的各界人士，说白了就是普通人。被这么一弄哪能是专业特工的对手，甚至是根本也反应不过来。最开始对方嘴里还叫唤着：“有通缉犯刚刚闯入进来了，我们是抓特大杀人通缉犯的，你们必须让我们进来搜查。”结果，这帮各界代表，甚至有不少人还以为是真的呢。就是这样，等到对方往里一冲，并且见人就打。这才发现不对劲。

　　范克勤看了一眼，开车直接回到了安全局。直接上楼找孙国鑫，把情况说明了一下。后者听罢，说道：“那后续情况呢？”

　　“我让兄弟们留下了。”范克勤说道：“让华章注意后续情况，然后自己回来现向您汇报。局座，我感觉，咱们得采取先手，先行向国防部进行汇报，才会占据主动。”

　　孙国鑫想了想，然后立刻抄起了自己的专线，拨打了一个号码。等待转接成功后，说道：“严次长，我是孙国鑫有个事，要向您汇报……嗯，是正治协商会议闭幕行动的。中统那帮人太业余了，我们已经把所有情况，每天都对他们进行通报，包括今天的，结果他们还挡着那么多记者的面就动手……是啊，一样进行通报了，我们在事发前，就发现今天进入会场的人，格外的多。已经提醒他们要注意情况了……对，我估计后续肯定要见报了，而且米歇尔也在，这一点我们也进行了先期的通报……嗯，好，好，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后，范克勤问道：“严次长说什么了？“

　　孙国鑫道：“他能说什么，说要在了解一下，然后现在会立刻亲自跟中统沟通，先让他们撤回来再说。“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也是，那咱们就等消息就行了吧？“

　　“对。“孙国鑫道：”反正无论怎么事后核查，都没在咱们的责任。不用管了，就这样吧。“不过，孙国鑫说完这话，皱了皱眉头。

　　范克勤见此，道：“局座，您是……还有什么顾虑？“

　　孙国鑫的眉头依旧没有打开，而是有些犹疑的说道：“克勤，你绝没觉得，这里面有点事。也可能是我想多了，红党，是不是早有准备啊……要不然，有记者是肯定的，但不会那么多，而且米歇尔竟然还真就在场。”

　　不过说到这里，孙国鑫又有些不确定，道：“当然了，毕竟是会议闭幕啊，多情点记者，以及邀请本来就跑前跑后的米歇尔过来，倒也是情理之中。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范克勤听罢，也思考了一下，道：“嗯，其实总的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其中一个情况，就是红党这是第一次召开正治协商会议，多情各界人士，大会举办的也很是顺利，最后在闭幕的时候，广邀记者，以及米歇尔过来。这些东西，光是这么看，没什么毛病……要不然，我去查一查？”

　　“算了。”孙国鑫想了一下，道：“现在还有不少事呢，说起来这些情况，也确实是情理之中，符合逻辑。而且就算是这里面有事……估计也很难查，总不能把米歇尔，或者是所有的，有关联的，没关联的红党全都查一遍，看看是否有什么其他的信息渠道吧。那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估计就是我想多了。行了，克勤，你去忙吧。“

　　“好。“范克勤道：”天津，北平，武汉，还有东北那面的分局缺人挺严重的，那我直接调派了？“

　　“调派吧。“孙国鑫，道：”这事，你和人事处商量着办就行。“

　　“是。“范克勤道：”那我去了。“说着，离开了局长办公室，转身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开始拟定刚刚说的，一些人事任命名单。这些都是挺简单的，毕竟之前就已经出了名单了。现在他只要过一遍，然后谁去谁不去，做个最终决定。然后去人事处报备，让他们调动档案关系，就可以了。

　　是以，忙活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范克勤就弄得差不多了。正要让庄晓曼进来，把文件送到人事处去，结果庄晓曼和华章一起进来了。

　　范克勤见此，道：“回来了。“然后把东西递给了庄晓曼，道：”跑一趟人事处，这些是确定的人员名单，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是。“庄晓曼接过之后，转身走了出去，还帮忙把门带上了。

