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4章
这东西必须要看对方怎么个情况，才能根据对方的反应而反应。不可能说我说十天，那就是十天，毕竟对方没法配合你啊。
不过范克勤来找孙国鑫的目的，倒不是让他顶个时间，而是让他知道这件事，自己和众人开会时，做出的布置。这就等于是让孙国鑫同意自己这样的布置，以后真要是出事了，也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毕竟我都跟局长汇报过了。而且范克勤以前每逢有什么重大的行动，都非常积极的跟孙国鑫进行沟通，所以汇报成为了常态，也就变得非常正当了。
华章也开始准备了，她和洪涛等人接头后，说的那些东西，如地下管道的指引图，以及进入下水道后需要带的口罩，以及出了排污口后得有新换的衣服，还得有洗漱用的皂粉之类的，她要在这些天准备完毕。其实这些东西倒是不难弄，就说口罩，他家里就有，就算没有，随便上哪里都能搞的到。只不过她说的那片丘陵地带的，用来指引的石头，她需要到具体地方才行。
华章现在是行动的指挥者之一，她还是真走不开。好在范克勤是没问题的，他就有很多的顺理成章的借口了，什么去巡视一下，又或者是到现场查看一下有没有其他的动静，这些都是相当好用的借口。然后打个时间差就可以去那片丘陵地带了。除了到那里拜访指引的石头之外，范克勤还需要给他们多准备点食物。有帐篷其实是最好的，不过这东西还是有点扎眼了。就算了。
制备起了后，范克勤将这些东西全都一一的清点，确认。然后就按照华章说的，将这些东西送到应该在的地方。跟着，真的来到了此次行动的前沿指挥部，听取了一下监视洪涛等人的进度。实则，在听取的时候，范克勤用和华章约定好的暗号，将自己已经搞定的信息，暗中传递给了华章。
而华章则是通知给洪涛等人。他们现在的地形，是在山庙巷子里面，出了门后无论是走那一侧，都要从巷子里出来才行。之前华章跟洪涛等人见面时，也约定了不少代表各种含义的暗号。其中当然是有一切都准备完毕，按照计划撤退的信号。
是以，华章在听取手下汇报后，到外面检查布置的时候，顺手就在山庙巷子口斜对面的一家卖茶叶的侧面墙上，画了个特殊的符号。
话说，洪涛他们今天一早，就已经洗漱完毕，然后再次按照计划，出了门。从巷子口出去后，洪涛等人分成了两组，一组在前面，一组相隔几十步的距离，在后面跟随。这是放风筝式的保险手段。前面的人要是有人被盯上了，后面的人就极可能会发现。
他们这样做也能够迷惑安全局的特工，使得对方以为他们还没有发现已经被盯上了。而且洪涛他们还伪装的非常之像，两两一组后，无论是前还是后，每组人都跟熟人越好散步，或者是到那里去溜达一样。一边走着，时不时的聊上几句话。
而这种方式，若是放在不同人眼里，那就跟常人一样了。可安全局的这些特工，看在眼里后，因为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只会觉得对方的确是非常专业。是以，肯定不可能说凑的太近。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就给了洪涛等人机会。走出了巷子口后，一边自然的往前走，一边洪涛看着旁边的铁柱，笑道：“昨天你那个棋啊，下的太臭了，我都告诉你用马卧槽就可以下一步抽将，结果你偏不，非得用双车挫。你没看对方士像都全吗？”
“哎呀。”铁柱似乎有点懊恼，道：“当时我比对方多一个车，之前都连输三把了，我就想肯定赢了。根本没想那么多啊。”
洪涛转头看向他，道：“要不怎么说，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呢。能不能多跟我这样的高手下一下啊……”
这些对话也没问题，里面的对话就是两个象棋爱好者，在讨论象棋呢。但实则，他们俩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动作，两个人走在街上，并排聊天，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转头看一眼对方，那在正常不过了。
可洪涛他们要是都是转头的这个动作，在经过了那个卖茶叶的店铺的时候，洪涛转头对着铁柱，让他多与自己这样的高手下棋，很凡尔赛的样子。其实，已经利用这个转头的动作，偷看了一眼茶叶店铺侧墙。这一眼，他就看见华章留的信号了。
