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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_分节阅读_第35节
小说作者:我若拂衣去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56 KB   上传时间:2025-01-25 14:10:26

  他这坦然的态度,倒显得宋常悦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想起昨天晚上陆易安的所作所为,倒也不怪宋常悦担心。

  待绿柳进了房,陆易安让红果给绿柳指了物件摆放。宋常悦才发现今日没见着青桔,而且房里不仅多了梳妆台,昨天在西厢房的那个四门衣柜也搬来了陆易安的房里。

  净房是从陆易安房内那个被屏风挡住的通道过去,所以陆易安带着红果出门后,还关上了房门。

  绿柳从衣柜里取了寝衣:“这些衣服真好看,还都是小姐你喜欢的颜色和款式。诶,这件湖蓝色大袖衫是不是跟小姐你那件一摸一样啊。”

  宋常悦刚要越过屏风,转头看了看,还真是。不过她现在想的是,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什么痕迹吧。之前没想到绿柳要来,她早上也没照过镜子。

  她穿过通往净房的走廊,一边走一边陷入了沉思。爱和性分得开吗?宋常悦觉得是分得开的。但由爱而生的性那才是灵肉合一,和谐的性也能加深爱,就像她和段嘉沐。

  反过来呢?她没思考过,因为不是她所追求的。当然单纯的性也能欢愉,她并不鄙夷,不管是男女,都可以有享受欢愉的权利。只要不超过道德伦理,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

  昨天那样的状况,她已经做出了心理预设,陆易安也不算强迫她,没有突破底线,还切切实实地服务于她,就当她真找了个小倌儿,单纯的去享受欢愉。但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是她自己预想过的后果,她用自己换了段嘉沐的平安,是她自己的决定,和段嘉沐无关,当然她也不算是对不起段嘉沐。

  所以,她不该心虚。但如果真有什么被绿柳看到,她还是会觉得有些难堪和尴尬。

  没听着宋常悦回话,绿柳转头一看,宋常悦已经到了净房,她也赶紧跟了过去。

  给宋常悦脱了衣服,没看见宋常悦身上有什么暧昧的痕迹,现在才算是只有她们二人,绿柳略有些心疼的问到:“小姐,昨天晚上你……没受委屈吧。”

  昨天那个应该算不上是委屈,宋常悦贴在绿柳耳朵边上低声说到:“没有,你没听说过陆小公爷不起、不坚吗?”

  绿柳点了点头,也悄声咬起了耳朵:“那他怎么还让你睡他那间房?”

  宋常悦想着陆易安那张脸,就算不喜欢他,但也说不出“变态”这个词。看绿柳准备帮她解腰带脱下今日穿的间色裙和衬裤了,忙推开了她的手:“我自己洗吧,这个净房我第一次用,你去门口守着,我怕有人进来了。”

  绿柳当然知道宋常悦怕的是谁进来,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宋常悦入了水,坐在池子的台阶上,果然看到了自己腿心的点点红痕,一些带着触感的回忆像倒带一样漫进了脑海,她钻进了水里,让温水淹没过于清晰的意识。

  虽然陆易安说过要一个时辰之后才回来,不过她还是很快的就洗好了。绿柳已经给她绞干了头发,陆易安才回了屋,宋常悦看着镜子里绿柳担忧的眼神,微微对着她摇了摇头,让她回房休息了。

  陆易安拿过梳妆台上的梳子,给她梳起了头发。

  但宋常悦心中却突然无名火起,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有时候会特别抗拒陆易安,因为陆易安自然而然营造出来的这种感觉,这种两人是夫妻的感觉,还有陆易安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都让宋常悦感到不舒服。喂饭、递水、给糖、梳头,这些本应该是只有段嘉沐才能做的事情。

  宋常悦扭过了肩膀,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过迅速,她往后一仰,靠在了梳妆台上,恨恨地看着他。“砰”的一下,梳妆台的几个屉子都被撞开,陆易安看到了那个鸢尾花簪子藏到了最深的那个屉子里。

  陆易安停下了动作,他看着宋常悦,神色没有变化,只有眸色暗了下来,他横抱起宋常悦放到了床上。他这两天都是用发带扎的高马尾,他抬手抽掉那根发带,绕到了宋常悦手腕上,松松垮垮,一点不勒,但是又被套的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就像陆易安此时温柔的强势,对她处处妥帖,又处处压制。

  她转头一看,发带的另一端被绑在了床柱上,“陆易安!你放开!”

