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很多户外玩法都没法开发了?
许尽欢下意识心疼了一秒自己失去的游戏玩法。
旋即发现自己这样的想法太渣了,君卿还在伤心呢。
“君卿,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太生气太难过了。你把我丢在宴会上,我不会跳舞,都不知该怎么办。你还想让我娶别的夫侍,你一点都不爱我。”
许尽欢低声抱怨着,目光难过。
“陛下?”君卿错愕抬眸,怎么都没想到陛下会是这样的想法。
他瞥见了她目光中的伤心,心中一慌,像被揪住般的疼,他急迫道:
“我怎么会不爱您,我……我愿为您付出一切,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求能换取您的开心。”
哪怕是为她安排跟情人见面,给她和他们制造相处机会,只要她能玩得开心。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陛下居然会因此难过。
而许尽欢更在意另一件事情。
“你爱我?”
许尽欢满脸的惊讶和茫然。
怎么会呢?君卿怎么会爱她?他的好感度只有90,说不定还因为昨晚的事掉到更低了。
“你若爱我,怎么会把我往其他人身边推?”许尽欢问。
“我以为这能让您开心……”
两人目光相对,皆是茫然不解。
君卿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开心。
她也不明白君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因此开心?
两个人都很懵。
“那……要不先吃饭?菜快凉了。”
许尽欢瞥一眼桌面,伸手试图将他拉起来。
这一次并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神情恍惚的君卿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来。
耽搁了太久,蜡烛都快烧完了,一顿烛光晚餐以并不浪漫的方式结束。
许尽欢有些遗憾。
但没关系,她还布置了别的,比如:玫瑰花大床。
许尽欢看着床上拼合成爱心的花,和散落满床的花瓣,有些尴尬。
脱离了浪漫的氛围再看后,似乎有点太俗气了。
当君卿看着满床的花,神情怔愣,唇瓣翕动,眸中闪烁着光,像是并不讨厌。
“君卿。”她观察着他的表情,试探着唤了声。
他回神,侧头看向她,神情有些不自在,但还是道:“多谢陛下,陛下费心了。”
“你喜欢就好。”许尽欢悄悄松了口气。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弄这么俗气的一出,跟直接送生子药,哪个效果会更好。
还是得看看君卿愿不愿意为她生孩子。
游戏世界的话,直接赐药没关系,只会得到数据化的感激和好感度。
但一切变成现实,就不能这么莽撞了,还得看君卿的意思。
许尽欢将手揽到他的腰上,下意识抚过他的腰线。
“我再看看你的伤口,给你上药。”
“已经好了,不用再上药。”君卿烧红了脸,尴尬握住她的手,不知该将她的手拿开还是别的。
“真的吗?我看看。”
作为皇夫,无权也不该拒绝陛下。
在这样的想法下,君卿被带到了床上。
满是玫瑰花瓣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床。
如金属般冰冷肃然的男人,跟满床的鲜花并不搭。
但他的脸上带着绯色,耳根红透,倒也跟这花的艳色相得益彰。
许尽欢撑在他身上,注视着他,将他缓缓打开。
“君卿,我喜欢你,只想要你,只想娶你一个,别把我推给其他人。”
她低声说着,目光始终注视着他,动作也很温柔。
但凡知道女帝有多少情人,就该知道她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但君卿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
人怎么能控制得住心脏的跳动?
他不可自控地纠缠住她,希望她能更深入他,更激烈一点。
许尽欢被他弄得猝不及防。
“你别急,慢点,当心受伤!哎呀,伤还没好呢。”
“好了,已经全好了。”君卿低喘着道。
他有着SSS级的身体强度,恢复能力很强。
许尽欢注视着他亮着光满是希冀的眼睛,身随心动,抱了上去。
散落一床的玫瑰花瓣被碾成了汁。
鼻端满是馥郁的花香。
连交缠的身体也被印染上了颜色。
许尽欢很久没这么畅快过。
大概是知道君卿喜欢她,这让她特别开心。
愉悦到在事后还缠着他不放,像只触手怪一样扒在他身上撒娇。
“君卿君卿,你再给我生一胎宝宝吧,我都没怎么见过你怀孕哺乳的样子,好遗憾。”
君卿表情僵滞。
陛下为什么会想要看那种东西?
这简直让人完全没法理解。
“陛下想要,我自然很愿意为陛下诞育皇嗣。”
但大着肚子还有哺乳什么的,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君卿尴尬得面红耳赤。
这时,他忽地想起,他刚怀孕那段时间,陛下对他特别感兴趣,经常宠幸他。
那时,他以为是陛下刚成年刚接触情事,对这种事有着很强的新鲜感。
但现在,他想,她可能是喜欢睡孕夫。
再度心情复杂。
满足女帝的一些癖好,也是皇夫的职责……吧?
君卿不太确定地想。
至于哺乳,就更让他尴尬了。
“我的乳水不多。”君卿红着脸低声说,简直羞愧到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他是男子,乳腺本就不发达,生的又是三胞胎,供应量不足。
他试着过一些催乳药,效果也很一般,只够每天喂皇女们两次,需要奶粉辅助喂养。
“没事没事,”许尽欢安慰他:“我帮你多揉揉多喝喝就多了,你不用为此自卑的。”
游戏里的选择还是太少了,连帮老婆催乳都做不了。还是完全真实才好啊,怎么做都可以。
许尽欢愉悦地想。
君卿闻言,表情呆滞地想,他还是去自卑吧。
女帝满心期待,君卿也不能扫她兴,最终只能默认了她的说法。
心中既羞耻,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如果那能让她喜欢,能让她更愿与他亲近的话,让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哪怕让他未孕催乳。
君卿服侍着女帝清洗,与她换了个床歇息。
满屋狼藉交由侍从打扫。
第二日,就有皇夫得陛下盛宠的事传出。
君卿一开始还以为是宫中有谁嘴不严,想着该换一批侍从了。
一查才发现,这说的是晚宴当日,陛下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舞,独自去寻他。
君卿坐在办公桌后,默然良久。
陛下说她不会跳舞。
他其实是不信的,最多当她是太久没跳,忘了舞步。
即便如此,也多的是人愿意教陛下跳,亦或是让陛下踩自己的脚上。
他们求之不得,会为她的一个注视抢破头。
她愿意落足,于他人而言就是最高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