洪涛知道，这是要开始撤离行动了。于是他一边和铁柱说话，一边掏出烟来，点燃抽了一口。他们之间也是有暗号的。这个点烟的动作，就是约定好的。在其他的地方抽烟都不算是信号。只有经过这个茶叶店，发现风帆画的撤离暗号后，他点烟那就是开始行动的意思了。
不过他们不能着急，跟前几天一样，兜了几个圈，去了好几个地方。但他们却是第二次途中去了黄土路的小广场。然后他们开始往华章说的那个中区偏南方向的第二中学而去。
而他们这是第二次去了黄土路的小广场，被安全局的特工看见后，也感觉出了什么。他们前几天，是跟着来过一次的。而这个地方是他们第二次来，怎么可能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呢。于是立刻开始上报，华章和赵德彪，康昌明等人知道了情况后，立刻开始把后备的人手，也派往了黄土路，前去支援，争取以最严密的方式，来监控小广场的情况。看看洪涛等人离开后，是不是会有什么可疑人物，来这个小广场。
但洪涛等人则是离开后，却来到了第二中学处。到了这里，洪涛等人忽然一个转弯直接进入了对面的一个叫做贵迎门的澡堂。洪涛直接把钱拿出，往店家前面的桌面一放，道：“洗澡，哎，你们这里有厕所吧……”
第3515章
“有。”店家以为他们要先上个厕所，然后再回来拿储物柜的钥匙，这种情况，他开这么长时间的澡堂，那碰见太多了，一点也不奇怪。于是伸手一指，旁边的走廊，道：“往里走就是。”
几个人直接往里而去，很快的进入了厕所里面。洪涛进去后，直接在门口右侧，墙壁处的一排水管子后面摸到了一张用硬纸画的图。而铁柱则是快速的窜到了窗口处，把窗户打了开来，跟着一挥手。那个健壮的青年在他后面，立刻转身一扶小梅的腰，手上用力，协助她上了窗口。很快的两个人就翻了过去。随后铁柱也立刻一把窗口，抬腿便跳了出去。
洪涛拿了地下水道的指示图以及，藏着一个小包后，就排在了最后一个，往前猛跑的了一步，跃上了窗台，跟着身子往前，再次迈步，已经翻到了澡堂的后院。他回手把窗户又关上了。
而最开始翻进来的小梅和那个健壮的青年，已经在院子右侧，靠墙的一个露天的水头龙下面的洗漱池子旁，发现了一个圆形的井盖。那个青年，立刻探手就把手指头插入井盖的一个孔洞当中，一用力，已经把井盖拖动，放在了一旁。
这时候，洪涛已经来到了跟前，从那个小包里，拿出了准备好的口罩，每个人发了一个。然后洪涛把口罩往嘴里一咬，转身毫不犹豫的便跳入了下水井里。四肢撑地，往前爬了一段后，这才停下，然后小心的甩了甩手上的脏水，用指头捏着口罩绳，再脑后面绑了个活扣。
出了洪涛，这几个人基本都是这样操作的。就是为了节省时间。最后一个下来的，是铁柱，他也是把口罩咬在嘴里。跳下去后，先是往上伸手，把井盖复原。然后这才拿着口罩绳，往后脑绑。
洪涛系完了口罩绳，拿出怀里的那个硬纸画的指引图，再次看了一眼。这画的还是非常简单的，但却很清晰。毕竟其他的线路，他们也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知道怎么往江水边上的那个排污口爬行就可以了。再者，这个年头的地下管道系统比后世来说那太简单了，根本也没那么复杂，你就算是想要显示你的画工，也没有发挥的地方。
看了眼澡堂的起始点后，洪涛其实已经基本有数了。于是往怀里一收指引图，低声道：“都跟好了。谁要是有不妥，立刻跟前面一个人说。一个传一个。”说完了这句话，洪涛不再言语，开始闷头往前爬去。
后面的小梅等人，也开始在后面跟着他。爬行确实是很累，好在他们都是特科的成员，经过训练，以及精神上的强大，让他们比普通人要支撑的久的多。一口气爬出挺老远，感觉差不多已经脱离了危险地带。洪涛这才把速度降下来一些。
如此速度之下，毕竟是爬行，很快的体力就会降低。为了能够爬行的更远，自然要把速度降下来再说。洪涛停下后，转了个身，说道：“看着我，学我的样子。”说着话，他已经曲腿，然后用手开始挽裤腿，他先是把裤脚的位置折叠一巴掌宽的痕迹，然后往上再次折叠。如此反复几次，到了膝盖的部分停下。再然后，他按照这个方法，把另一支腿曲起来，开始挽裤腿。
等他把两个裤腿全都折叠到膝盖处之后，道：“这样就有一个天然的护膝了，可能需要调整一下位置，但一定要弄，要不然，我怕你们的膝盖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了。”
其实，这地下管道的底下，很多烂七八糟的东西，而且都是长期积攒的，跪上去，反而不怎么废膝盖。只不过他说的也对，如果爬行的时间太长，可能也会出现磨膝盖的情况。