　　范克勤让华章坐下，自己则是点了根烟，问道：“弄清楚过程了？“

　　“弄清楚了。“华章笑道：”都不用我们问，只要派几个生面孔的兄弟，走过去，在旁边听就行，两面吵的厉害，从他们话里就能够梳理出事情的过程。“

　　紧接着，华章就开始把调查到的信息给范克勤进行了汇报……

第3169章

　　这一次细节更清楚了，中统这帮人根本没理会安全局通报的信息。来了之后直接就开始冲击会场，口中大叫着要缉拿跑进来的杀人通缉犯，倒是给对方弄了个措手不及。但是冲进去后，见到与会人员之时，就直接开始动手。估计是打定的注意：“你们不是顺利召开了大会嘛，这都闭幕了，我们就直接上，我看你们还顺利，我看你们还所谓的成功召开大会！“

　　听完了华章的汇报，范克勤“嗯“了一声，道：”这就行了，跟我们确实是一点关系没有啊。责任自然就落不到咱们头上，让中统和军统头疼去吧。“

　　华章道：“能吗？这事，毕竟是老头子同意的吧。他们这么干，也不能算全然失败。“

　　范克勤吐出一口烟雾，道：“老头子那个人啊……怎么说呢，眼高手低的。对这种行动，说句不好听的，他懂个屁啊。你信不信，中统今天之所以敢这么莽撞，说不定是老头子亲自嘱咐的具体怎么行动。所以中统才能这么横冲直撞的。但你等着吧，不用多久，事情肯定见报。那么多记者在场，肯定报的沸沸扬扬的。老头子又是个好面子的主，他能认错吗？有错，那也是中统执行的时候有毛病。所以之后中统肯定要替老头子背锅，受点苦呗。”

　　说到这里，范克勤又道：“这就像是我，曾经教给过你的。在具体的行动的时候，无论是谁告诉你该怎么做，你都要有自己的判断。甚至，要更加独断专行一点。这才是一个成熟的特工，应该有的思维。“

　　“是。“华章说道：”我始终没有忘记。“

　　范克勤道：“中统……我估计会偃旗息鼓一段时间。但，戴雨农的军统，恐怕就会转回手来，要对我们进行打压了。”

　　华章道：“戴局长……应该是没有理由吧，再者，咱们安全局也不是吃素的，他就算出手，也不可能搞掉我们。”

　　“这是当然了。“范克勤道：”不过，我要是戴雨农，我就一定会出手，因为现在军统还是占有优势的，势力庞大啊。不过现在老头子其实有点顾忌了，他是绝不会允许手下有任何一家做大的。可戴雨农虽然听话，但毕竟在老头子心里，那是红线。戴雨农尾大不掉是绝对不可以的。而戴雨农呢，趁着势力庞大的时候，最好能够把我们，以及中统彻底压制住。要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所以如果我是戴雨农，我也会出手，开始全力的对付我们和中统。“

　　华章道：“老头子拿捏戴局长还是挺轻松的吧？我们只要挺住他的这一次进攻，坐等老头子对军统动手就可以了吧。”

　　范克勤道：“临死反扑，最为致命的一击。当然了，我相信，老头子不至于做绝，他要的就是平衡嘛。可只要戴雨农还在，对我们就始终是个隐患。”

　　华章说道：“我们也没法动他，只能这样吧。”

　　“不一定。”范克勤道：“戴雨农这些年越做越大，出了咱们安全局这一招棋他下的臭了点，算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对手外，剩下的，还是很高明的，你看军统现在的势力究竟有多庞大啊。但也是这样的原因，不管是老头子，很多人，都对他有忌讳。在加上，现在戴雨弄又要搞反腐。那就会得罪更多的人，动了别人的蛋糕，别人会怎么对他啊。所以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华章问道：“您的意思是？”

　　范克勤道：“与其做好准备，撑过对方的打压，不如我们争取主动。我们只要散步一些谣言就可以了。”跟着，范克勤压低声音道：“你去这么干，暗中散布戴雨农掌握着很多人的材料，届时，都不用我们动手，就会有人替咱们出头了。但散播的时候，要注意，不可暴露。所以可以从底层散布，谣言会自己飞的，我们不直接接触上层。甚至是只在最底层传播就够了，也要懂得收手。只要散播出去，坐等谣言发酵就可以了。明白了？”

