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够了!”云奈语气微冷,荡漾的水声中,他来到了姜扶倾的身后,让她的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给予她无边温暖的依靠。
“王才破茧,身体比从前娇贵敏感许多倍,最是禁不得外界刺激的时候。”云奈温和的嗓音此刻冷硬地像把剁骨刀,浅蓝色的眸子生冷清寒。
姜扶倾恍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惊然察觉自己的手指皮肤比从前不知道细嫩了多少倍。
从前的她,因为又要读书又要打工,掌心被磨出了一层脖间,右手中指的一节指节更是因为长年握笔而导致微微畸形偏移,但现在这些都完全消失不见了,十指修长漂亮得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学业毒打一样完美。
破茧这么爽的吗?爱了爱了。
就在姜扶倾沉静在沉疴毛病被洗涤一清时,云奈已经对着冷声下达了最后的警告:“别以为自己身份特殊,就可以不守规矩,你要是不知道怎么侍奉王,就给我立马滚出去,反正外面有的是侍虫等着进来服侍。”
云奈这话倒没有半点夸
张。
毕竟这里可不是落后的兽人星球,而是虫族的母舰,姜扶倾真正的家,只要姜扶倾一声令下,三千名从破壳就开始被挑选培养的侍虫们,燕瘦环肥任她挑选,就算一天睡3个,都能睡上2年不重样。
云奈的眸光满是凶恶,从未在姜扶倾面前展露过的雄性侵略感,此刻对着叶月毫不掩饰地展露了出来,但靠在他怀中的姜扶倾还是能隐约感觉出云奈暴虐的凶恶,炙热而强烈的心脏跳动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后背,
叶月唇边勾着讥嘲的笑意不减,绿眸阴恻恻的盯着云奈:“原来你还记得我身份特殊,我以为你早忘了,我自然知道应该怎么侍奉王,毕竟,你还是我教出来的。”
‘????云奈是叶月教出来的?他们是师生关系?’
姜扶倾正欲问清楚,叶月修长有力的双臂就迅猛地缠上了她的腰肢,独属于男性的火焰般的炽热焚烧着她的唇。
她被叶月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弄得措手不及,身子被迫向后仰倒,却被云奈的滚烫如沸的胸膛抵住,他温热的掌心隐没如乳白的池水中,抚上她的大腿,水声激荡。
“王...像您曾经占有云奈一样,侵入我、占有我,只有我才是您最好的补品,我比云奈更浓,更香醇。”叶月喘声粗重,露出颈后粉嫩的一线,湿漉沙哑的嗓音入蛇般钻入耳膜,酥麻入骨。
姜扶倾的肌肤在前后夹击的沸腾温度中被蒸得软烂潮红,潮湿黏腻的发丝沾在她雪白的手臂间,银丝如稠浆,幽绿如翡翠,与浓墨般的黑发丝丝缕缕纠缠在一起,水乳交融难分彼此。
第60章 云奈生气云奈生气
水汽氤氲,乳白如奶汁般的暖池带着永远不会消退的热意,潺潺的浸润着姜扶倾的肌肤。
她趴在水池边上,软红的薄背露在水面上,打湿的发梢黏黏腻腻地泡在水中,白皙的脸颊泛滥潮红,喘声低低。
叶月染着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撩拨开她眉眼间的碎发,绿眸在潮湿雾气中有种妖异的美艳邪魅,再次将姜扶倾无力的身子拥入怀中,埋在水下的修长双腿如蛇般紧紧缠绕着她的腰肢。水红莹润的细舌不断地索取着,汲取着她口中渗出的湿润涎液,艳丽的手指插入她乌黑的浓发中,不断地来回抚摸厮磨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体内难耐的折磨。
姜扶倾被他娴熟老练的吻亲得眼眸潮湿,迷蒙中看见云奈,托着她一只手,虔诚地亲吻着她的指尖,夹杂着神圣的爱欲,像一轮浸在池中,水汪汪的月亮。
她抓着渴求不满的叶月长发往后一拉,交缠悱恻的唇舌被迫分开,叶月双眼迷茫,舌尖如蛇痴缠上来,吮吸着她嘴角亮晶晶的水声。
被池水泡得粉嫩细手穿过叶月铜绿如点翠般的长发,伸向云奈。
旖旎的水声激荡如汪洋。
圣殿外,副官光是听着这漫漫水声,就已经面红耳赤,指尖颤抖,根本不敢想象室内该如如何活色生香、醉生梦死的场景。
他只能用力抓紧了腰间的光枪,刻意用武器的冰冷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职责,但是腿脚依然克制不住的发软发酸,差一点就要跪下。
“指挥官,您为何不去呢?云奈也就罢了,这次您可是出力最大的人,怎么就轮到叶月服侍王了?”副官将军帽帽檐压得极低,以此来掩饰自己满脸的春色。