是以，众人一个一个的开始挽裤腿。然后趴下，爬行一下看看长短合不合适，不合适就稍微调整一下。没用多长时间众人，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见此，洪涛再次借着上面一个井盖孔洞透下来的光，看了眼指示图，心里更有数了后，开始往前爬去……
话说，他们进入了澡堂这个行为，安全局的特工是看见了的，于是立刻分出一个人去后面找电话，开始网上汇报。然后再分出了是三个人，往后面绕，以免澡堂有后门，在被盯着的四个目标跑了。
华章和赵德彪，康昌明他们也很快的就知道了情况。他们第一时间并没有觉得对方要跑，毕竟前一个阶段，一直到现在为止，对方的行动显示，是没有发现身后有尾巴的。因此，要么这个澡堂就是他们的接头地点，或者是放置信息的地方。要么，就是他们给自己设立的一个保险装置，进去后，以此来查看身后的安全状况。
是以，在一段时间内，他们让前方跟踪的人手，再去支援一下，争取更全方位的监视那个澡堂。也别派人冒然就进去，特工这种职业，万一是对上眼了，一下子可能就会被对方有所察觉。是以，能不近距离监视，还是不要冒然的探查为好。
这个决定，其实还真没什么毛病。不过华章心里却算是出了一口气。她让洪涛等人进入澡堂后，一定要快，快速的从厕所来到后院，进入下水井。就是怕安全局在得知这个情况后，会立刻有人冒险进入查看。
虽然这个概率不大吧，但特种行业，必须得留出一定的余地吧。放着这一手，总比不放着要好。现在倒是没这方面的顾虑了。只不过很快的，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这帮人还没出来。
但这个时间，也算是正常，有人洗澡，洗一个小时的那都是大有人在。因此，他们稍微研究了一下，决定还是要更有耐心一些。一直到一个小时了。华章似乎是感觉不太对劲一样，从椅子上起身，皱眉想了想，道：“再有几分钟就一个小时了。他们难道……“
第3516章
华章似乎是感觉不太对劲一样，从椅子上起身，皱眉想了想，道：“再有几分钟就一个小时了。他们难道会真的洗澡，享受洗澡时放松的心情吗？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还是说，在里面他们正在办什么事？要知道，在前几天，他们出去到任何地方，也顶多是呆一会就走。这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一定是有事发生。”
听她这么一说，赵德彪，康昌明几个人也感觉有点不妙。康昌明转头看向了张志凯，道：“老张，要不，你亲自进去看看吧。这个澡堂万一是他们的一个据点，再有什么秘密的通道之类的，让他们再跑了。那就得不偿失。”
张志凯点了点头，道：“我过去没问题。只是……我就怕这是他们鉴别身边安全的一个手段。“
张志凯的担心是有必要的，一个人，进入某个建筑内，长时间不出来。那外面盯梢的人，一定会产生一种错觉，因为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对方还在。第二种，对方已经用自己不知道的方式转移了。而对方在里面时间一长，外面的人要么就继续守着，要么只能进去看看。而只要如此，里面的人，就有可能会发现真有盯梢的在盯住自己。
众人也都明白这个道理，赵德彪道：“我看还是给处座打个电话，老张你准备一下，如果处座同意的话，你就进去。”
“好。”张志凯闻言立刻开始准备起来，出了这个屋，朝着自己的车子而去。却是他本身就是跟踪侦查的高手，所以他需要用的一些东西，都在车子里呢。
张志凯出了屋的时候，华章也抄起电话，给范克勤拨打了过去，赵德彪几个人也围了上来。毕竟这个年头的电话声音外扩挺大，只要在屋内保持安静，旁边的人都能够听见。
等接通了后，范克勤的声音传来，道：“什么事？有情况了？“
“是。处座。”华章说道：“我们像是前两天一样跟踪那几个目标，但是他们已经在一个小时前，进入了一家澡堂子，到现在还没出来。我们感觉他不可能说真去洗澡享受吧，一定是带着目的的。可到了现在他们都没出来，就觉得很不对劲，于是想向您汇报一下，我们需要不要派人进去看一眼啊。别真的有了问题，再让他们跑了。“
