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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娶明月_分节阅读_第106节
小说作者:白鹭下时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89 KB   上传时间:2025-03-16 20:01:04

  嬴灼回过眸,正巧对上窗中嬴澈冰冷的视线,他挑衅地挑眉一笑,拂袖走了。

  窗中,嬴澈忿忿吐出二字:“下作。”

  “什么?”嬴濯没听清,还当是兄长对自己的指示。

  “没说你,说那个嬴灼!”嬴澈脸色铁青。

  拿宋祈舟引诱她回凉州,亏他想得出来!

  怎么,他就认定了在她心里宋祈舟比自己重要是吧?真回了凉州他又要怎么搞,让宋祈舟做大他做小?

  嬴灼现在怎么这么下作??

  不是自己就好。嬴濯尴尬地抿抿唇,余光瞥见令漪进来,忙收拾了公文离开:“阿婵还在家等我呢,我先回去了阿兄。”

  “滚吧你。”嬴澈没好气地道。

  还什么“阿婵在家等我”,就他有老婆是吧?显摆给谁看呢?

  嬴濯走后,令漪若无其事地捧着那封信件走进来,面不改色地道:“花月楼那边回信了,王兄帮我看看,她是不是诚心要投向我们。”

  “你不是都找外人看过了吗?”嬴澈强忍火气,洁净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水晶笔洗,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是问了他,可还是王兄的意见最重要嘛。”令漪见势不妙,忙哄他道。

  “再说了,我不是想着,他如今同虞家那边有些联系,或许知道那边的情况,想判断得准确些吗?”

  “这都是为了华缨啊,难不成,王t兄还要吃华缨的醋啊?”

  女郎笑容明媚,语笑盈盈,颇具几分哄他之意。嬴澈不好意思承认,只凉凉睨她一眼:“你对骆华缨还真是挺上心的。”

  非亲非故,又不相熟,怎么就要为她劳心费神了?

  “就是什么时候,能对该上心的人好好用用心就好了。”

  “咦,怎么有股醋味啊?好酸。”令漪惊奇说着,站起身来在空气中作势嗅了几下,“王兄你闻到了吗?你中午是不是吃酸酪了啊?”

  嬴澈一噎,霎时瞪她:“胡说八道什么呢?”

  令漪顺势在他腿上坐下:“我对王兄还不够上心么?那这些天是谁陪在你身边忙上忙下的?你要说我不用心,喏,就找宁瓒来服侍你好了,反正你那么麻烦,我可不想服侍了。”

  说着,她起身就要走。却被嬴澈一把拉回怀里坐下:“跑什么。”

  “才跟你说了几句话就想走,你就故意气我的是吧?说说,方才和嬴灼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啊。”

  他阴阴笑了声,以手捏住她下颌把玩,“不是在和你说你的宋郎么?他还不死心呢!你呢,被他搬出宋祈舟来,你就抵抗不住诱惑了?还真想和他回去不成?”

  他方才果然在偷听!

  令漪有些无奈,倒也没有生气,认认真真地答:“我没有想过要走啊,我现在整颗心、整个人都是王兄的,前时也已经答应了王兄,怎么会走呢?”

  “倒是王兄,为什么总是吃宋郎的醋啊。”

  这话说得顺耳,嬴澈微微抿唇,然闻及那亲昵的“宋郎”二字,又唰地阴了脸色:

  “你自己说呢?谁叫你要先找他的?”

  他就是嫉妒宋祈舟。

  他只不过晚了那么一点点,就让宋祈舟占了先。她喜欢的第一个人是宋祈舟,第一个丈夫是宋祈舟,第一次也是和宋祈舟,到现在心里都有那姓宋的一席之地。怎么想,都怎么让他如鲠在喉。

  他现在甚至十分庆幸宋祈舟还活着,没有因为自己让他出使的提议死在漠北。否则,真要叫他死了,她必得一辈子记着他这个人,一辈子都对他心怀愧疚,也必定一辈子都对自己心存芥蒂。

  还真是想想就令人头疼。

  令漪会心一笑,把头依偎在他颈下:“那我还想说呢,谁叫你自己不早点下手的,”

  “王兄以前对我那样冷淡,我小时候,还以为王兄很讨厌我呢,哪敢靠近。”

  他轻轻哼出一声,顺势揽住女郎纤细的柳腰:“没良心的东西。”

  “我对你冷淡,但我可曾亏待过你?我要真不在意你,你早饿死了,还轮得到你如愿嫁给宋祈舟的份?可见你也是个只知道看表面的,蠢货。”

  喏,骂得可真难听。

  善妒的男人可真难哄。

  令漪原还想再哄他几句,这时宁瓒来报花月楼的鸨母秘密求见,竟是不等她回信、便自己找上门来了。

  意识到事情另有转机,她霍地起身:“我马上去。”

  

第94章 谋反的帽子都扣上来了……

  “裴娘子,求您救救老身吧,您想知道什么老身都愿意告诉您,只求您救救老身吧!”