　　“明白。”华章道：“我会亲自跟进这件事，您放心，不会暴露的。不过，这事……需不需要先汇报给局座？“

　　“嗯。“范克勤说道：”回头我自己找机会跟局座说就可以了，他会同意的。“

　　华章领命，直接走出了处长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后，开始按照范克勤所说的进行布置。包括选择具体执行的人手，她都亲自挑选。并且完成后，她打算直接让范克勤把他们调到香港去，这才是保险的做法。

　　其实散步谣言，真的太简单了。有句话叫以讹传讹。什么意思，就是人对于这种事，几乎是会自发性传播的。而且尤其是对不好的东西，就越不会客观的看待。看见一个点，就会认为一个面都有问题。比如说发生了一个小概率事件，他就会认为，这个整体都有巨大的问题。这就是人心的通病了。全世界无分地域，大部分都是如此的。

　　华章选好了人，如此这般的详细吩咐一遍。然后就开始执行。没几天，事情就开始自动的进行传播。而一个大规模的事，一定有小规模的“成功率。”什么意思呢，就是事情发生的越多，传言的种类，涉及到的事情越多，那么也确实是有一定成功率的。

　　就好像是后世那种概率诈骗，对象是一万个人，然后骗子大规模发送信息：对其中五千人说这个股票会涨，然后对另外五千人说这个股票会跌。然后这只股票无论涨跌，都有五千人是对的。但是第一次可能不会信。可第二次呢，对两千五百人说某某股会涨，对另外两千五百人说某某股会跌。如此，一轮一轮下去，就会有一部分人信以为真。最终掏出自己的家底，给了骗子，甚至信奉对方为真的超级股神。其实，这就是一个概率骗局而已。

第3170章

　　事情不是一个事，但意思是完全相通的。谣言也是这样，某某人被军统掌握了材料。那某某人要是真的没事，他肯定是不信的，但他要是有事呢？就以这个年头国府长官们的德行，说句不好听的，这都不是小概率事件了，绝对是大概率事件。是以，这种话传进他们的耳朵里，他们会怎么想呢。

　　而涉及的面一大，那其中想法多的人，也就会随之增加了。戴雨农当然也知道关于自己的谣传，可是他要先稳固军统的实力。是以，亲自带着大批的手下，去了上海，天津，北平等城市进行活动。

　　范克勤立刻再一次找来了华章，询问她停没停下。华章已经把手下具体执行谣言计划的人，送去了香港。如此范克勤就放心了，又问了一下这些人是谁，大约什么时候能到，然后范克勤给港岛那面也发了一封电报。让人接他们，并且安排后续工作。

　　而这几天，报纸上沸沸扬扬的，全都是协商会议，被大批特务无故攻击破坏的文章。甚至是有不少外国的报纸，也在不停的报道这些事，各种对普通人的采访，名流的菜饭，总之各界的采访，对于此次事件的看法，也开始不断的报道出来。可以说老蒋头这一次确实是有点失策。

　　尤其是促成此次大会的米歇尔，更是异常愤怒。要知道，米歇尔为了协商大会跑前跑后的没少忙活。最后却看见了一大帮特务冲击会场搞破坏，还伤了那么多人。简直是气疯了，直接通电回了大老美，他认为，老蒋头和他统治的国民正府，开了自己一个相当低级的玩笑。在盛怒之下，建议大老美取消对老蒋头的经济援助，随时可以提取的五亿美元也被停了。军事援助一样被叫停。自此，民众也认清楚了，谁他么才不想成立民主政府，谁是挑事的一方。

　　不过老蒋头肯定是不管民间的声音的，一边加强各种军队调动，一般做足准备。只等时机合适，便开始发动战争。在他看来，还是那句话，你们也就能够在东北，华北等地方呆着，但剩下的底盘那可是我的。而且我现在的部队，各种装备，人数，那都不是你们红党能够比拟的，所以：优势在我。如此，我不打你，怎么行呢。

　　范克勤这一天，刚刚用电台，给香港发了一份电报，让童大小姐进入零售业。可以做零售业的各种产业，比如说店铺，商场等等。等发完了报，正出来的时候，庄晓曼迎了过来，道：“局座请您立刻去他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