范克勤没有立刻回话，像是在电话另一端考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你们分析的有道理，他不可能进入澡堂干呆着，但也可能是一种安全的措施。这样，你们派一个擅长跟踪的兄弟进去，就一个。但是这个兄弟进去后，要是看见了那几个目标，不要急着出来，要像是真的去洗澡的，正常洗完，也别有其他的探查。他洗完，之后再有跟踪的任务，这个兄弟也不要在执行了，毕竟是等于近距离接触过，这一点还是要防的。如果进去后，发现人不见了，就让他立刻出来报信。“
“明白了。“华章道：”您还有其他的吩咐吗，没有的话，我们立刻执行。“
“没有了，执行吧。”范克勤说道：“一定要选择一个合适的兄弟进去。”
挂断了电话，华章道：“那就让老张进去吧，他这方面的经验其实比咱们都强，之后要是没事，让老张只是指挥跟踪的兄弟，不要让他在跟那几个人面前露面就可以了。“
赵德彪几个人也表示明白，过了没多长时间，张志凯已经返身走了回来，道：“看看，我这样打扮行不行？“
众人看向他，张志凯已经换了身衣服，穿着一身小褂，黑色的长裤，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筐，里面有毛巾和肥皂。而且这些毛巾和肥皂一看就是用过的那种，不是新的。可以说准备的很是细致。周身上下都看不出什么毛病。
赵德彪说道：“嗯，没毛病，我看行。”
康昌明也道：“行，确实是没问题的。“
华章说道：“已经联系过了处座，处座交代……“当下，她就把范克勤的话重复了一遍，续道：”就是这样，我们看你不出来，就知道没事。要是那几个人不在了，你就赶紧出来通知我们。“
“好。“张志凯答应一声，转身提着竹篮子，再一次出了门。然后伪装成附近的住户，进入了那个澡堂子里。结果他刚刚进去，没多长时间就出来了。急匆匆返回后，道：”人已经没了！！“
原来，张志凯进去之后，他伪装的确实是相当成功，就跟过来洗澡的普通居民没啥两样，叫了钱，领了一把存放衣服的钥匙，进入里间后，脱吧脱吧，然后光着膀子进入了浴室里面，这个浴室的生意还不错，此时里面也有四五个人在洗澡。可就张志凯进来后就是没看见洪涛几个人。而他再进来之前，甚至还去了外面走廊的卫生间，装作上厕所一样，查看了一下情况。
此时他看见里面没人，立刻返回到外间屋，检查了一下储物室的柜门。发现数量跟里面的人数对的上，那也就是说，几个目标已经不见了。他立刻出来，又跟前面的店家问了问情况。可能是时间比较短，而且那几个人说是借用厕所，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这个行为有点奇怪，是以，店家还记着呢。是以，张志凯一问，就知道确实是出事了。于是他立刻也返回了。
几个人一听，华章道：“我联系处座，和监视他们住所的兄弟。你们赶紧带人进去搜！”
赵德彪，康昌明几个也知道不妙，听华章这么一说，立刻冲出了屋子，领着各自的手下就朝着浴室奔去。华章则是真的再次给范克勤拨打了电话，等接通后，说道：“处座，老张进去了，结果人没了。”
听见这话，范克勤知道，这是华章再告诉自己，洪涛等人已经按照计划脱离了。担心也就放下了，于是说出了一番话来……
第3517章
范克勤说道：“带人进去搜！详细查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通道！另外，再把这个浴室的所有人都控制住，就地审问！有情况，赶紧给我再来电话。“
“是！“华章说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按照之前和赵德彪等人说的，给监视洪涛等人驻地的监视点也拨打了过去。这是不让自己留疑点，说道做到。问了问那面的情况，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驻地一样没有人回来。于是让他们继续保持密切监视，如果发现人回来，赶紧给自己来电话。
放下电话，华章也出了这个屋，对门外的一个手下道：“你进去听电话，有任何情况，赶紧来浴室告诉我们。“说着，不理会其他，走了出去，也去了那个澡堂子。
等华章进去后，澡堂子已经被赵德彪和康昌明等人，搜了个便，确实是人没了。见她进来，赵德彪一脸叹息，道：“人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的。甚至是不知道怎么跑的。”
华章此时肯定是能拖一会是一会，但她肯定也不能故意为之，于是道：“刚刚处座说，把这个浴室的人都控制起来，就地审讯。“
