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腰窝所以曲线十分光滑,让下面一团软肉看起来圆润而又饱满。
宋俭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他咕哝着问:“我们喝的合卺酒是不是嵊关产的?”
萧应怀:“嗯。”
宋俭:“……”
就说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同样的嵊关甜酒,同样的偏殿浴池,上次他就和萧硬槐把初吻交代在这了。
那今天大概率要把屁股也交代在这。
说屁股屁股遭殃。
宋俭抱紧了帝王的脖颈,贴过去哼唧两声。
萧应怀蹭着他的脸蛋:“朕以前还以为你只喉道比较细。”
宋俭在他颈间拱拱拱拱。
“嘤~”
……
宋俭在偏殿的浴池中被帝王紧扣着,就“他屁股后面为什么不长尾巴”这一事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探讨。
探讨无果。
后又就“他说的到底是正话还是反话”一事进行了新一轮的研究和探讨。
探讨无果加一。
宋俭后面气急了,逮着帝王狠咬一口,大骂:“萧硬槐是个臭狗屎。”
因为他说正话的时候萧硬槐非说他说反话,他说反话的时候萧硬槐就选择性忘记这一茬。
导致宋俭无论说要还是不要都得挨一顿。
这都是什么狗屁flag啊。
后半夜宋俭才终于回到正殿,他哭得鼻尖儿都红了,死性不改摸着床就往被子里钻。
这回帝王没再把他揪出来,而是把整个被子卷了起来。
宋俭:“鸡肉卷.jpg”
想到自己的屁股,宋俭哇一声:“以后是不是每天晚上我都得被裹成鸡肉卷送到你床上……”
萧应怀:“自然不是。”
宋俭刚燃起希望,萧应怀:“朕的床也是你的床,何来送到朕床上一说。”
宋俭:“……”
泪水打湿鸡肉卷,还有没有别的选。
没有。
宋俭捂住屁股最后挣扎:“能走医保吗呜呜呜呜……”
走皇家私账。
萧硬槐一条胳膊就能锁住他两条腿,他没被月戎刺客抓回去打成三折叠,被萧硬槐给折成三折叠了。
……
翌日。
燕宁宫外。
萧永宁带着几个小宫女,端着各种各样被红绸盖起来的宝贝,说道:“麻烦德福公公通传一声,我来给皇嫂请安。”
宫德福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公主殿下,皇后娘娘这晌还睡着呢,陛下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萧永宁看看天色,很震惊:“都快午时啦!”
宫德福又是一笑。
萧永宁:“好吧,那本公主一个时辰后再来。”
“公主殿下慢走。”
一个时辰后萧永宁很准时的又来了。
宫德福还是摇头。
萧永宁:“……”
他皇嫂昨夜……
嘶。
宋俭醒来时已是黄昏,他呆呆的望着床榻上大红的帷幔。
唔……
换过了。
他明明记得昨晚被扯下来了。
宋俭想翻个身,结果刚一动就猛地僵住,于是他又默默挪了回去。
是的,他不会再原谅萧硬槐了。
不!会!
他觉得萧硬槐才应该去大根寨当土匪!
宋俭在脑袋里想得激情澎湃,直到耳边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又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宋俭心里冷哼,萧硬槐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直至一把手突然探上他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又拍了拍。
“咕~~~~”
宋俭:“……”
惨遭肚子背叛。
“饿了就快起身。”
宋俭转过身,抓着被子凶狠道:“臭狗屎。”
萧应怀:“朕又叫臭狗屎了?”
宋俭不吭声,推开他的手从很远的地方爬起来:“我今晚就要回锦华宫,我以后和你分床睡。”
萧应怀也不恼,任由少年兵荒马乱的爬下来,背对着他洗漱完,又离得他八丈远把早中晚饭吃完。
“饱了?”
宋俭优雅的擦擦嘴巴,起身,叉腰:“小五子,回锦华宫!”
小五子没动,片刻后默默退了出去。
宋俭:“?”
帝王慢悠悠擦着手:“昨夜不是说今日起来要好好再记一次吗?”
“朕等了你一天。”
于是宋俭刚爬起来没一会就又被掳走上刑去了。
西暖阁的御案之后,宋俭被帝王抱在怀里,手里一页一页的翻着一份誊录的萧氏玉牒。
我记,我记,我记记记。
没记一会脑袋就被数不清的人名给搅晕了,他偷偷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萧应怀撑着下巴,轻飘飘的扫过去:“知道朕在哪一页吗?”
宋俭一激灵,登时清醒。
“唔,知道。”
其实他不知道。
“就在*&¥%……那页嘛。”
萧应怀握住他的手,低下头:“写写。”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宋俭知道,他听话的跟着帝王的手势在宣纸上写下第一笔。
第一个字写完,萧。
又开始写第二个字。
宋俭手上打算先甩一横出去,结果帝王摁着他重重点下一点。
“?”
之后的字便彻底不由他控制了。
应。
怀。
宋俭有一瞬间不认识宣纸上的字了。
萧、萧什么?
“俭俭,念出来。”
宋俭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怂了下来:“QAQ”
“萧应怀,对……对不起……我、我我我我不知道……”
身后的帝王一言不发,宋俭揪他的袖子:“你快说啊。”
“说什么?”
宋俭心虚道:“说没关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