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您用热毛巾敷一敷?”
慕秋瓷看他确实凄惨,于是提议。
穆峰蹙了蹙眉, 道:“毛巾粗糙。”
身经百战的漠北王也没想到, 自己这处有一天会娇嫩成这样的样子。
一点衣料的摩擦,都会让他如被蚂蚁啃食般疼痒。
什么毛巾, 什么热敷,都没用。
再没有什么比公主的唇舌更温软舒适的了。
“只有公主能救我。”
穆峰分开双膝, 跪立在公主身上,捧着自己挺胸往公主唇上蹭,低低祈求:
“公主, 你就行行好吧,我快痒死了。”
慕秋瓷在洗面奶的压迫下,只得启唇将他含住。
最后被过多的量呛得咳了出来,还被滋了一脸。
慕秋瓷被脸上的热意惊得呆了住,她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颤颤巍巍的睫毛上还挂着半透明的乳白。
穆峰呼吸一窒,赶紧低头亲口勿公主,为她吃干净脸上的东西。
一边抓紧清理,一边安抚公主。
“公主莫恼,莫恼,是我不好。”
本来擦一擦就干净了,结果又被他舔了一脸。
感受到炽热粗糙的舌头舔过脸皮,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慕秋瓷背脊升起。
像是被某种大型食肉动物摁住舔舐。
雄狮的粗糙带刺舌头落在她眼皮上,像是要把她舔去一层肉。
带来强烈的危机感和血液上涌的刺激。
“够了够了,别舔了!”
被大型猛兽舔舐的危机感,和脸上热乎乎黏糊糊的不适,让慕秋瓷急得一掌拍在他身上。
这一掌正好落在山峦上,地动山摇间,慕秋瓷又被滋了。
这次落在了她的下颚和唇上。
慕秋瓷愣愣睁着眼,唇瓣动了几下,默默抿住唇,再也不想说话了。
穆峰忙又低头清理她唇上。
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口勿着。
“公主,怪我,都怪我,你再打我几下出气吧。”
穆峰握住公主的手,牵引着她拍打在自己心口。
慕秋瓷:“……”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秋瓷收住手,只让他虚虚拍了几下,就抽回手,转移目标,去掐他另一处肉多的屁股。
这下,穆峰更难耐了,低吼着紧紧拥住公主,让公主埋进他怀里。
最终,慕秋瓷还是被迫喝了一肚子奶,才将他赶走。
穆峰神清气爽地整理衣服,沉重的负担卸去,离开时脚步轻快。
慕秋瓷抹去嘴角的奶渍,感觉自己全是都是奶味的。
只得又洗了个澡。
梳洗完,慕秋瓷召来医师,让她给漠北王调配一些药。
“就是那种……哺乳期,给孩子喂奶,被咬破咬疼,清热止痛的药。”
张妍立刻了然。
作为随行女医,若是女主人生育,她早该把药献上了。
但因怀孕分娩的是漠北王,让她拿不准生产后的男人需不需要这些,这才给搁置了。
医师下去配药。
慕秋瓷又让寒玉和明潇把孩子抱过来。
五个孩子已经睡着,睡得安稳。
慕秋瓷一一看了看孩子们的情况,问负责照顾的侍人:
“喂过奶了吗?”
侍人回答:“午间漠北王喂过,半个时辰前又喂了些羊乳。”
慕秋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漠北王虽抱怨孩子下口没轻重,但还是很负责的,有在尽心地喂孩子。
只是五个孩子都没把他掏空,还让他捧到她面前来……
慕秋瓷都不知道是孩子还未足月、胃口小,还是他的量实在太多了。
慕秋瓷让侍人把孩子抱下去,交代她们先喂几天羊奶。
至于父乳……她给漠北王挤出来,再让人给孩子送过去吧。
让漠北王的孚乚头歇息两天。
夜里,漠北王回来。
慕秋瓷给他挤完奶后上药,他还不情不愿。
“上了药,公主就不肯吃我了。”
慕秋瓷白了他一眼。都挤完了,还吃什么吃?
为了帮他挤,累得她手都快断了。
考虑的唾液中或许真有清热消肿、促进伤口愈合的物质,慕秋瓷还是道:
“明早洗干净,帮你含一含。”
穆峰这才满意。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他这身子真是一日也离不得公主了。
慕秋瓷听着他的感叹,并不想背这个锅。
“王的天性如此,只是以前未被开发出来。我只是帮王把骨子里压抑着的东西激发出来罢了。”
“公主是说我天性放浪银荡吗?”
穆峰在她耳畔厮磨。
慕秋瓷不接这个茬。
她可没说,是他自己说的。
即使公主不肯接下去,穆峰还是想展露下自己的放浪、把公主吃掉。
只是身体情况不允许。
穆峰覆上肚子,隔着里衣,感受到那道疤痕。
即使他恢复力再强,也没法在一个月内恢复如初。
“等我恢复好了,定要好好吃一次公主。”穆峰低叹道。
“嗯。”慕秋瓷难得没反驳他。
抬手轻抚上他的腰,不敢用力,轻轻触碰着他。
“辛苦王了,再忍一段时间,我会让王满足。”
若是以前,慕秋瓷还可以弄弄他的乃子,让他爽。
现在他处于哺乳期,孚乚尖还伤着,自然不适合再刺激。
只能等他恢复。
穆峰目光沉沉,注视着公主,不肯移开视线。
“公主这般好,我真舍不得离开公主。”
说着,将她轻拥进怀里。
慕秋瓷知道他说的是夏季来临后与乌斯的战争。
算算也只有三四个月了。
她觉得他刚经历了一场分娩,应该休息个一年半载再动身。
但漠北王显然不这样想。
在领兵打仗上,他才是行家。
慕秋瓷也只能尊重他的决定,相信他的能力。
慕秋瓷正想着怎么宽慰他,就发现自己的手指被他吃进了嘴里。
慕秋瓷:“……”
这家伙根本不需要宽慰。
一般人孕期或分娩后,大多会冷淡下来,失去兴致。
漠北王却像是反过来的。
孕期时就兴致极强,一日都不肯歇,想要得很。
分娩后更甚,活像是快饿死了。
大概是激素的影响。