  却没得到他的回应,人已到了身下,没有了发带的束缚,他散开的头发如绸缎般从宋常悦的大腿滑落,扫在她纤细的小腿上,好痒……

  脚腕又被一双大手被擒住,湿热的唇舌在呼吸扫过之后附上来。宋常悦耳边又响起涨潮的声音。

  潮水涨了又退,退了又涨,宋常悦像一条搁浅的鱼,在沙滩上被海水一遍遍冲刷,但是又将她带不到海里。只能弓起身子,扬起脖颈,绷紧脚尖,仿佛这样能缓解她缺氧的状态。她一直死死咬住下唇,直到柔软温热的唇舌换成修长灵活的手指。

  陆易安带着她甜腻的气息到了她的唇边,舌头轻巧地挑开了她的齿关,他这才开始碾磨含弄起宋常悦真正的唇舌。

  陆易安终于听到了宋常悦因他而发出的哦吟。

  好几个夜晚,他靠在将军府归山苑后的围墙间隙,他听到的是宋常悦不一样的声音,那是不由自已的情动,是情难自抑的回应,缱绻婉转,而不是现在这样被逼的毫无章法、掺杂着抗拒的难耐。

  而他愿意尝试,一次次的尝试,耐心等着。直到,她有一天也会为他情动。

  满足、酸涩以及冲动裹挟在一起,仿佛要把什么冲破。

  指尖灵动,精准进攻,轻拢慢捻抹复挑,宋常悦一次次的失了清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将手拿了出来,宋常悦的胸口还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久久放松不下来,也得不到平静。她看着那只修长莹白的手,今天午饭前,他就是用这双手在银盆里拧干棉巾,水从手指流到手心,直至一只手都沾满了水。就像此刻他的手,水也是从手指流到了手心,只是现在他手上的水更加粘稠,也就显得更加晶莹。

  宋常悦转开了眼,刚好和看着她的陆易安对视。曾经她听人说陆易安像个精魅,眼睛能勾人,她之前并没有觉得,因为除了端午节那天,他在她面前并没有显露过真正浪荡的样子。但此时,陆易安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眼中的情感便显得更为浓烈,更让她难以直视。

  “陆易安!”她怀疑他是故意给她看的。手还被绑着,她只能抬起腿,一脚踢在了他的腰上,没想到他和段嘉沐一样,身上都是结实分明的肌肉,她没捞着一点好处,还有些脚疼。陆易安看到宋常悦皱了皱眉头,便侧躺在她身边,抓过她的脚轻轻揉着。

  宋常悦之前从未喊过他名字,他第一次听她叫思安的时候,他就很心动,还想着不知道她叫易安会不会也那么好听。从昨晚开始,宋常悦生气的时候叫了几次陆易安,他每次听到都心神俱颤。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也会叫他“易安”。

  但是此刻,宋常悦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潮湿,媚的出水,陆易安竟有些害怕听见,他怕他再也忍不住,忍不住把她撞碎,揉烂。

  有些什么狂怒着想冲开阀门,再也经受不住一丝撩拨,但是他明白,有的事情一旦破戒,那就再也回不去了。

  陆易安一直知道,他要的是今后,长长久久的今后。

  欲望像紧紧绷着的棉线放置在烛台上方,烛火随风摇曳,飘飘忽忽烧灼着棉线,直到棉线只剩细细的一根丝线连着,在这根丝线也即将断裂之际,陆易安匆忙起身,解开了绑住宋常悦的发带,去了净房。

  宋常悦全身酸软,连动都不想动一下,沐浴过的身体又变得黏腻,但她也忍不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给她擦洗。

  那人冰凉的身子又靠了过来,看她醒了,在耳边问她:“阿鸢,你想要孩子吗?”

  “没想过。”

  过了一会她才听到一句:“好。”

  好什么好,和他有什么关系。宋常悦却连骂他一句都没了力气。

  卢云的方子应该加了安神的药品,就算醒了几次,宋常悦的瞌睡还是来的比平时还猛,很快就又睡着了。但睡得却没平时好,腹内一直有一种隐隐下坠的疼痛,不知道是真的还有余毒未尽,还是心理作用。