  晋王府用来会客的雁集厅中,令漪甫一进入厅中,那花月楼的鸨母便跪下了,声泪俱下地央求。

  令漪看破不说破,故意惊讶道:“这可从何说起啊?先前我请妈妈那么多次,妈妈可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怎么如今反倒要向我求情了。”

  老鸨面露羞惭,眉宇不展,前几日还油光水面的脸明显憔悴了不少。她央求道:“裴娘子,求您救救我吧,我,我实在是被他们逼得没有法子了,我说什么他们都不肯信,一定要认定我背叛了他们,对我拳打脚踢。实不相瞒,就是今日也是他们着我来找您的,叫我假意骗取您的信任……”

  令漪只笑,示意对方起身:“那你现在是打定主意背叛他们了?”

  鸨母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怎么能叫背叛,这是弃暗投明。玉奴没有撒谎,她娘沈氏,的确是叫济阳侯失手打死的,但不是奸杀。当年京兆尹的诊断下来是自尽,是他们买通了仵作的关系,我们也做了伪证,本就于心不安……”

  她的这些场面话,令漪一个字也不信,只仔仔细细听她说完了当年的事,手指缓缓摩挲着茶盏:“你说,你们?”

  一群人的证词远比一个人的有效,若其他人也愿意做证,华缨的事就好办得多了。

  “对。”老鸨忙保证,“我们几个都愿意替玉奴做证,还求娘子给我们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救救我们吧!”

  方才鸨母说话的时候令漪便一直在注意她的神情,加之已从凉王处打探到消息,令漪已然倾向于对方是真心的了。

  她不紧不慢道:“你想求我们庇护你,我当然可以考虑,可你也应当明白,首鼠两端的人历来是什么好下场的。不拿出诚意来,我怎么可能相信你呢。”

  “老身当然是诚心的!”鸨母脱口道,“这样,我告诉娘子一个事儿。沈氏当年的尸检记录是自尽不错,但这是他们买通了仵作做的假记录,那个仵作也还活着,我知道他住哪儿。”

  此次翻案的难点有一点就是当年的仵作已去世,就算对当年的尸检结果有疑虑,也没有求证的机会。而今闻说那仵作还活着,令漪眸色顿时一亮。

  面上仍无什么情绪,她只淡笑了笑,示意簇玉拿来纸笔:“那就劳烦你写给我看。”

  送走鸨母后,她拿着那张纸条回到云开月明居中。嬴澈仍在窗边的书案前等她,见她拿着张纸含笑进来,眼睛都快糊在纸上了,不由酸溜溜地挖苦:“什么事啊,这么高兴,肯定与我无关吧?”

  令漪被他这幅拈酸吃醋的模样逗得嫣然一笑,走过去将纸递给他:“你自己看。”

  “王兄,据鸨母所说,这仵作如今改名换姓住在长安乡下,你派人去找他好不好?如果这鸨母说的是真的,我想,我们或许可以通过这个仵作和鸨母她们的证言证词来扳倒济阳侯了……”

  她的喜悦溢于言表,一张色如粉荷的脸有如披沐着夏日的初晖,语笑盈盈,是一种很能感染人的快乐。

  嬴澈只看了一眼那纸上的内容便将目光投向了她,眼中带笑,眉梢也不觉溢满丝丝的柔情。令漪见他不说话,还当他是在吃华缨的醋,作势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一下,嗔道:“好啦,别吃醋了。”

  “王兄想想,要是能扳倒济阳侯,我是不是也是帮了你的大忙?所以我这也是为了你啊……”

  “知道了知道了,都是你的功劳。”他再度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在腿上坐了,薄唇轻抵着她脸颊,“做得不错。”

  “来,亲我一下。”

  怎么夸奖她却是要她奖励他呀!令漪忍俊不禁,瞪了他一眼,似喜似嗔,说不出的柔媚。

  嬴澈心口都为之一酥,也不道破,清了清嗓子改说起了正事:“你这还不够,你看,虞琛那个人素来多疑,我再教你几招。”

  他轻轻凑在她耳边说了,令漪听罢,忍不住笑着在他腿上掐了一下:“你好阴毒啊。万一虞琛信以为真,把那老鸨杀了怎么办?”

