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那样。”
“青楼小倌就是用来睡的,外室也是。”
他小声。
风乘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说他是他买回来的青楼小倌,最多算是个外室。
他竟真记着。
“现在不行,”风乘雾道:“你刚吃完饭,需要休息会。”
“不过,我们可以来做点别的。”
风乘雾取出一支笔,解开他的衣袍,露出他结实的小腹。
他不解地看她。
风乘雾用笔凭空蘸取红墨,笑着道:
“我来为你画一幅图,烙印下我的标记。”
说着,她的笔锋落在他腹上,缓缓勾勒。
他静静躺着,任由她落笔,并不躲避,一双眼睛好奇看着。
风乘雾画得很认真,赤红的腾蛇图腾在她笔下落成。
神秘妖惑的有羽之蛇,轻吐蛇信,缠绵难解。
当图腾形成,便有金光闪过,灼烧般的热意传来,将其彻底烙印在他皮肤上。
风乘雾指着他腰腹上的腾蛇纹样,向他介绍:
“这是我。烙下这个标记,就代表着你永远属于我了。”
“你是我的。”她注视着他道。
他点点头,手指拂过那纹身,心里很是喜欢。
好漂亮的小蛇。
他的小蛇。
“我是小蛇的。”他认真应着。
“它还能变得更好看。”
风乘雾悄悄告诉他。
在他询问地看来时,她以膝顶开他的腿,手在他身上游走,将他逗弄得动情。
他腰腹上的蛇纹也随之变得更加鲜红欲滴,随他急促的呼吸和腰腹的起伏动着,宛若活了过来,格外涩情。
他太过美丽,风乘雾又忍不住变换出尾巴缠住他,与他纠缠厮磨。
考虑到他这脆弱身体的承受能力,她没再用尾尖入他。
转而换成新炼制的法器。
精美漂亮的法器,佩戴在蛇尾上,与蛇尾融为一体,倒真像是腾蛇天生长出来的一般,很是漂亮的两根。
他一开始被吓了一跳。
连蛇尾都不怕,却会被这样精美的法器吓到。
他仔细打量一翻,用手碰了碰,确定这只是件法器后,他才放松下来。
法器连通着风乘雾的神识,她操控着法器在他手心戳了戳。
他立刻瞪大眼,惊慌看她。
风乘雾觉得他的表情很有趣。
她笑着用尾尖卷起他,放了上来。
“小蛇。”他急促唤她。
自从他叫了她一声“坏小蛇”,她又没反驳后,他就爱上了叫她小蛇。
也可能是她总用蛇尾欺负他。
“我师尊可不这样叫我。”
风乘雾故意这么说,暗讽他演得不像。
“叫的。”他坚持。
会在心里这么叫,叫很多遍。
她很小的时候,他就叫她小蛇。
后来是她渐渐长大,有了自己的名字,也有了更多自我意识,要求他叫她的名字,他才改了口。
那么久远的内容,风乘雾都记不清了。
但她喜欢他叫她小蛇。
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很温暖。
她便也没再纠正他的称呼。
与他耳鬓厮磨,腿尾交缠,深入结合。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
与他在一起,风乘雾都有一种“山中不知岁月长”的感觉。
甚至想要跟他永远这样生活下去。
就算伙伴们得知她还没回宗门,想约她去新出的秘境历练。
她都用忙得抽不开身拒绝了。
“你在做什么这么忙?”巫山月问。
风乘雾看着身下面染红霞的美人,沉默了会,还是回复了她。
“你之前不是带我去青楼长见识吗?我买回来了一个小倌,忙着陪他。”
“啊??!”
巫山月震惊。
另一边一起通讯的顾临渊已经气炸了。
“巫山月!你都教了她些什么?!”
“我不知道啊!你拔剑做什么?怎么?觉得我教坏你老祖了?”
刀剑之声四起,风乘雾嫌吵,把倒扣在床上的传讯镜收进储物袋里,继续去抱他。
他推了推她,问:
“‘老祖’是怎么回事?”
“他们瞎说的,别理他们。”
风乘雾抚过他的背脊,俯首亲他。
一下又一下,细细密密的亲昵落在他唇边。
他被轻得迷糊,迷迷蒙蒙问她:
“小蛇是不是想要后代了?”
风乘雾微怔,有些想笑。
他以为她让顾临渊叫她“老祖”,是因为想要后代吗?
而他想,她这段时间与他极尽亲密,就很像是蛇类的繁衍季。
“别多想。”
风乘雾拂过他脑后的发丝,柔声道:
“我是腾蛇,世间最后的腾蛇,没有同族,也不会有后代。”
腾蛇虽然没了,但血脉相近的物种世间还有,并非完全不能繁衍。
但风乘雾对他们没有任何兴趣。
她只想要他。
如果她真的会有后代的话,她希望是他生的。
他被她弄得轻哼,意识浮沉,很快就没心思再追问。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从寒冬到夏至。
风乘雾偶尔会出门,但很快就会回来。
他没有修为,很是脆弱,哪怕宅子里设了禁制,她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看,我给你买了新的点心,是东城那家老店出的新品,你尝尝喜不喜欢。”
风乘雾把带回的点心拆封,把尚且温热的点心投喂到他嘴里。
他就着她的手小口吃着。
她已经很久没有要求他扮演她师尊了。
大概是从她发现他这身子脆弱得不经折腾后,就对他宽容了许多。
哪怕他做出一些不符合“仙尊”的行为,她也会纵着他。
有时候他自己都分不清,他究竟是灵山上的清冷仙尊,还是被她豢养的青楼小倌。
“好吃。”
他细细抿去她指尖最后的酥沫。
“就知道你会喜欢,我买了很多,多吃点。”
风乘雾把满盒点心端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