  整个晚上,陆易安从后面抱着宋常悦,一双大手换着揉着她的肚子,被他温热的手抚慰着,宋常悦又觉得稍微好了些。



第53章 暖宫

  ◎陆易安那样是在救她?段嘉沐被赦免◎

  陆易安几乎一夜未眠,因着今日是陆天立的登基大典,这两日长安城实习了宵禁。五更三刻宵禁一结束,陆易安就带着陆风陆雷离开了国公府。

  朱雀大道上整夜都点着火把,亮如白昼,随处可见巡逻的士兵队伍。直到进了临安门,三人下马步行进宫,陆风才贴在陆易安身边说道:“主公,第五卫传回了消息,你前日派去的谋士一出长安,就被人跟上了,应该是大将军的人。”

  陆易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带着二人直奔东宫。

  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新帝才会这么快登基,但陆天立本是谋反夺权,不是正常继位。为避免多的争议,又为彰显节约,遂太子的册封仪式也在同一天举行。

  从穿衣开始,就是太子册封仪式的一部分,本来给陆易安穿衣的该是内侍总管高登,但是今日他要给新帝穿衣,所以给陆易安穿衣的是高登的徒儿高力。他捧出衮冕,带着几名内侍和宫女为陆易安穿衣。

  衮冕形制复杂,穿戴好已还有两刻就到卯时了。陆易安头戴青玉冠冕,横穿一根顶珠金簪。上身穿的是月白色宽袖直领上衣,下身是深紫色裙裳。腰间系的是一尺宽的白玉带、佩绶,腹前系着蔽膝,脚上着赤舄。

  此时天色微明,东宫烛火灼灼。昨日东宫的下人是第一次见到未来太子,都觉得他长身玉立,品貌非凡,不愧是宫中都听说过的长安第一佳公子。现在再看,更得加上气宇轩昂,英气袭人。

  给陆易安穿衣的内侍宫女都退到了边上,还在给陆易安整理上衣的高力小声对着他说了句:“恭喜主公。”陆易安看着他,勾了勾嘴角,“辛苦了”。

  陆雷却看着陆易安眼下那明显的青黑,微微蹙着眉。他和陆风都以为主公不喜女色,原来他沾了情欲,还是跟普通男子一样不知节制。只是为什么,却未见主公有那种饕足的神清气爽呢。陆雷还是个青瓜蛋子,不明所以,被陆易安横了一眼,他顿时心虚不已,立刻散去了脸上的疑惑,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卯时,大平朝第一任天子平成帝的登基大典正式开始。他站在高台上,在礼官的指导下祭祀天地宗社,这个离开了长安十年的前朝武将很好地适应了这个新角色。祭祀完成后,他霸气地甩过大裘冕宽大的衣袖,坐到了龙椅上,双手撑在膝盖上,微微后仰,接受百官朝拜。

  站在下面的大平朝文武百官,大多数是陶朝的旧臣。太宗和太子一党已遭清洗,又除去不愿归顺和告老还乡的官员,还有很多空缺。

  站在百官首位的陆易安扫视了一周,合计着该把随朝制定好,却只实行了两年的科举制度用在当下,招兵买马,广纳贤才。

  文官宣读诏书,洪亮的声音在宫阙中回荡:“惟天为大,七政所以授时;惟辟奉天,三才於是育物。故能弥纶宇宙,经纬乾坤……”①

  “成帝仁心,大赦天下……前朝武都尉段嘉沐,为乱党余孽,按例当诛,现赦免死罪,不咎既往……”

  关于新帝登基的昭告天下后,文武百官听到赦令里,竟然还提到了段嘉沐。本来陆天立是谋反,如果失败,那就是诛灭九族的死罪,但是他成功夺权,段旭父子是他现在最大的威胁,肯定是没命的,历史上这种情况,都会把段家父子安成谋反之罪,因为他们的确带着不属于平朝平成帝的兵马。

  新帝登基,肯定要大赦天下,特别是陆天立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更是要彰显仁慈。但谋反、欺君这类重罪是不属于赦免之内的。没想到,新帝竟然赦免了段嘉沐的死罪。

  陆易安看向了宋成,他刚刚听到赦免段嘉沐的诏书,脸上颇有些喜色。

  陆易安微微勾唇,对他颔首。却见宋成表情僵硬的点了个头,往边上站了站,躲在了别的官员身后,隔绝了陆易安那过分友好的目光。

  昨日宋常悦沐浴时,陆易安又一次进了宫,到立政殿的寝殿求见陆天立。他不想等到两日后,再得到关于段嘉沐的准话,因为宋常悦可能随时会问他这个问题。

  已经换上明黄寝衣的陆天立看着大晚上还风尘仆仆而来的陆易安,听他说明来意,微微蹙眉:“务之,你不该犯错,你本不会犯错。”

  陆易安端视陆天立,声音无波无澜:“段旭必死,是他撺掇太宗令我们骨肉分离。但段嘉沐他并不知情,他不能死。”

  不是不该死,而是不能死,陆天立踱着步子走近陆易安,宫里的灯比国公府的亮多了,衬的他目光如炬:“务之!”