  可是她也觉得这法子不错,是个好主意。于是苦恼地道:“完了,我居然觉得可行,可我怎么能这么坏呢,我从前可是很善良的,这一定是被王兄带坏的!”

  嬴澈仍含笑看着她,明眸熠熠如星。

  她还善良?不是她算计嬴菱、算计夏芷柔还有因为误会就抛下他,让他在京城里颜面扫地的时候了?

  “怕什么,我们找人护着她就是。”

  倒也没翻旧账,嬴澈手箍着她细腰,埋首在她颈间,贪恋地吻着女郎纤长裸露的脖颈,“不这样,她还不一定真心为我们办事呢。这件事越早结束越好,我可不想天天看你为之烦神了……”

  他的唇越吻越低,沿着脖颈一路往领子里钻。令漪被那柔软的触感与热息折磨得酥酥麻麻一片痒意,忙挣脱了站起身来:“行了,王兄别胡闹了。”

  “你现在快些派人去做啊,还有去长安查那仵作的事……事情千头万绪呢,我现在可没有心情。”

  他不说话了,只淡淡看着她,意识到还有求于人,令漪忸怩地改了口:“那,那等你伤好了再……反正,我不想再被t华大夫说了,真是丢死人了。”

  碰也不给碰,还真是吝啬。

  嬴澈轻轻哼了一声,“那我要溶溶补偿我一个月才可以。”

  一个月?!他还真不怕那啥啊?令漪又羞又忍俊不禁,佯作嗔恼地上手掐他,却又一次被他攥住手腕拽进怀中,以手撑着她后背,悠悠说完了剩下半句要求:

  “还有,事成之后,要亲手写一百遍喜欢我,说一百遍喜欢我。是个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说不定溶溶写了说了,我心情一好,伤也能好得快些。”

  还一百遍,他幼稚不幼稚啊!

  令漪用手攀着他的肩,作势要咬。可最终也没能舍得,只好应下:“下不为例!”

  五日后,派往长安的探子的消息还未回来,嬴澈已找好了由头,再次将济阳侯下了狱。

  事情的起因是有远房的宗室告发济阳侯去年纵容恶仆侵占他家的土地,他们上门去讨要说法的时候,反被对方打了一顿,态度极其嚣张恶劣,而济阳侯得知此事后,也只派人扔下一笔钱,地仍是占下了。

  可问题就出在这块被强行买下的地上,据报案人自述,自从对方强行占地之后,太|祖皇帝就多次托梦于他,称自家土地,不可轻易让人。否则今日让地,将来岂不是连天下江山也要拱手送人?

  起初他也并没在意,畏于虞氏权势,再未声张,但近日却屡屡梦到太|祖皇帝显灵,在梦里严厉训斥他是不肖子孙,说那是一块有龙气的土地,被虞家占去,会有损国运云云。勒令他将土地讨回来。

  什么“太|祖托梦”,什么“龙气”,众人皆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故意按照谋反罪攀扯出的事端。

  可有时候事情就是那样巧合,偏偏那地是被虞家占去修祠堂的,偏偏虞家,还真找风水先生看过,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何况是无理。

  是以,虞伯山再次被“请”去了大理寺中,接受审问。而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家人一律不得探视。

  济阳侯再次被带走的那天,虞琛终于坐不住了。

  他内心很清楚这只是桩诬告,父亲此去,也不过被审问几天,到时候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得放人。

  但嬴澈素来狡黠,他怎么可能用这样蠢的招数?分明是找到了什么关键证据,只一时还未到手,先下手为强地将父亲拘在牢里,暂且拖延时间,没几日就要对他们动手了!

  事情果然没有出乎他之意料,次日傍晚,虞琛便收到了消息——晋王已秘密派人前往长安,寻访当年就已假死脱身的仵作。

  而这时候,那花月楼的老鸨也被裴令漪秘密叫去晋王府,截止如今已经一个时辰,天色渐晚,仍未出府。

  显而易见的,对方已经背叛了他。

  虞琛紧紧攥着那纸密报,指节格格作响,已然怒至极点。

  冷不防背后却传来弟弟的声音:“哥,你一定要这样,对华缨赶尽杀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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