尤利西斯背对着副官,手拿一块柔软的蚕丝布,不紧不慢地擦拭着腰间佩戴的长剑,剑光凛凛寒气,照亮尤利西斯轮廓深邃的眉眼,金眸冷冷凉凉。
“他们侍虫服侍王理所应当,至于我...非侍虫,没有王的命令,不能逾矩。”尤利西斯淡声道,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淡。
副官心中惊叹尤利西斯的冷淡自持,他光是听着圣殿内虚虚实实的声音,就已经像喝醉了一样,满身湿热,尤利西斯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身姿挺拔如松,冷淡如冰,仿佛永远都不会被外界的纷扰所刺激。
不愧是指挥官。
但同时副官心中又有些抱怨,您是君子,不争不抢,不知道邀宠,但好歹想想手下的士兵。
寻回王他们出力也不少,好歹也在王的面前提上他们几句,不奢望能像侍虫那般,能服侍王左右,好歹让他们能亲眼见王一面也就知足了。
如今倒好,苦力他们出,福却是侍虫享,王还根本就不记得他们。
哪只虫子受得了这种委屈。
副官心有怨气,但碍于尤利西斯的威压不敢言明,满心苦水只能咽回肚子里,羡慕嫉妒恨地听着圣殿内的声音。
“你下去吧。”尤利西斯冷声低叱道:“好好清理你这狼狈样子。”
副官羞窘地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失态发()情的样子早就被尤利西斯发觉,连忙走了。
他走之后,尤利西斯紧绷的脊背才终于软了下来,整个如同一滩烂泥般靠着圣殿大门缓缓滑落在地,长剑被丢在一旁,↓身早已肿胀地可怕。
*
就在姜扶倾在池水中被泡得指腹微微发皱时,云奈拿出一块柔软的绢丝布,将姜扶倾从水中捞了出来,细细擦拭之后,将她抱起,离开了氤氲的暖池,来到了一个房间,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姜扶倾像一只刚刚趴在床头,黑发从肩头滑落,乌黑清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这里是哪里?”她问云奈。
云奈坐在床头,用干燥的毛巾擦拭着她湿润的发梢,眉眼顾盼生辉:“这里是圣殿,也是您的寝宫。”
“...寝宫。”姜扶倾语气一噎。
叶月像条湿滑的蛇一样爬到了她的身边,手臂半撑着身子,轻咬着姜扶倾的指尖,嗓音含笑潮湿:“您是虫族之王,住在寝宫不对吗?”
不是不对.....就是‘寝宫’这两个字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古代的皇帝。
指尖潮乎乎,被叶月水滑的舌尖翻搅缠绵,如同下了一场梅雨,怎么也甩不干净。
不过,怪不得叶月是云奈的老师,唇舌间的技巧娴熟老练,又辛辣刺激得人不知疲倦。
从前她被云奈吻得骨酥神倒,如今倒觉得输了叶月三分。
姜扶倾抽了抽手,却被叶月用微尖的牙齿轻轻咬住,舌尖吮吸地更紧,不要她离开。
姜扶倾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算不上多用力,但却在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但叶月却笑得更开心,完美而饱满的唇形殷红动人,艳丽倾动。
姜扶倾杏眸越发浓黑,竟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在他的口中,在叶月微微错愕的眼神中,两根湿漉纤长的手指在他的口中用力粗暴地翻搅。
指甲如疾风骤雨,没有丝毫怜惜地刮过他的水舌、口腔柔软的嫩肉,舌尖在疼痛下可怜兮兮地抖动着,嘴角不断有透明的涎液流出,染湿了她才被云奈擦拭干净的手指。
叶月的笑容愈发潋滟,任由她暴力地肆意妄为,冷翡翠般的眸子在疼痛中越发温柔,轻软又丝雨,落在她的身上,渗透肌肤,熏神染骨。
云奈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姜扶倾渐渐被叶月夺走了全部的目光,第一次,自己被完全隔绝在外。
又一场狂风急雨后,叶月懒洋洋地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姜扶倾揽在怀中,与她耳鬓厮磨。
云奈早就准备好了事后温水,为她收拾狼藉,眉目温顺。
与叶月简直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怎么会是师生呢?