“草，我看这个浴室的人也他妈有嫌疑。“赵德彪其实是最恼火的，本来这事最开始就是他发现的，如果最后有个完美的结局，那他的功劳可不会少。现在人一下子没了，他肯定是怒气上涨。猛地一挥手，道：”把所有人都控制住，分别关押一个房间。没有空余房间，征用旁边的住家，旅店，饭店的地方。就地审问！“
一众手下从搜索状态，也直接改成抓人状态，无论是谁，店家也好，或者是客人也好，不管男女老幼，全都控制起来，每人都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间里。开始审讯起来。
华章当然知道洪涛几个人是怎么跑的，要是让他们继续搜，或者是查的细点，说不定还真就能够发现是后院那个下水井的问题。当然了，她肯定不是要掩盖，而是要拖时间。越晚发现，肯定是越好的。哪怕是一分钟都好。
如此，开始审讯起来后，那搜查的人，自然力度就不够了。不过看着赵德彪要亲自审问前台的那个店家，华章估计可能要不了太久就会，让他发现线索。于是也跟着赵德彪走了进去。装作一起审问的模样。
赵德彪道：“你也觉得这个店家可疑？“
“对。“华章道：”最起码，他始终在门口守着，肯定知道点什么吧。“
“没错。“赵德彪说着，已经和华章进入了那个储物间。此时店家就被关在这里，有安全局的特工看着呢。两个人进来后，华章道：”姓名！年龄！“
店家挺老实，一一开始回答。赵德彪道：“知道为什么事，把你单独关起来问话吗？”
店家是真蒙蔽啊，心里也的确是害怕的很，有点哆嗦道：“两位长官，我可是小买卖人，老老实实的，一点坏事都没干过啊。两位，两位请……请明察。“
“那就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旁边的华章说道：”你这个店，开多长时间了？“等店家回答说已经有好几年了后，华章续道：”已经三年了，这么说，你从事红色的活动，已经三年了是吧。“
“啊？“店家再次打了个哆嗦，一脸哭相，道：“没有，绝对没有，两位长官，我真的就是开个小买卖养家糊口啊。对了，我这几天没有把入账存银行里，都在前台的柜子里锁着呢，两位长官，要是有需要的话，尽管拿去。也算是小的一点孝敬。”
“滚！我看得上你那三瓜俩枣的。”旁边的赵德彪道：“之前大约一个来小时，有三男一女进来了？”
“啊？”店家吓的有点转不过来弯，强迫自己回想了一下，这才道：“对，有，那几个人绝对有问题，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对，肯定是干了什么坏事的犯罪分子！”
“草！我让你定性了。”赵德彪说道：“还他妈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说，怎么个鬼祟法？”
“就……就……”店家之前这么说，那是因为害怕，是以，他肯定是往死里说其他人的坏话。此时赵德彪这么一问，他当然也说不出来怎么个探头探脑的坏人法。于是吭哧了半天，道：“就是……就是，看着不像好人，对，进来之后，就问我说厕所在哪呢。然后这几个人就去了厕所，再然后，就没出来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没了呢。长官……这，这还不是坏人啊，多鬼祟啊！！”
“哦？”华章道：“去厕所就在没出来过？”见店家，再次肯定。于是追问道：“你把他们进来后的情况，详细的说一遍，越细越好。”
“是。”店家咽了口唾沫，道：“我正在前面坐着嘛，然后这几个人就进来了，其中有个人，年岁应该是最大的那个，四十来岁吧……他直接就把钱给我了。然后就问我，哎，你们这厕所在哪啊？我开店挺长时间了，也有不少客人来了后，先上个厕所，然后才去洗澡，也就没怎么当回事。就给他们指点厕所在哪，他们就去了。再然后就没再见他们出来过。就是这么回事。“
华章故意转头跟赵德彪对视一眼，然后道：“厕所有密道？“
“没有，绝对没有。“店家道：”我对天发誓，不信，我带着两位长官去看啊。“
华章朝着赵德彪点了点头，道：“咱们带着这小子去看看。”赵德彪心里已经有这方面的想法了，于是一点头，起身两步来到了店家的跟前，一把将对方拽了起来，道：“我警告你啊，你给我老实点，要是有跑的念头，或者是耍什么小聪明，小花招，想要骗我们直接弄死你！“
“知道，绝对不敢。不敢！！“店家哆里哆嗦的答了一句后，被赵德彪一扯，和华章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