  陆易安移开了视线:“我已答应了她。”

  纵是沉着冷静如陆天立也心绪难平,伸手指着陆易安:“你已是太子,以后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为何这么执迷不悟。”

  陆易安转回视线,眸中有微光流动:“那为何你们不能接受她。”

  陆天立心中恼火,甩了甩袖子,将手背到了身后:“第一,她是段嘉沐的夫人,第二,她接受你吗?一个嫁过人,还不爱你的女人,值得你这样吗?”

  陆易安垂下了目光,久久才说道:“当然值得”。早在宋常悦订婚那天,陆易安就确定了,要把这世间他能得到的所有美好都奉到她面前,因为她值得。

  陆天立摇了摇头,越过案几,大手放在陆易安肩上,微微使力压着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规劝:“务之,你还年轻,不要太过执着,有的时候放手之后,才会发现之前那么在乎,不是因为那人那事,只是因为自己的执念。”

  “今日你阿娘犯了错,我也说了她,但是她本意是为你好。你和那女人也着实不客气,特别是那女人竟还动了手。你阿娘又何尝不是我的女人,而且她将是我的皇后,换做他人,我也不会放过他们。不过这次的确是你阿娘有错在先,也就两清了。但如果你再陷下去……”

  陆易安却不等他说完,直直看着陆天立,目光坚毅:“阿耶,只要我在,没人能动她。”

  陆天立本来沉稳的呼吸都急促了些,用审视的眼光睨着陆易安。都说皇家无父子,但都是因为权力争夺造成的生分。他们并不是生来就在这冰冷又沉寂的皇宫,现在的团聚本就难得,并不想真的生分。

  陆天立只有这一个儿子,而且是个很优秀的儿子,他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造成父子离心。幸好陆易安也是这么想的,他拿出了一样东西,主动提出条件,陆天立才让人在登基大典的前一晚加了这道赦令。

  再拜过一次新帝新后之后,登基大典的所有人移步太极殿。刚刚赦免段嘉沐的消息实在令人意外,有几名官员边走边讨论了起来。

  “圣上真是仁心,竟然把前朝段家军的主将都留着了,也不怕斩草不除根。”

  “是啊,我们还都以为会直接在江夏就把他父子二人一起砍头。”

  “那段小将军还真得感谢圣上。”

  “什么段小将军啊,现在留着命都不错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诶,不是都说段小夫人艳绝长安,倾国倾城吗?这段小将军没回长安,前天晚上将军府都被清空了,人一个不剩。你们说那段小夫人去了哪啊?”

  说到这个,那几人更来了兴趣。

  “总不是跟将军府的女眷一起被带走,按照律法,应该会没入掖庭,或者堕入奴籍。”

  “我等会可要去找刑部的张大人打听打听。”

  “你打听什么啊,想买回去金屋藏娇啊。”

  听到这,这几人中刚一直没说话的刘大人开了口:“啧啧,你看你们几人,真是没品,都嫁过人了,再漂亮有什么稀罕。”

  那个说要去打听的许大人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你就不懂了,这想得到段小夫人的世家权贵,这长安城不知道有多少。还不说要打听了她下落买回去,说不定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有人附和:“是啊,这才是有品,人/妻有人/妻的好,特别是别人的……”

  正说的热闹的几人突然感觉到了一道摄人的视线,如芒在背,其中一人转头一看,才发现是走在后面的陆易安,忙给身旁的几人使了个眼色,众人这才住口。曾经的浪荡纨绔子,现在已端方持重,沉稳有加,从他们后面就阴鸷地盯着几人,就算他们没说话了,也紧紧瞅着他们,让这几人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新太子。

  陆易安身高腿长,几步越过了这群人,路过他们身边时,又侧身安静地瞥了他们一眼,这几人背上都生出了冷汗。

  *

  宋常悦醒来时,辰时都快过了,就算穿越过来,她一直没早起过,但是也没这么晚过。绿柳进来给她更衣,告诉她卢娘子来了。这下好了,知道她爱睡懒觉的人,又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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