姜扶倾问出了这个问题。
叶月捻起她一缕长发在指尖绕,嗓音慵懒哑哑,却难掩骄傲:“我不只是云奈的老师,更是侍虫院所有侍虫的老师,他们的所有规矩、礼仪、本事,都是我教出来的.....因为,我是先王在世时,特意指给您的侍虫,根正苗红的正室。”
云奈低头不语,眸光却暗沉地可怕,嫉妒地五内翻腾。
虫族又不是一夫一妻制,哪有什么正室,更何况,谁家正室像他这样一副外室做派。
第61章 圣殿圣殿
破茧而出的姜扶倾在云奈和叶月的滋养下变得精神奕奕,与之相反,叶月却越来懒散起来,随便寻了个借口就下了床。
姜扶倾原本以为他去去就回,谁知他竟然迟迟不回来,她对他最后的印象就是他离开时那垂在紧实后背的铜绿长发。
“叶月呢?怎么去了这么久?”姜扶倾趴在床头问。
云奈垂眸,淡淡一笑,道:“叶月他侵入了您的梦境,遭到反噬,
身体损伤,应该自己找了个地方治疗去了,有段时间不能回来了。”
“......噢,这样啊。”姜扶倾喃喃道,语气有几分失落。
云奈不着痕迹地靠近了她,银白色的长发如同一匹柔滑的软缎,轻轻贴在她的脸上。
掌心轻抚着姜扶倾的脸颊,云奈嗓音含笑道:“叶月没跟您解释清楚就走了,让您白白期待了这么久,我回头会说说他的。”
“他是为了帮我才受伤的,骄纵一点也没事的。”姜扶倾毫不在意地笑道。
‘......骄纵。’云奈将这个宠溺的词反复含在心中呢喃,低垂的眼帘下拂过一丝幽暗阴影,勉强挤出一点笑,道:“嗯,叶月的性格确实有些骄纵了,虽然是我们的老师,但性格却和所有侍虫都不同,有些过于特立独行了。”
“其他侍虫都是什么性格?都像云奈你这样温柔吗?”姜扶倾像小虫子一样,蠕动着身子,蹭到云奈的身边,脸枕在他的腿上,雪亮的黑眸好奇地望着他。
“嗯,成为侍虫的第一条,就是不能掐尖。”云奈低头轻笑着,顺势将她虚虚地揽入怀中,沉静温暖,如同母亲的怀抱。
姜扶倾抿抿唇:“那有什么意思?”
“什么?”云奈诧异道。
姜扶倾道:“如果几千个侍虫都共用一个性格,都是一套模版,岂不是都成了工业流水线制品了吗,多无趣啊。”
说到这,姜扶倾也明白为什么上一代虫王要钦点叶月做侍虫了。
一种食物再好吃,如果天天吃,也会腻烦失去兴味。
花园的花,要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园主方才能赏心悦目。
“工业流水线制品,真形象啊~”云奈心脏突然像被一根针狠狠刺痛,却还是艰难地牵扯出一丝笑。
他自己就是这条流水线上,最典型的成品。
只不过占尽了最先传输过来,陪伴在王身边的优势,短暂地拥有过王的独宠,可一旦身边有了姿态更艳丽的花朵,他就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了。
*
姜扶倾在床上躺着实在无聊,开始打量起周围来。
这个房间雪白濛濛的一片,无数轻丽的薄纱从屋顶垂挂而下,好似一副半遮半掩的山水画。
她随意套上一件云奈为她准备的蚕丝裙子下了床,推开窗户,窗外微冷的风裹挟着玫红淡紫的细碎花瓣瞬间灌入室内,整个房间瞬间被花香与淡风充盈地满满涨涨,无数薄纱与碎花瓣一起如浪花般涌动。
姜扶倾拂去了刮在脸上的碎发,窗外绝美的景色如同一副画卷,徐徐在她的眼前展开。
湛蓝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风吹草浪,荡出清甜的草汁香,绿幽幽茂密的草原中,镶嵌着一块如同海蓝宝一样的湖泊,冷冷清冽的蓝色,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天空缓慢散步的白云,草原的尽头是隐隐绰绰的雪山,山顶上沉积的雪清晰可见,山腰上却盛开着大片大片的灼红的鲜花,纤丽肆意地燃烧着。
“好美啊。”姜扶倾忍不住感叹道:“真没想到冷川还有这样大开大合的风景,这里是哪个自然风景保护区吗?”
云奈笑着摇头,在她的身上披了一件冷蓝色的披肩,道:“这里不是冷川,王,我们现在在虫舰上。”
“虫舰?飞船上?”姜扶倾诧异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